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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家人像是不认识一般地盯着自己,舒琬莞尔一笑。
“先说刚生下孩子的女同事吧,怀孕的辛苦和生孩子的痛苦就先不说了,孩子生完后就完事了吗?绝对不是,我听她跟别的女同事讲,说除了身材走样,到现在她还尿崩,就是走路稍微一蹦,就有点尿失禁。”
“是有这种现象,但不是所有的产妇都有。”舒母说。
舒母曾经是医生,虽然不是产科医生,但这种情况也听说过。
“好吧,等一把屎一把尿将孩子拉扯大,到三岁开始上幼儿园时,又得开始操心孩子的教育问题,除了天价的学区房,还有五花八门的启蒙课,丁湘就是一个实例,整天陪着恩霖学这学那,完全没有自己的时间,她已经辞职了,就在家里带孩子。”
舒母说:“你与丁湘不同……咱们家那套给你的房子本身就是学区房,你婆婆可以帮你照顾孩子,你孩子的教育问题你公公可以管。”
舒琬冲母亲一笑。
“妈妈,你怎么这么幼稚呢,孩子是我们的,真能靠爷爷奶奶来养吗?他们本来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说不定哪天生病了还需要我俩照顾,这种画饼充饥的事情,我可不敢赌。”
“说得很有道理,你接着说。”舒父鼓励舒琬接着说下去。
“再说孩子中学叛逆期吧,更是气人,前些日子不久,坐我附近的一位女同事,有一天中午与我们聊天,说自己头发都愁白了,就是为了她上高二的儿子。”
“她儿子怎么啦?”舒湉问。
“她儿子在市重点高中读书,从小到大成绩都很不错,谁知到了高二,突然告诉我同事他不想读书了,然后真的就整天玩,我同事急得不行,可怎么说怎么劝怎么求都没用,现在我同事的头发全花白了,她才四十四五岁,就老得像个小老太太。”舒琬说。
“这就是你所有的理由?”舒父问。
“不,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