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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脸都快变形,巩廷皓不敢赌,顾不得颜面,说道:“把脚挪开,我赔你!”
白策这才把脚收回,缓缓蹲下,低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能随时要你命!”
“不想尝试,把钱打到玉缘坊账户!本本分分做生意!”
想起黑陀袭击自己一幕,巩廷皓不寒而栗。
他郑重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策留下账号,“一个小时内,我要收到钱。”
说完,大步离去。
巩廷皓被扶起,既恨又羞,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知道,刚才如果不认输,白策有可能对他下毒手。
巩廷皓脸色阴沉,五千万不是小数,不可能赔偿的。
白策,我不会放过你,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人匆匆离开。
玉缘坊二楼,看着巩廷皓上车离去,白策嘴角微狞,这是要逃跑吗?觉得自己高估了他。
逃就逃吧,永远别回来。
他并不想赶尽杀绝,至少巩廷皓已付出半块耳朵。
“巩老板奸诈多变,想让他赔偿,不太现实!”薛曼一点都不看好。
白策点头:“再过一会,要是收不到赔偿金,说明他逃了!玉玄堂明天就得关门!”
“你要去店里闹?”薛曼眉头微挑。
“不,我要让玉玄堂里所有物品变成废品!”
“你去打砸?使不得!如此一来,你有理变没理。”
白策的心思,薛曼自然看不透。
就在这时,店员来报,有人来卖葫芦瓶。
薛曼示意带过来。
很快,一个黝黑男子,抱着物件走了进来,外面用红布包裹着。
“老板,你们看下能给多少钱?”
黝黑男子小心翼翼地把宝贝放在桌子上,并解释道:“我娶媳妇急着用钱,不然,也不会卖!”
红布扯开,露出一个葫芦瓶,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薛曼仔细观察几眼,说道:“这是鳝鱼黄釉葫芦瓶,格外逼真!”
黝黑男子急忙问道:“能给多少钱?咱先说好,不要骗我。”
“虽然做工精致,跟真品没啥区别,但终归是赝品!我们不收。”
“不懂别乱说,这绝对是真品!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怎会是赝品呢!我到别店问去。”
白策仅是看了一眼,说道:“的确是赝品!不值钱!”
“不可能,你们合伙骗我!我不信。”
黝黑男子抱着葫芦瓶气呼呼走了。
白策理解对方的心情,靠葫芦瓶换钱娶媳妇,听说不值钱,心里的落差太大,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很正常。
“白总,我觉得玉缘坊可以在电视上投入广告,提高知名度,而且要大力宣传免费鉴宝!这样会吸引一些古玩收藏者。”
薛曼把计划方案递给白策,看过之后,觉得可行,白策让她联系电视台广告部,洽谈费用问题。
白策给出预算,年广告费限制在五百万以内。
薛曼没想到白策的魄力这么大,他不发财都难。
离开玉缘坊,白策准备去咖啡厅,发现在玉玄堂门口蹲着一个男人,正是那个黝黑男子,身边放着红布包裹的葫芦瓶。
倒是提醒了白策,还没收到巩廷皓的赔偿金。
他立马拨通了巩廷皓的电话,“喂,怎么还没打款?”
“白策,你他妈别做梦了!老子一分钱不会赔你!另外,我暂时离开锦城一阵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失去双耳!”
在白策意料之中,果然逃了,“你不担心玉玄堂倒闭?”
“我已转手卖掉!小子,你让我身败名裂,颜面扫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玉玄堂会卖那么快?骗鬼呢!巩廷皓,你会后悔的。”
白策警告后,收起手机,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看向黝黑男子,说道:“想开点,不管你如何纠结也没用!你这赝品,最多卖上两三千,低价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