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望着满地的武器,众人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谢璟珩迅速地将装备分发下去,每个人领到了一个面罩、一只手套、两瓶辣椒水以及一个狼牙棒。
“灶神说了,事发紧急,一日不到的时间,只能先搞来这些。大家要尽快学习如何使用。还有不到两日,一定不能让土匪接近谢宅。”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稳定住现场的气氛。
钱钰商队中的镖师们也各自领到了一把狼牙棒。
其中一位体型彪悍的镖师,平时使用的是一柄沉重的长刀,扛在肩上显得格外威武。他接过狼牙棒,却是一脸不屑,似乎觉得这不过是小孩的玩具。
“公子,你不是哄我们的吧?就这个东西,你要用它来挡刀挡剑?”镖师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随即拉过旁边的一位镖师,准备演示一番。
两位镖师面对面站定,彪悍的镖师手持长刀,对方则紧握狼牙棒。随着一声令下,彪悍的镖师挥刀砍向对方。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十多斤重的长刀竟然被狼牙棒生生打断!
而那狼牙棒,甚至连锯齿都毫发。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那把长刀,可以说也是钱钰商队中比较厉害的武器了,如今却如此轻易被摧毁,这无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钱钰不禁啧啧称奇:“好厉害的武器!”
“看来,这狼牙棒确实非同小可。”谢璟珩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家一定要认真练习,这些武器虽然简单,但在关键时刻能救命。”
除了这两样,谢璟珩将为数不多的烟雾弹收好,然后剩下的十几把钢制菜刀,全部拿给后院中的女眷,以防万一土匪冲破谢宅,也好保命反击。
最后,谢璟珩将神龛小心翼翼地收好,藏到宅子中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然后反复一遍遍推演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
三日很快就到了。
耀县外,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三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悍匪,骑着瘦马,背上背着双刀,已经视耀县为囊中之物。
经过前几次的烧杀抢掠,他们心里也清楚,其实耀县的油水,已经被他们搜刮的差不多了。
富商逃得逃,走的走,剩下的穷苦百姓,苦得连草根和树皮都吃不上,就要吃人了。
若不是听说,这耀县来了位奇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广施粥,这帮土匪还真想不出,这光秃秃的耀县,还有什么可来的。
“吁——”为首的一位裹着汗巾的土匪头子,长得浓眉大眼,略塞胡子,见耀县城门大开,诡异得很,勒马停在门前,不敢进去。
“大哥,怎么了?”身后的土匪们,慢慢骑马跟了上来。
土匪头子吐了口唾沫,愤愤道:“这耀县不对劲,是不是来了什么高人?”
“铁熊,你手下的人当真看见,耀县有人在大街上开设粥棚?他们哪来的米?”
“这,”被叫‘铁熊‘的是个长相憨憨的大个子,没什么头脑,只有一身的蛮力。
“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米。可黄豹子真的看清了,确实是粥棚,他还领了一碗喝呢!”
听到这,土匪头子咂咂嘴,吃了好几个月的枯草根,都快忘记大米是什么味道了。
“算了,不管了,就算又诈又如何,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说这就领着队伍,浩浩荡荡地进了县城。
当天天气不算太好,头顶上丝丝乌云,遮蔽了烈日散出来的阳光。
县城的主街上,空无一人,几阵风刮过,吹起街边破旧店面匾额上挂的旗帜,倒显得有些瘆人了。
“人呢?都给老子出来!”铁熊一阵怒吼。
“出来,交出粮食!可饶你们不死!”
但还是没有人的声音。
整个耀县的百姓,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土匪朝着主街两旁的商铺,越走越近,不禁恼羞成怒。
忽然间,躲在阴暗巷子里的谢璟珩,见时机成熟,朝着土匪扔了一颗烟雾弹。
“砰——”
烟雾弹在地上滚了滚,直接炸开,散出滚滚的浓烟。
土匪的马匹连连受惊,有的想要逃跑,有的却原地转圈,乱作一团。
“上!就是现在!”谢璟珩一声令下,早已在阴暗中埋伏好的谢家男人和钱钰的商队,头戴面罩,手戴手套,一手拿着辣椒水,一手拿着狼牙棒,直直地朝着土匪扑了过来。
土匪们被烟雾弹熏得睁不开眼,见中了埋伏,手忙脚乱地开始挥刀乱砍。
谢璟珩手持狼牙棒挡在面前,只见那土匪手中的武器,就如同破铜烂铁一样,不堪一击。
一碰上狼牙棒的锯齿,就断掉了。
气的土匪头子牙痒痒,
他又掏出腰间的短刃,狠狠地朝着谢璟珩刺了过去。
“铛——”
钱钰一柄长剑直接插了过来,挡在谢璟珩的身前,打掉了短刃。
听到声音,谢璟珩感激地朝着钱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二人像是想到一块去了,掏出腰间的辣椒水,朝着土匪头子无情狂喷。
“啊!啊~”
只见那匪首捂着眼睛,疼的躺在地上打滚,缩成一团。
“大哥!”铁熊一看大哥受了伤,直接扔下手中的武器,朝着地上扑了过去。
几根抹了辣椒水的狼牙棒,瞬间也将他制服。
剩下的土匪见老大被抓,又害怕谢璟珩他们手里奇怪的武器,都纷纷缴械投降,一动也不敢动,纷纷蹲在地上。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个时辰。
灶神赐予的武器,是真厉害啊!
谢璟珩望着地上已经投降的土匪,瞥了一眼在一旁痛苦的匪贼之首,冷冷地吩咐:“将他捆了,带到谢宅。”
***
这场战斗,谢勋负责镇守宅院,所以并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去。
可一个时辰不到,见所有人都回来了,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直到谢璟珩让家丁和小厮,领着缴械的武器和马匹,又押着这么多人进了宅院,他这才恍然:“不是吧?这才多久,你们就打完了?”
正当他狐疑的时候,看见一个肿胀着双眼、面色痛苦的男人,被竹一狠狠押着,径直去了前厅。
不过谢勋却觉得,此人虽然双眼被毁,但越看越面熟。
暮地,他想起来了!
“秦副统领?你是堂堂的大漓禁军的副统领,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