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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宋青光再度开口,季从嫣便一把将人将人推到了地上,紧接着便像是终于彻底被迷情花控制了一般,低喘一声,欺身而上。
好在地上长着松软的苔藓,否则宋青光必然要因为这一摔而青紫瘀肿,但还不等他庆幸一番,季从嫣灼热的身躯便已压了下来,他一时躲闪不急,便节节败退下去。
空旷寂静的山洞里,顿时响起了衣帛碎裂之声,紧接着便是宋青光“哎呀!”的一声惊呼,然而很快这声音便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只能听见不时传来的“唔……唔”之声。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低喘之声,还有宋青光断断续续的“疼!”“你别咬啊!”“呜呜呜呜,我是第一次,你轻点。”直到最后,便只能听见一声声低下去的“从嫣,从嫣。”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山洞里的**之声才渐渐平息,宋青光颤颤巍巍地举起被发带缚住的双手,扯掉了被胡乱塞在嘴里的,不知是他们俩谁的衣袍布料碎片,艰难地从被扔到一边的储物袋里取出两件干净的衣袍,盖到自己和昏睡过去的季从嫣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呼出一口气,瘪着嘴蜷缩起了身子,背对着季从嫣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自打被选入凌云剑宗以来,宋青光就已经甚少哭了,唯一一次哭还是在入门之时因为练剑太辛苦,自己又一直赶不上其他人而偷偷躲起来哭。
时间久远,那次哭时是什么心境他早已忘了,但今天哭却是因为感到委屈,自己一个七尺男儿,被个女修强迫了就算了,偏偏季从嫣还被那迷情花控制了,认不出他是谁就罢了,动作还粗鲁蛮横得很。
(已老实("▔□▔))
五师叔不是说过男女情事是除了修炼外,最让人神魂迷醉的存在吗?怎么自己除了上面下面哪哪儿都疼之外,根本就没一丝迷醉!
想到这里,宋青光心里顿时又气又恼,腾地一下便坐起了身,但下一瞬他就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扶着自己的腰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他龇牙咧嘴地挪动着身体转过了身,看向那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惨状的罪魁祸首,想要趁她熟睡之时报复回来,但等他一转身,看清了紧闭着双眼的季从嫣后,心里的火气顿时便消散了个干净。
只见山洞昏暗的光线下,季从嫣那张素来沉静得近乎冷漠的脸竟然显得格外柔和,她眉眼舒缓,呼吸平静,面颊微红,嘴角微微上翘,仿若一个餍足的婴孩。
因着刚刚解了了发带绑人,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全都披散了下来,有几缕还被鬓边的汗水打湿,黏在了两颊。
再往下看,便是一截纤长细腻的脖颈,然后是锁骨,肩膀,再接着便是……,忽然,像是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宋青光猛地别开了脸,不敢再往下看去,自脖颈到脸颊的肌肤更是红了个彻底,烧得他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但半晌过后,他却还是忍不住慢慢转过了头,做贼心虚般地将盖在季从嫣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只露出她一个脑袋来,这才重新将目光放到她那张恬淡的脸上,盯着她那张微微红肿的薄唇,便再也挪不开半分了。
苦的!又是一阵出神,直到宋青光即将低下头的那一刻,他这才猛然回神,想起那人唇齿间的苦涩,慌忙摇了摇头,抽了抽自己的嘴巴,紧接着便赌气似地转过了身子,重新躺下。
……
记忆回笼,宋青光抬眼看向站在自己对面,一脸冷淡的季从嫣,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搂着人的腰,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压低了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和我结侣就那么委屈你吗?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语气凶恶,但季从嫣却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里的委屈之意,那张素来淡漠的脸上顿时便染上了几分愧疚之色,伸出手环抱住了眼前之人的劲腰,抬起头望向宋青光:“能与你结侣是我此生之幸,你莫要胡说。”
“那你怎么冷着一张脸?”宋青光被她温声细语这么一哄,顿时便将心里那点子不悦抛到了脑后,但脸上却仍是傲娇地撇撇嘴,一副不信的模样。
“我自幼便是这样,越是重要的场合,神情便越是冷淡,你不是都知晓嘛,就莫要同我置气了。”季从嫣弯了弯眉眼,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个笑模样,“一想到即将便要与你结为道侣,我便心生欢喜,生怕眼前之景只是我的梦境,因此才不敢出言打破幻想。”
她眉眼含笑,语气虔诚,一番发自肺腑的剖白直说到宋青光心坎里去了,他鼻尖一酸,生怕自己落下泪来,忙转过了头,故意恶声恶气地道:“花言巧语!我才不信呢。”
“那你如何才能信?”季从嫣伸手将他的脸扳了过来,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我要你那块玄金剑石。”
“好。”
“我要你的七星碧莲。”
“好。”
“我要你那件镇海石。”
“好。”
……
几乎每次宋青光话音刚落,季从嫣便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直到最后,宋青光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忽然红着脸压低了声音道:“我要……在上面。”
“好……嗯?咳咳咳咳咳”季从嫣下意识便开口答应了,直到片刻过后,看着宋青光躲闪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顿时也羞红了一张脸,剧烈咳嗽起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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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加更奉上,欢迎宝宝们捉虫,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已经是我生日了,要保存精力出去玩,大师兄和惜惜的肝不出来了,明天再来,宝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