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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算纯粹武将的张超,虽然勇气可嘉,但是实力上根本无法与吕布这种当世顶尖的猛将相抗衡。
“滚开!”
吕布一戟荡开刺来的长枪,旋即持戟劈向张超的脖颈。
月牙形的弯刃锋利无比,将张超的头颅砍下。
赤兔奔腾,驮着吕布没有丝毫逗留的直奔河渠。
出道多年,哪怕是面对孙坚都没被打得这么惨。
吕布当年和孙坚打被虐,更多的是因为收到了胡轸的掣肘,所以哪怕败了,也没有死伤多少人马。
但这次不同,这次单纯的被智商碾压。
欺人太甚,老匹夫,你必死!
吕布越想越气,胯下赤兔马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飞快地抵达岸边。
前蹄扬起,吕布将画戟插在地上,取弓,搭箭,一气呵成。
“朱儁匹夫!!”
吕布虎目喷薄怒火,拉弓如满月。
箭矢激荡,带着呼啸的破风声朝着船只上的朱儁射去。
见状,朱儁立刻手握盾牌。
就在他盾牌立于胸前之时,箭矢也激射而至。
砰——
铁皮射穿,里面的木板被同样被箭头贯穿。
朱儁更是被箭矢上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几名士兵见状,立即上前将朱儁扶住。
“好恐怖的箭术!!”
朱儁看着盾牌上的箭矢,瞳孔微缩。
只见一根不足一米的箭矢,竟然有一半以上的部位贯穿了盾牌。
而此地距离岸边至少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
恐怖如斯!
难以想象,刚刚在乱军之中,吕布若有机会用弓箭射他,怕是他会毙命当场。
“老匹夫,休走!!”
吕布气的怒吼连连。
此刻已经距离太远,再射已经不太现实。
因此他也只能望洋兴叹。
毕竟,老吕是真不会游泳,狗刨都不会的那种。
“三姓家奴,今日让你留得性命,下次必将你斩杀。”
朱儁神色微寒,怒声喝道。
“啊啊啊!!”
“老匹夫!!”
“快给我找船来!!”
吕布的脾气可谓是一点就炸,叫嚷着就要渡河。
“好了,他跑不了。”
这时,董裕策马而来,依旧胸有成竹。
仿佛朱儁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一般。
“贤弟,他都已经过河了,我们没有船,如何继续追击?”
见到董裕还在说风凉话,吕布忍不住喝问道。
“朱将军。”
“你是自己划回来,还是我的人把你押回来?”
董裕没理他,下马背负着双手,看着已经快到对岸的朱儁喊道。
“你是何人?”
朱儁眉头微皱,面露狐疑的问道。
“哈哈哈,在下乃是董相国之子,哦对了,你们都骂我父是董贼,那我应该就是小董贼。”
董裕朗声一笑,自我调侃了一句。
“哼,原来是你这狼崽子。”
朱儁双目微眯,冷哼道。
董卓总被骂什么狼子野心,也被人比作豺狼。
所以朱儁这一句狼崽子,算是将董家父子全都骂了。
“逞口舌之快有用吗?”
“朱将军,快回头看看。”
董裕不屑的摇了摇头,指着对岸说道。
“装腔作势!”
“什么!!”
朱儁不屑的冷笑一声,结果一回头,却发现此前渡过河家眷、钱粮已经被一支大军完全控制住。
“放箭!!”
张辽高举月牙戟,大声喝道。
咻咻咻——
万千箭雨破空射去,近百艘小船此刻成了活靶子。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没想到,河岸竟然有一支大军。
“什么时候?”
朱儁颓丧的一踉跄,幸亏有士兵竖起盾牌将其护住。
他不明白,董裕到底是什么时候将一支兵马安排在了河对岸。
要知道,对岸可是陈留啊!!
不是你董家的地盘,你是怎么把将士弄过去的?
还有,为什么他们没有听到一点喊杀声。
不懂,朱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
“哈哈哈哈!!”
“老匹夫,你跑啊,你特么再跑啊!”
“你不是能跑吗,哈哈哈,跑啊!!”
见到这一幕,原本暴怒的吕布怒声大笑。
原本都以为朱儁成功逃出生天了,结果柳暗花明,对岸竟然早就有己方的人马。
什么时候的事?
自家贤弟竟然不和自己知会一声。
可恶啊,背着哥哥我是不是,不把哥哥我当自己人。
算了,看在他帮自己抓住朱儁的份上,我这个当哥哥的当然是原谅他了。
半渡而击之!
这是董裕,哦不,应该是贾狐狸为了抓捕朱儁,而布置的天罗地网中的最后一个环节。
前面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将朱儁逼上这看似唯一的退路。
殊不知,这条退路却是一条绝路。
贾文和,算计人心堪称当世之最!
三轮箭雨过后,江面上的士兵已经去了近半。
中箭落水几乎等同于死!
四月的天气,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的北方,河水也是无比的寒冷,何况是小冰河时期的汉末。
“朱儁,本将军在此地等候久矣。”
“自缚,还是逃跑,你若逃,他们都得死!”
张辽手握月牙戟,长戟架在朱儁儿子的肩膀上。
“吾儿!!!”
看着自己的儿子朱皓,朱儁目眦欲裂。
这是他仅存的唯一一个儿子,也是最优秀的儿子。
颇有才学,日后必为一国之才。
随着张辽开口,张辽麾下的士兵纷纷用刀架在了朱儁麾下士兵家眷脖颈上。
见到这一幕,朱儁知道没必要再反抗了。
这些士兵之所以前面那么拼命,就是为了自己的妻小。
如今妻小被俘,他麾下的士兵是不可能再继续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