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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温以东为首的温家人都起身准备上楼,温以北则默默走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碗可以洗。
暖宝见小舅舅去厨房,小小地叹了口气,小舅舅上次洗碗都打碎了碗呢,还要洗一个月……
温以南见暖宝小胖脸露出的担忧,脸上隐约露出几分笑意,走过去摸了摸暖宝的小脑袋,“宝啊,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暖宝眼巴巴看向二舅舅,小脑袋点了点,是啊,她还在罚站了。
外婆还生气气。
温以西有样学样过去捏了捏暖宝头顶的小发包,训道:“宝啊,你真是作死。”
他有多少年没见老妈生这么大的气了。
暖宝又跟着可怜巴巴看了眼三舅舅,吸吸鼻子低下头。
温以西却乐了,稍稍用力地把暖宝的小发包弄乱,这才心满意足转身离开。
顶着乱糟糟头发的暖宝偷偷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外婆,恰好对上外婆的视线,她一激灵,连忙收回视线,不敢乱动。
宁姝媛瞥见她的小动作,嘴角微微扬起,但这次小北和宝宝实在是不像话,本来去看赛车,她也不说什么,可去赛车,太危险了,一旦有个万一……她都不敢往下想。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绿光从外面院子走了进来,直接走到角落暖宝边上,也乖乖地站在她旁边。
暖宝看到绿光陪自己罚站,又偷偷看向那边的外婆,见外婆好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压低声音对绿光说:“绿光,你乖啦,回去睡觉觉,我一个人罚站可以的。”
绿光却摇了摇尾巴,依偎在暖宝的身边,它就想陪陪幼崽,还很懂事地侧了侧身子,想让幼崽靠在它身上,这样站着就不累。
暖宝看出绿光的意图,摇了摇小手:“不可以偷奸耍滑吖。”
这时,门铃声响起,宁姝媛睁开假寐的眼,看到绿光和暖宝排排站,眼中带着些许笑意,她看向管家,让他开门。
等门打开,就看到葛平、顾长安带着葛锦书缓步走了进来,宁姝媛看了眼钟表,没想到对方会在深夜过来。
“葛处长。”宁姝媛起身和对方打招呼,随后看了眼管家,示意对方去叫温燧、温以东和温以南下来。
暖宝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来人,她正要打招呼,可想想自己还在罚站,不能动,于是只能朝葛平等人挥挥小手,然后继续耷拉着脑袋罚站。
而绿光则飞快警惕起来,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盯着葛锦书,嘴巴也不停发出嘶吼的声音,显然是已经认出对方就是被吊在山洞里的人,它不满地发出嘶吼声。
葛平先和宁姝媛打了招呼,随后就看到暖宝的动作,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还没开口问,就看到那头狼虎视眈眈瞪着他们,准确地说应该是瞪着身边的葛锦书。
葛锦书目光沉沉地对上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双手却好似不受控制握紧,手背上青筋凸起。
顾长安注意到葛锦书的动静,猛地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葛锦书这才缓缓松开拳头。
暖宝在绿光出声时,伸手掐住它微微张开的嘴巴,表演了个手动闭嘴。
“嘘,不要出声,他们都是好人,不可以这么凶呐。”
绿光被迫闭嘴后,不再瞪着葛锦书,转过身继续面朝墙,只是原本朝上的尾巴,却垂了下来,显然是极度不满看到对方。
温燧和温以东、温以南两兄弟从楼上走下来,温燧跟葛平握了下手,客气道:“葛处长,深夜到访不知有什么事?”
温以东和温以南则都看向葛锦书,温以东之前去救暖宝的时候见过葛锦书一次,当时他浑身血淋淋,好似快要撑不住,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温以南则比温以东知道得更多一些,他听过研究院的医生说过葛锦书的伤势,几乎都是用没救、等死的字眼,可他竟然好了,而且身上的气质竟全然不同以前。
等众人坐下后,葛平道:“上次多亏暖宝和今先生救了犬子,犬子才能回来,我是特意上门致谢的。”
葛锦书和顾长安将手里的礼盒放到桌子上,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补品,虽说76处人员的工资都不低,但一次购买这么多东西,怕是狠狠大出血一次。
温燧让管家收下,含笑道:“上次杜老已经代你们道过谢了,说来也是葛先生幸运,血刃抓暖宝去的地方,恰好就是关押葛先生的地方。”
葛平点点头,若非如此,他的儿子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折磨,他看向那边面壁思过的暖宝,面露疑惑道:“暖宝这是在……”
只见暖宝乖乖低头站在那,小脚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地面。
而她身边的绿光也学着她用脚爪子蹭了蹭地面,只是蹭了两下,又用一双绿到发光的眼睛看向那边葛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