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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挽丝毫不知道,在她起来之前楼下已经发生了一场大战。
沧溟查着古籍给清挽做早餐,北州也要做,光是煎鸡蛋的方法,这两兽就差点打起来,墨离还在一边想沧溟是不是又被清挽惩罚了,还是被用鞭子打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又嗅到沧溟身上浓郁的雌性气味,终于明白过来。
沧溟和清挽睡了!
合着他昨天晚上回自己房间只是个障眼法?
于是墨离也加入混战。
“什么煎蛋?古籍上说了,煮鸡蛋最有营养。”
在他们的争抢之下,为数不多的鸡蛋被打碎了好几个。
恢复成人形的帕克在一旁瑟瑟发抖,哀求着几位,“那个……军帅大人啊,王子殿下啊,狼王首领啊,这食材都挺难买的,求您们别浪费好不好?”
“万一要是都打碎了,殿下起来没东西吃会饿肚子的。”
听到最后那句话,三兽齐齐住了手,无差别怒视除自己之外的两兽后,开始自顾自的做起菜来。
一个查古籍,一个翻古谱,还有一个调出了清挽做菜时的监控看回放。
……于是另外两个纷纷效仿。
煎蛋的煎蛋、煮蛋的煮蛋,搅鸡蛋的搅鸡蛋。
沉默而又叮叮当当的忙着。
气氛诡异又和谐。
“殿下,尝尝煎蛋。”沧溟夹着煎的焦黄的鸡蛋送到清挽面前。
“早上还是吃煮蛋最有营养。”北州不甘示弱,将剥好的圆润白亮的鸡蛋送到清挽面前。
“还是蒸鸡蛋最好吃!”墨离紧随其后,端着瓷碗将蒸的澄黄的鸡蛋递到清挽面前。
清挽:……
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神一个比一个渴望殷切,实在让她招架不住。
她有一种选了这个,另外两个就会发疯的感觉。
“呵呵、呵呵,那、那什么,我都吃都吃。”清挽讪讪的发笑,咬了一口煎蛋,尝了点白煮蛋,最后喝了口炖蛋。
见她吃了自己做的东西,墨离既惊喜又意外。
但下一秒,清挽就把炖蛋吐出来了,苦涩张脸,“没放盐。”
墨离:……
他脸色一下就白了,讪讪道:“还、还要放盐吗?”
他看沧溟和墨离都没放盐啊。
“炖蛋不一样。”清挽解释,“不放盐的话味道就有点奇怪。”
墨离没再说话了,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直盯着那碗没放盐的炖蛋。
清挽有些于心不忍,道:“那什么,其实也还好,不放盐也能……”
“既然不好吃就别吃了,要是吃坏肚子那就不好了。”北州说道,将那碗炖蛋端到了一旁。
沧溟跟着说:“殿下,还是先吃早餐吧。”
清挽见他一直这样举着,非常不好意思,眼看北州又要跟上,她急忙接过两兽手里的早餐,“我自己吃、自己吃就好。”
她实在受不了他们这般较劲。
清挽自己吃了,沧溟和北州也消停了不少,只有墨离,不发一言。
早餐好不容易结束,沧溟提出要陪清挽被她拒绝了。
“你好久都没去军务处了,也该回去了。”
闻言,沧溟有些犹豫,他之前是很想回去不错,可是现在……他看向正走过来的北州,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
“殿下,我还是在家陪你吧。”
“不用了。”清挽说:“你光脑上的消息都快爆炸了,再不去,我怕你的下属们会发疯。”
清挽的光脑和沧溟是绑定的,能看到他那边发过来的消息,也因此知道沧溟的事务有多繁忙,暴乱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是您……”
“殿下这边有我,军帅不用担心。”北州道,以守护者的姿态站到清挽身边。
沧溟:……
就是有他他才担心。
像是知道沧溟在想什么,北州道:“军帅应该没忘记吧,我也是殿下的监护人之一,守护殿下,是我的职责。”
沧溟骤然明白过来,他是没有任何资格去阻拦北州接近清挽的。
他和他一样,都是清挽的监护人。
沧溟压了压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北州实力很强,有他保护殿下是好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抚平不了心底的那丝嫉妒。
“就算军帅大人可以置暴乱不顾,那昨天晚上光脑上掀起的热潮呢?军帅大人也要不管吗?”北州再次催促道。
沧溟猛地抬眸,诋毁清挽的兽人还没找到,这对清挽来说就是种潜在的威胁,他不能让这种危险存在。
沧溟思忖半晌,而后道:“殿下,我会很快回来。”
清挽微微一笑,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嗯,放心吧,我在这等你回来。”
她想了想,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别太辛苦了。”
感受到她的关心,沧溟知道她心中有他,如此,那丝嫉妒也没了,这样就好,他只要在殿下那边有一席之位便很满足。
“好。”沧溟道,在清挽手心蹭了蹭,目光温柔如水。
北州见不惯他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
放开清挽的手,沧溟对着北州道:“照顾好她。”
“自然。”北州极为痛快的接过担子。
沧溟走了。
清挽也有她要做的事。
经过昨天晚上高质量的睡眠,清挽感到她的异能好像有所增长,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指尖的那颗红痔又变大了几分,无声的蔓延着不安。
这东西一天不消,就像是个定时炸弹长在清挽身上,这让她如何能不在意。
可清挽想尽了办法,也无法驱散这颗红痣。
她叹了口气,来到庭院。
帕克已经将清挽要的树都送了过来,现在只要移栽好就能绑秋千了。
“我来帮您吧。”北州接过清挽手里的绳子,“您坐着休息就好。”
“那你弄这个,我去绑葡萄架。”清挽道,走向了另一边。
“殿下昨天晚上是和军帅大人一起睡得吗?”北州冷不丁问道。
清挽:……
好家伙。
这是来捉奸来了!
清挽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心虚。
“额、那个什么……我、他……”
北州站起身,银灰色眸子像是落了层雾霭,清冷的落在清挽身上,“殿下不用对我感到抱歉,军帅大人是您的监护人,您和他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
话都说到这了,清挽只能呵呵的笑:“啊、是,你说得对。”
北州又走近了些,周身悄无声息升起攻略性,“换言之,我也是殿下的监护人,殿下对我做什么也都是情理之中。”
清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