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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这套已经不能要了。
二十多分钟后,夜澜姗才与冯寡妇姗姗来迟。
这也不能怪人家冯寡妇,她最近一直挂念着夜澜倾的事情呢,同为寡妇的她格外同情。
她一开始都想住进夜澜倾家里,后来得知人家姐姐来了,这才没提出这茬。
不过她还是去了大队长家一趟,让大队长媳妇告知夜澜倾自己的地址。
这来晚了,是因为夜澜姗跑出去就摔了一个跟头,然后脑海中那个地址就忘了。她敲了第二家才找到冯寡妇。
冯寡妇每天都很晚睡,就等着这边有动静。今天等到后半夜了,才脱衣裳睡下,刚躺下,门就被敲响了。
夜澜倾看到来人,张嘴想说点什么,就被冯寡妇打断。
“别说了我都知道,现在让你姐姐告诉我多久疼一次,什么情况?”
“算了我自己看看吧。”
冯寡妇当即就掀开了被子,看到还没脱下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渗了大片的血迹和羊水,顿时有些着急。
她语气不是很好,隐隐带着不耐地说道:“生孩子要脱裤子的,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说着就上手,一阵操作,把秋裤扒了。
“给我接盆水,把我那箱子里的白酒拿出来。”
“哎哎。”夜澜笙麻利地去舀水,夜澜姗则拿白酒。
夜澜倾在对上冯寡妇那双有些强势的眼神时,她的心安了下来。
冯寡妇先是洗了洗自己的手,又拿白酒洗了一遍,才掀开被子伸手进去检查宫口。
“现在有感觉吗?”
夜澜倾点了点头,现在她感觉整个人都是虚脱的,都不知道有没有力气生。她三姐也没给她做点吃的。
“什么感觉。”
“想拉粑粑。”夜澜倾有气无力地说道。
冯寡妇了然的点了点头:“那拉吧,使劲拉。”
夜澜倾:……
“现在你怎么舒服怎么来,想拉就拉想尿就尿。”
冯寡妇说罢,转过身,见两位姐姐都眼圈通红的看着妹妹,忙又吩咐道:“你们俩别愣着,去烧热水,要多多的热水。”
“奥奥。好。”
夜澜笙匆忙抹了把眼睛,急匆匆出去了。
夜澜姗则无论冯寡妇怎么轰都不走,笑话,那可是她亲妹妹,谁知道这人会不会跟那死老婆子家是一条心。
要是动点手脚,她们后悔都没地去。
“啊~”
夜澜倾没忍住喊了一下,实在太疼了,而且还便秘了,就有那么个感觉,只要拉下来就好了,可却拉不出来。
“深呼吸,吸气——我说用力就用力。”
冯寡妇一改刚来时的雷厉风行,语气十分温柔的说道。
“好~用力,哎不对,你感觉到疼的时候,就用力,姐姐去拿个毛巾给她咬着,别让她咬嘴唇。”
等一切都吩咐完,也变得有条不紊起来,冯寡妇才不是那么急躁。
“哎哎。”
毛巾很快被夜澜倾咬在嘴里,也学着冯寡妇说的那样用力。
她每用完一次力气,都感觉头晕眼花,眼前发黑,有很长一段时间。
“嗯——”
疼痛再次来袭,夜澜倾紧咬毛巾感受着冯寡妇轻轻推搡肚子的动作,用了全力。
坚持了足足有三十多秒。
此时她心里已经有些后悔喜当妈了,真他娘的疼啊。
“再来,看到头了,头发很好,黑漆漆的。”冯寡妇为了给其加油,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明明看到的是一个光溜溜的头顶,却说成是黑漆漆的。
同样也看到了的夜澜姗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道:“婶,我眼睛是不是坏了,我咋看到的是个明晃晃的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