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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风雪稍歇。
巴图裹挟着一身寒气回到营帐,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份羊皮卷,沉声道:
“大将军,北平郡的情况已经探明。”
“龙隐军?”
看完羊皮卷上的内容,拓跋烈猛地将手中的羊皮卷拍在桌上,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那支在我蛮族西海岸那边搅风搅雨了整整三年的军队?”
巴图抱拳,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的说道:
“回禀大将军,正是那支在西海岸兴风作浪的龙隐军。”
“陛下先前曾派人秘密调查这支军队,却始终一无所获,如今他们竟出现在北平郡,实在令人费解。”
这三年来,一直有一支军队如同鬼魅般,在蛮族西海岸那神出鬼没,四处袭扰,搅得蛮族上下不得安宁。
巴图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之前不知道这支军队的来历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确定了龙隐军就是那支神秘的军队,夏朝为何还要将他们派到北平郡来?
难道他们不明白,将这样一支和蛮族有着深仇大恨的军队放在蛮族的眼皮子底下,无异于是在**裸地挑衅蛮族的威严吗?
巴图略微思索片刻后,语气愈发谨慎地向拓跋烈提议道:
“大将军,龙隐军现身北平郡,此事非同小可,是否需要将这个消息立刻传回皇城,禀报陛下?”
拓跋烈沉吟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思绪翻涌如潮。
他暗忖道:陛下若是知晓夏朝竟将这支龙隐军部署到边境,定会勃然大怒。此举无异于公然挑衅我蛮族,是对我们**裸的蔑视!陛下震怒之下,极有可能下令即刻攻打幽州。
思虑及此,拓跋烈猛地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对巴图下令道:
“好,巴图,你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将龙隐军现身北平郡的消息禀告陛下,请陛下圣裁!”
巴图再次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沉声应道:
“末将遵命!”
说罢,他起身,快步走出营帐。
拓跋烈望着巴图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中暗道:龙隐军,就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何本事!
三天后,龙隐军现身北平郡的消息终于传回了蛮族皇城。
拓跋烈派出的信使风尘仆仆地赶到皇宫,将拓跋烈的亲笔信呈递了上去。
蛮族皇城,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蛮皇耶律洪烈端坐在金銮宝座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砰!”
一声巨响,耶律洪烈狠狠地将拓跋烈的亲笔信砸在桌案上,上好的紫檀木桌案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耶律洪烈吼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殿内回荡,
“夏朝欺人太甚!竟敢将龙隐军部署到幽州边境,这是对我蛮族的公然挑衅!”
殿下群臣噤若寒蝉,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了暴怒的蛮皇。
“宇文泰呢?让他给朕滚进来!”
耶律洪烈怒吼道。
片刻之后,宇文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单膝跪地,沉声道:
“臣在!”
“宇文泰,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耶律洪烈指着桌案上拓跋烈的亲笔信,怒声问道:
“龙隐军为何会出现在幽州?你事先可曾收到半点风声?”
宇文泰略一迟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回禀陛下,臣也是刚刚收到消息,龙隐军此前一直隐藏行踪,臣事先并不知晓他们会出现在幽州。”
此刻的宇文泰真想破口大骂,质问夏朝那些愚蠢的决策者:他们到底在想什么?!把龙隐军这样一支军队部署到幽州边境,这不是明摆着在挑衅蛮族,挑衅陛下的威严吗?!
哪怕是一名普通的蛮族战士,面对如此挑衅的行径,也会怒火中烧,更何况是陛下这蛮族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如此肆无忌惮地挑衅,难道真的不怕引发两国之间的大战吗?
听到这话的耶律洪烈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桌案上的金樽狠狠地摔在地上,金樽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怒视着宇文泰,额头青筋暴起,咆哮道:
“宇文泰!你给朕抬起头来!”
宇文泰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却不敢直视拓跋宏那双喷火的眼睛。
耶律洪烈怒不可遏地指着宇文泰的鼻子,厉声斥责道:
“之前朕就已经下令让你秘密调查龙隐军的动向了,如今他们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你竟然说事先毫不知情?!你是干什么吃的!朕养你何用!”
面对夏皇的质问,宇文泰心中叫苦不迭。
龙隐军之前在西海岸那边每次袭击一个部落之后,都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任何痕迹,更没有留下任何表明身份的标志。
如今他们却光明正大地以正规军的姿态出现在幽州边境,若非事先知晓,即便当面遇到了这支军队,恐怕短时间内也不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龙隐军。
陛下下令命他查明龙隐军动向至今不过一月有余,这么短的时间,让他查清一支行动诡秘、来去无踪的军队,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更何况龙隐军之前行事隐秘,如今却突然高调现身,其中缘由更是扑朔迷离,想要在短时间内查明一切,实在是强人所难。
但面对盛怒之下的蛮皇,宇文泰心中虽有千般委屈,万般解释,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深知蛮皇的脾气,此刻若是再辩解,只会火上浇油,于是只得低下头,沉声道:
“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耶律洪烈怒极反笑,森然道:
“责罚?你以为一句责罚就能推卸责任吗?!龙隐军陈兵边境,分明就是欺我蛮族无人!朕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我蛮族是好欺负的!”
夏朝的挑衅彻底激怒了耶律洪烈,此刻的耶律洪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给夏朝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他要让夏朝明白,蛮族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更不是可以随意轻视的对象!他要让夏朝皇帝,以及所有夏朝的臣民,都为他们的傲慢和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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