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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安看了眼手中拿着的小桶,里面正放着冰镇的红酒,“算是吧。”
她将东西放置在一旁,然后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捆绑的手给解开,不知从哪里拿来,手中已然出现了两个麻绳,眼神示意男人躺好,随即将他的手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固定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的阮安,很是开心地拍了拍手,随即跨到男人的身上,俯身再次吻上。
从未尝试过这般的顾祁,可谓是既新鲜又期待,原本早已显露的**如同洪水般汹涌澎湃。
被束缚住手的顾祁只能任由阮安在自己身上胡来,肆意作乱。
或许终是忍耐达到了极限,男人闷哼出声,晃动着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声音沙哑地蛊惑开口,“安安,解开。”
阮安睨了眼男人被绑的手,摇了摇头,“不要,我还没玩够呢,你不是说想要我帮你吗,那你就再等等。”
她的小手在男人身上不停地游走,边欣赏着他这优渥的身材,边悄悄打量着他的反应。
直到看清男人额间冒出豆瓣大的汗珠,阮安才就此收回小手,翻身下床,拿走冰镇的红酒,拎着那装满冰块的桶,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顾祁忍的眼眶早已泛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女人的举动,眉心狠狠一蹙,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正想开口,身体就传来刺骨的冰凉。
他眼中的迷离被阮安这一顿骚操作,早已消失不见,他看着肚子上的那一堆冰块,气得握紧了双拳,额间青筋狠狠一突,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阮安!”
“哎呀,顾机长,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你也不用叫那么大声吧,真让人怪不好意思的。”阮安撩了撩秀发,有些害羞地开口发言道。
“给我解开!”此时的顾祁哪还有什么**,他抬眸看了眼被捆得死死的手腕,边挣扎边对着阮安发号施令。
“我又不是你,才没你那么傻呢!”阮安撇了撇嘴,“我是脑子有问题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解开。”
“反正我也马上就要走,既然这床你那么喜欢,那就留给你了。”阮安放下看了眼手中的桶,见里面还有几块冰,十分好心地给顾祁再次倒上,“这是你让我帮你的,好好在这里冷静一下吧,我走了,拜。”
阮安放下手中的桶,对着他摆了摆手,直接转身离开,在离去的同时还不忘拿上那瓶红酒。
反正都已经冰上了,要是不喝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顾祁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拿着红酒,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他气得直接抬脚击打着床面,狠厉喊道:“阮安!”
至于后面顾祁是怎么挣脱开的,阮安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她怕遭到男人的强烈的报复,直接在基地外订了酒店睡下,更是将与男人的一切联系都拉黑了干净。
毕竟她做的那事,确实是有些狠了。
但是谁叫这男人坑她了。
还一件衬衫就要七位数,他怎么不去抢啊,还义正言辞地说什么有发票,她当初出卧室的时候,可是特意拿了手机的。
她直接问了陈助理,在得知就只是一件上万元的定制衬衫后,对男人的怒火早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总之动她的人可以,但是想要动她的钱——免谈!
不过这样也好,一直到他们前往Y国,她都没有见到这个男人。
只不过,或许是习惯了这男人在自己身边不断地骚扰,突然之间冷清下来,她竟然还感到有些不自在。
在Y国训练的时间里,虽然课程繁重,十分的忙碌,但是她的心里感觉有些空唠唠的,有些提不起精神的感觉。
甚至时不时在听课的时候,脑海里会冒出顾祁那个臭男人的脸来。
“安姐,你这是怎么了?”坐在阮安身旁的宋安平看着她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腕,出声问道。
阮安回过神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今天第8次想到那个男人了。
现在可是连中午都没到啊!
顾祁这男人果真是有毒。
阮安回过神来看了眼一脸担忧自己的宋安平,摇了摇头,“我没事。”
“安姐,听说最近Y国不是很太平,我们不会有事吧?”宋安平睨了眼上面激情演讲的讲师,凑近阮安,压低声响小声开口问道。
听到他的话,阮安狠狠地白了一眼,“你这个乌鸦嘴,能不能盼点好,就算Y国再怎么不太平,有事也轮不到我们啊!”
Y国最近确实很不平静,周围的商户几乎被白手党洗劫一空,更是一到晚上,街上就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群冒出,时不时还听到几道枪击声。
具体的她也不是很关心,只知道最近Y国好像是在打击什么恐怖分子。
不过,她相信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你就放心吧,肯定没事,你那些电影啊以后少看。”阮安安慰性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得到来自安姐的保证,宋安平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慌了,准确来说,他也只是一时兴起,突然问问而已。
阮安望着外面乌云笼罩灰蒙蒙的天色,心情就舒缓不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见上面没有任何一通信息,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
都那么多天了,那男人竟然当真不联系她。
不会是她当初玩狠了,那男人留下什么缺陷了吧?
阮安突然有些不太确定起来,时不时地看着手机,心里有些担忧。
要不她打个电话去慰问慰问?
害,还是算了。
他要是真想跟自己复婚,不可能到现在她已经将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都没发现。
说到底,那男人只是玩玩而已!
阮安心中生出一股子闷气,直接将手机给倒扣在桌面上,不再去理睬,认认真真地听完了后面的课程。
下课铃一响,原本还坐直了的众人,像是约定好似的直接趴在了桌上。
宋安平看了眼正在补觉的大家,凑到阮安身边压低声响,但是语气中又带着丝激动,“安姐,你听老师说了吗,我们这回竟然可以开真的飞机哎!”
“呵呵。”阮安像是想起了什么,睨了眼独自兴奋的人,“我为那些乘坐你飞机的乘客表以深切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