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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婢女打死也不从和河水里出来了,她们看得出来,这是徐一年故意在整她们。
就算是再出来,还是一样会被找借口弄进去。
这个傻皇子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十皇子,你快把她们几个救上来呀。”司马云很惦记自己的四个婢女,但又不能亲自下去救人。
虽然她们穿的都不少,可一旦下去被河水湿透,就会透过布料看见她们身体的轮廓,刚才的四个婢女就是最好的例子。
该让人看的和不该让人看的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我不会游泳啊!”徐一年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这样会被淹死的?”
“有人来救他们了。”徐一年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人群中那个男人已经凑了过来。
司马云一看到男人,顿时又有些慌乱,拼命的冲他眨眼睛。
男人以为让他现在动手,顿时来了勇气和信心。
“傻子,你的死期到了。”说完之后,男人握着匕首就朝着徐一年的腹部刺了过来。
眼看着匕首到了小腹近前,徐一年不慌不忙的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气定神闲的说道:“人在河水里呢,不是救我,是救她们。”
男人眼珠子一瞪,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力气,匕首始终都无法再前进分毫。
“赶紧去吧!”徐一年的双手一用力。
扑通。
那个刺客应声跌入了河中。
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后,刺客好不容易双手扒到了河堤上的一块凸起的石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就在他庆幸的时候,看到徐一年又走了过来,抬起脚踩到了他的手上。
“啊。”疼的那刺客惨叫了一声。
“人在那呢?你趴在这干啥?”徐一年随手一指河中的女孩子们!
然后他碾了碾自己的脚!
吃痛的刺客,急忙松开了双手,身体再度跌到了河水中。
司马云一拍额头,两波刺杀没成功,自己的人还都被弄到了河水里。
“你故意的?”文雅公主走过来,用肩膀捅了捅徐一年。
徐一年傻笑。
“他们只是知道你是一个傻皇子,可没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还想喝花酒吗?”徐一年憨厚的问。
“废话,当然想。我还要让怡红院的花魁陪我喝酒,我倒是要看看你大奉王朝的女子是不是个个都貌美如花?”
“走着。”
徐一年带着文雅公主朝前走去。
带着他带人离开,五个人立马都挣扎着趴到了岸边,准备爬上河堤。
就在此时徐一年默然转身,那一双极为好看的丹凤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阴森森的比河水还要阴冷!
这是他们见过的最吓人的目光,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盯着他们。
吓得几个人急忙松开手,重新跌到了河水里。
他们缓过神时,又看到了徐一年的脸,不过都是憨憨的笑容。
一度让几个人以为他们刚才看错了。
……
怡红院二楼,某个满是小红灯笼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八仙桌。
除了徐一年和文雅公主之外,还有一个穿着大红色缎子袍的妖艳女子,略施粉黛,却有让六宫无颜色的容貌。
京都第一花魁:赛花娘。
一曲简单的琴声过罢,赛花娘坐了下来。
“十皇子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我怡红院?”赛花娘怎么也没想到以憨傻著称的十皇子会来找自己。
“听说赛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天过来开开眼界。”徐一年嘿嘿一笑。
“傻……十皇子也懂风月也会韵律?真是让奴家刮目相看啊!”赛花娘的语气中流露着一抹蔑视。
傻子怎么可能会懂音律?在他面前,无疑是对牛弹琴!
徐一年嘿嘿一笑,不做声。
“按大奉律法,皇族成员是不能来这种风月场所的,十皇子,难道不怕皇上责怪于你?”赛花娘只想让他早点离开。
好让她有时间去陪江南才子们,那些人哪个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和他们吟诗作对在更有诗情画意。
但没有办法,眼前的可是当朝十皇子,哪怕是他们的老鸨也得罪不起,赛花娘只能过来应付了。
见徐一年不说话,赛花娘只要流露出了嗤笑,摸了摸怀里的琵琶,说道:“十皇子还是请回吧,一来您来我这里确实是不便,二来我这诗词歌赋您也听不懂,又何必彼此浪费时间呢?”
徐一年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来了怡红院,总要听一听赛姑娘的词曲,据说这可是我京都一绝啊!”
赛花娘轻轻扭动着腰肢,一只手垫在桌子上,盯着徐一年一字一顿的说道:“倒是有一首新词,是江南第一才子的佳作,只是不知道十皇子能听懂多少?!”
“洗耳恭听。”
“算了,过于深奥,还是喝酒吧,我觉得喝酒更适合十皇子。毕竟不需要脑子嘛。”赛花娘丝毫不掩饰对徐一年的嘲讽。
“对,大奉王朝的十皇子,也只配喝点花酒了,就不要学才子佳人玩什么琴棋书画。”文雅公主在一边附和,显然是对朝堂的和割地三座岛屿的事耿耿于怀,想要看着徐一年出丑。
“你瞧,您的朋友也这么劝您了,不如回宫看那些舞女为您跳舞助兴,还能多喝几杯烈酒。”赛花娘抿嘴一笑,眉宇中尽是风情万种。
“赛姑娘虽是怡红院的头牌,却也是才女佳人,让这种人为你弹曲奏唱,太伤风情。”
“不如赛姑娘弹奏一曲,本皇子为你填词,如何?”徐一年说道。
“呀?十皇子还会填词呢?”赛花娘故意捂着嘴巴做惊讶状!
“十皇子可是才华横溢着呢,你赶紧弹奏一曲,让他为你填词。”文雅公主嘿嘿一笑,他就是要把徐一年架到高处,然后让他下不来,既丢了面子也丢了里子。
赛花娘点头,手指在琵琶上轻轻拨弄了起来。
慷慨激昂的一首曲子弹完,冲着徐一年做了一个手请的手势:“十皇子,请吧。”
徐一年端起酒杯一言而尽,拿来笔墨纸砚一蹴而就。
等到两个人看到他填的词后皆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