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砰砰砰。
一阵剧烈的砸门声传来。
徐一年的门外站着冯程程和采云。
白煞想让他们俩玉蚌相争,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两个女子也不傻,又怎么能让她轻易得手呢。
天道好轮回呀。
她没让彩云拿下徐一年,两个女人同样没让她糟蹋北凉王。
“有什么事?”徐一年问道。
“你们两个在屋子里干嘛呢?”冯程程反问。
彩云则是冷静的多,恭恭敬敬的说道:“王爷,负责去陈思明家里抄家的人回来了,一两银子都没找出来,整个家一贫如洗。”
徐一年会心一笑,陈思思果然早就有所防备,是该继续和这个聪明的女子斗一斗了。
徐一年推开了白煞,心情很好。
陈思思没让自己失望。
到了大牢里的时候,陈思思正在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点没有身陷囫囵的觉悟。
徐一年摆摆手,让人打开了陈思思的牢房门。
“王爷不该来这种地方。”闭着眼睛的陈思思轻轻一笑。
她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不来不行啊!遇到你这么聪明的对手,我得亲自登门拜访,不然的话怎么能知道你陈家的金银珠宝放在哪里呢?”徐一年帮过一把凳子坐在了她的面前。
陈思思缓缓睁开了眼,笑着说道:“我哥哥两袖清风,没有多余的银子送过来,所以你应该看到了,整个陈家一贫如洗。”
徐一年点头:“确实让人抄了你们陈家,什么都没有。”
“所以说王爷为了整个汉省郡三千万百姓想要搞银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们陈家确实是爱莫能助啊!”陈思思说道。
“没关系。我在你陈家遇刺,这件事可以牵连到很多人,若是我想追究上报朝廷的话,即便是你哥这个堂堂的的工部尚书,也会被牵扯其中。”
“王爷既然能来牢房,可以来见我,就说明这件事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所以王爷请开出你的条件吧!”
徐一年反而不说话了,笑嘻嘻的看着她。
陈思思也盯着他,笑而不语。
两个人在比拼耐性。
这个时候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沉默。
良久良久之后。
陈思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王爷应该清楚我陈家的刺客是怎么回事,欲加之罪啊!”
“本王只知道,我是在你家里被刺的,伤的很重。”
“白银一万两如何?”陈思思率先出价。
她不能眼看着一大家子的人一直在牢房中。
“你哥哥的工部尚书只值白银一万两吗?你全家的身家性命只值一万两?”徐一年说道。
“我只有这么多。”
徐一年摇头:“看来咱们两个谈不拢了,我得用工部尚书的位置多换些银钱。”
“北凉王想要多少?”
“不是我要。是你觉得你们值多少?”徐一年背着手,转身朝外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本王能来见你,就是给你一次真诚的机会。我和你保证,同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白银五万两,粮食三千石。”陈思思毫不犹豫。
她也没有三千五千那么往上加。
既然第二次出价,那就让对方满意。
“成交。放人。”徐一年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几近傍晚,陈思思就亲自带着粮队和银子赶了过来。
徐一年很给她面子在门口亲自迎接。
“白银五万两,粮食三千石,一点不少,全在这里。王爷,要不要清点一下?”
“我相信你的为人,不用点数,走吧,本王备好了酒菜,一起喝点?”
“嗯,这个主意不错。”
“你们陈府太穷了,本王的伙食肯定比你们的好。”
“王爷见笑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进了院子。
徐一年确实是已经准备好了酒菜,比他在陈府丰盛很多。
两个人落座,徐一年亲自为陈思思倒了一杯酒。
某位女侠坦然受之,这是五万两白银和三千石粮食换来的。
“王爷也算是诚信之人,这杯酒当我敬你。”陈思思端起酒杯说道。
“当然。本王既然与你谈好了价格,绝对不会派人跟踪你,更不会问你的银子和粮食从哪里来。”
“王爷宽宏大量,让小女子佩服。”陈思思一言而尽。
徐一年也不甘示弱。
两个人开始闲聊吃喝起来。
这一聊就是两个时辰。
徐一年发现陈思思不仅聪明睿智,而且还博古通今。
很多话都是引经据典含沙射影,和这种有趣的女子打交道确实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就在两个人喝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徐一年忽然感觉自己的腿上有东西凑了上来,带着几分温热。
他眼睛一亮,明显感觉到那是一只芊芊玉足。
难道这个朝代就有这种操作了?
“若是王爷还有需要的话,我陈思思可以代表陈家去为王爷借一些银两。”陈思思表面上不动声色。
“不需要。”徐一年爽朗的说道。
五万两白银三千担粮食已经够了。
更何况此时的陈思思那一只芊芊玉足正在他的腿上肆无忌惮的探索着。
这感觉极为美妙。
“没办法,谁让我们陈家在王爷的地盘上呢,那么大的一栋宅子也搬不走。”
“本王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再动你陈家。”徐一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脚正在朝上缓缓前行。
“王爷此话当真?”陈思思那双很好看的眸子风情流转。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着其他女人没有的卓越风姿。
“本王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徐一年拍着胸脯保证。
陈思思嫣然一笑,替徐一年倒了一杯酒。
“就知道北凉王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虽然在我们陈府遇袭,还能大人-大量的与我一起饮酒,这份气魄,让我这小女子十分佩服。”
“咱们两个人之间就不用奉承了吧?”
“我只是有些心疼我那五万两银子。”陈思思撅着嘴说道。
“那是保住你哥工部尚书需要的活动资金。花的不冤。”徐一年道。
“王爷说的对。”陈思思莞尔一笑。
酒刚喝下肚,徐一年突然觉得那只势如破竹的玉足不见了。
他还没来得及摸一下呢,就收回去了?
就好像有人给挠痒痒,刚挠一半收手了,这种感觉极其糟糕。
“完了?不蹭了?”
“蹭过吗?”
“没有吗?”
“一定是王爷喝醉了,产生了错觉。”
“本王觉得这种感觉很好,还想让你继续。”
“王爷想要的应该不止是我的脚吧?”陈思思托着下巴,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徐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