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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教圣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更何况是被同一个男人欺负了两次。
“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你?”
“别动不动就杀这个杀那个,你敢在我大奉领土上杀一人,我让你所有波斯教的人都回不了波斯。”徐一年针锋相对道。
“别人都说十皇子是痴傻之人,我看是人都被你北凉王给骗了,精明的很。”波斯教圣女暗自咬牙。
她确实是不敢杀北凉王。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也可以再和我赌一次。”
“你说。”
“再叫我一声相公,也许价钱就好谈了。”徐一年笑着说道。
波斯叫圣女可不是傻子,刚才的几声相公都白叫了,怎么可能继续叫?
不过看着徐一年手里的酒壶,她顿时心生一计。
“看来北凉王是好赌之人,那我就和北凉王赌一次,咱们两个人赌酒,如何?”
“可以。”
“比谁能喝,如果你北凉王输了,要以卖给当今百姓价钱的将细盐给我。”
“一言为定。”
“小二,上酒。”波斯圣女顿时露出了笑容。
他们波斯地处荒漠,常年风沙不断,而且所以游牧民族为主,冬天时尤为寒冷,大都以酒水来热身。
不管是从体质还是从生活习惯上来说,每一个波斯人都极能喝酒。
更何况她这个波斯教圣女孤独的时候就独自饮酒,所以酒量可想而知。
徐一年这次算不自量力,敢和自己对饮。
那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喝酒。
很快,小二端了两壶酒上来。
徐一年拿过一壶刚要喝,被波斯教圣女制止。
“喝酒怎可一壶一壶饮,你们大奉人这点豪气都没有吗?”
“怎么喝?”
“小二,在拿四壶酒过来,给我们拿两个盆。”波斯叫圣女豪迈的说道。
两个人一人一盆,每盘中三壶酒。
“这样喝起来才过瘾。”波斯教圣女指了指盆中的酒说道。
“这?能喝的了吗?”徐一年看着满满的一盆酒说道。
“王爷不敢喝?”
“不是不敢。”
“那我先干为敬。”波斯教圣女撩起面纱露出嘴,双手捧着盆放在嘴边。
豪迈的姿势不亚于任何男人。
三壶烈酒一口干掉。
徐一年很钦佩,波斯的女人好酒量啊!
“若是王爷不敢喝,现在认输便可,免得喝醉难受。”波斯圣女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喝。”徐一年一口气将盆中酒喝完,打了一个酒嗝。
此时他面色红润,身体有些摇晃,甚至是眼神都带着几分迷离。
波斯教圣女心中窃喜,这次她赢定了。
“王爷可还敢再喝?”
“这酒挺冲啊。”
“认输了?那就跟我道歉,本圣女可以原谅你。”
“输?本王就不知道什么是输!”
“小二,上酒。”波斯教圣女再度挥起了手。
小二立马颠颠的跑了上来,看了看两个人,憨憨一笑的说道:“两位客官还要喝,再喝可就要醉了。”
“是怕他给不起你银子吗?”波斯教圣女随手一指徐一年。
某个王爷一捂自己的口袋。
“这位客官,想喝的话就要先付文银十两。”小二凑到了徐一年的面前。
和女人喝酒总不至于让女子买单吧!
徐一年有些无奈,感觉这圣女坑了自己一把。
于是,他又掏出了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小二收好银子后,乐颠颠的下去给两个人拿酒。
新一轮的酒水上来之后,两个人都没客气,各自倒了三壶一盆。
仍旧是波斯教圣女先喝。
这三壶酒下去,她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迷糊,平日里喝这些应该不在话下。
但今天喝的急喝的猛,所以才会有些眩晕感。
“不错不错,波斯叫圣女果然有些酒量。”
“太多的酒量不敢说,但把王爷喝趴下是绰绰有余了。”
波斯教圣女洋洋得意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今天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奉男子的海量。”
徐一年喝掉了一盆抹了抹嘴角。
仍旧是刚才的状态,有些摇摇晃晃,却仍能屹立不倒。
波斯教圣女心中一惊。
然后又叫了几壶酒,这一次,她干脆一人六壶,打算直接将北凉王喝趴下。
十二壶酒摆在面前时,立马引起了周边所有酒客的注意力。
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喝酒的?而且还是一个身材这么好的女子和男人同饮。
这就有点让人更期待呢。
“挺大个男人欺负女子,真是可笑啊。”
“我看这女的应该比这男人能喝吧!但凡能喝酒的女子,就没有一个酒量弱的。”
“我看这男人是不行了,你瞧瞧站都站不稳了还想跟人喝呢。连个女人都喝不过,真让人笑话呀。”
这一次的波斯教圣女气势如虹,一口气喝掉了整整六壶酒。
徐一年淡然一笑,同样喝了下去六壶。
喝完之后,他仍旧是摇摇晃晃不肯倒下。
但波斯教圣女却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酒劲上来,整个人迷迷糊糊,最后指着徐一年说道:“你为何还能喝?”
“心不倒,人就不会倒。”
“还能再喝吗?”
“可以。”
轰。
听说对方还能再喝,波斯教圣女所有的精气神瞬间溃散。
她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
所以瞬间瘫坐在了桌子上。
徐一龙则是背着她就近找了一家客栈,原本以为波斯教圣女出行身后肯定会跟着随行人员。
即便看不见,也应该在暗处。
所以把她放在客栈房间后,徐一年就走了出来,坐在门口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始终都没有人出现,也没有人来照顾波斯教圣女。
想来想去,徐一年还是觉得不妥,把他一个醉酒的女人放在客栈里,很容易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于是他又重新折返到了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圣女,徐一年摇摇头,然后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时分。
徐一年是被一阵尖叫声吵醒的,然后他就看到了,抱着被穿缩在床角,眼神有些惶恐的圣女死死的盯着他。
“怎么了?”
“昨晚……”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