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几个将士冲了过来,想要抓走邱婉容,而且他们还可以趁乱随便摸她,占占手头上的便宜。
“我自己走。”邱婉蓉冷斥一声。
这些人人立马看向了廖华夏。
“是个烈性的小娘子,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嘛,要征服就征服这种性子烈的女人,这才有感觉。”廖华夏摆摆手,让自己的人退下。
“你会为你的所做所为后悔的。”邱婉容说道。
“哈哈哈,本官最后悔的就是不能在这里当场把你给那个了。”
廖华夏美滋滋的带着邱婉容走出了大门,刚出门口就看到一袭白衣坐在一匹白马上。
那个人满脸憨憨的笑容。
“廖盐运使好大的威风啊。”徐一年说道。
“这个女子贩卖私盐,触犯了我大奉王朝的律法,我带人过来抓她,天经地义。”廖华夏高昂着头,他这次师出有名,自然没把徐一年放在眼里。
“邱婉蓉是在替我贩卖私盐,你是不是也要将本王一起抓进去啊?”徐一年冷声问道。
“如果王爷也牵扯其中的话,那本官真的不好徇私舞弊啊!”廖华夏眯着眼睛,要是这件事真能把徐一年牵扯进来的话是好事。
他知道三皇子始终把徐一年视作心腹大患,如果趁机把他除掉,那岂不是头功一件?
“我倒是真希望廖盐运使能秉公处理。”徐一年轻笑,然后补充道:“不过你好像没这个本事哦。”
“我乃奉旨掌控私盐贩卖,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北凉王了。”廖华夏的心已经开始激动起来。
机会来的这么突然吗?
“来吧,抓本王。”徐一年说道。
“把北凉王一起带回盐运使府。”廖华夏果断下令。
老管家本想再劝几句的时候,几个将士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
啪啪啪。
徐一年扬起自己的马鞭一顿猛抽。
冲过来的人都被打的哀嚎声不断,纷纷倒在了地上。
“看来他们不是很中用,要不然廖盐运使亲自来抓我?”徐一年仍旧是端坐于马背之上。
廖华夏咬了咬牙,指着徐一年说道:“本官不信,你敢当众殴打朝廷命官。”
说完之后,他真的就朝着徐一年的马匹走了过去。
啪。
徐一年手一抬,马鞭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廖华夏的整张脸几乎皮开肉绽,他满眼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
当众殴打朝廷命官,这可是死罪啊!
“北凉王你太嚣张了,本官要进宫告御状。”廖华夏捂着脸,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滴落。
“本王等你。”徐一年夹了夹马背走到了邱婉容的身边伸出手。
邱婉蓉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本王带你游玩。”
邱婉容顿时有些热泪盈眶,她有无数次午夜梦回时,都会梦到自己和北凉王游山玩水。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却不想来了这么快。
她伸出了手,徐一年将人拉上马背,一骑二人绝尘而去。
城郊处一座凉亭内。
“王爷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廖华夏去告御状!”邱婉容有些担心的说道。
“本王等着他去告。”徐一年嘴角勾勒。
“王爷早就想好了对策?”看着徐龙自信满满的样子,邱婉容有些迷糊。
“有好戏。”徐一年笑容更甚。
“真好奇呀。”邱婉容靠在柱子上,满脸的期待。
“这一次我不光要拿掉他的盐运使职务,听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知道他这十年的盐运史家里会有多少银两?”徐一年说道。
“我也很期待。”
两个人玩耍了一阵后,皇上的圣旨到了,让徐一年速速进宫。
御书房里的廖华夏一直苦着脸,特别难受的跪在地上。
“陛下,我是奉命查抄非法贩卖私盐,北凉王非但不帮忙还打我,实在是罔顾我大奉律法。”廖华夏见到徐一年进来立马告状。
“老十到底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哎呀,儿臣忘了当时去宣旨的。只不过当时我见廖盐运史强抢民女,情急之下就出手打了他们。”
“宣旨?”
“对啊,父皇已将贩卖私盐全交给了我,而且我的粗盐确实也比粗盐便宜呀。”
“不可能。”廖华夏一脸的不相信。
“你是在怀疑我父皇吗?”
“臣不敢。”廖华夏急忙磕头。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皇上好像也不太想深究。
“我就这么让北凉王白打了?陛下,他可是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啊!”廖华夏不甘心的说道!
“对啊,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他廖华夏都敢当街强抢民女,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呢,而且儿臣听说,廖华夏私自囤积了很多细盐,在各大城池兜售。”
“胡说八道,我堂堂盐运使怎么可能囤积私盐呢。”廖华夏很不服气。
“父皇,很多进了京城的流民都怨声载道,他们有的人已经一年没吃上官盐了。”
“空口无凭,北凉王这是在栽赃陷害!”
“我是不是栽赃陷害,一查便知。”
“你想怎么查?”皇上问道。
“父皇,如果廖盐运史没有中饱私囊,那他的家里一定不会有太多的银子,儿臣愿意带队查封,若是廖盐运史是清白的,儿臣宁愿下天牢。”
“陛下,无凭无据就要去查抄我家,如果传出去的话,会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廖华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落了下来。
“父皇,如今国库空虚,是时候让满朝文武们吐出一些银子了。刚好以廖华夏为契机,可以让文武百官们将这些年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了。”徐一年说中了皇上的心思。
对于任何国家来说,空虚的国库都是最致命的。
能够充盈国库,是皇上眼下最想做的。
刚好徐一年利用了廖华夏可以威慑满朝文武。
人要是在廖华厦的家里查抄出了无数的金银珠宝,就可以颁布旨意,让朝中诸位臣工自己将这些年贪赃枉法的银两交出来,可以既往不咎。
既可以让百官们以儆效尤不敢再贪,又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啊。
“老十去办吧!”皇上拍板。
廖华夏的身体顿时瘫软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一年领命出来,随后带着后宫总管小刚子以及上百名禁军侍卫出了宫。
然后他在宫门口,见到了应该出现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