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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之目光坚定如山:“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他的语气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玉欣她们虽然仍有些许不安,但看到萧楚之的态度,心中的恐慌也稍稍缓解。
“不凡,”萧楚之转头吩咐道,“你送她们回去,让她们安心等着,我自会处理好这件事。”
不凡立刻领命,将三人送回紫琼小院子。
萧楚之带着逍遥走出萧家。
他的神情依旧冷静,眼神深邃,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逍遥一边紧跟着脚步,一边满心疑惑。
于是他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公爷,您似乎一点都不着急,难道您已经知道盛姑娘被带到了哪里?”
萧楚之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冷意:“在这京城之地,能如此明目张胆把人带走的,能有谁?”
逍遥愣了一下,迅速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能的答案。
忽然间,他眼中猛然一亮,瞪大了眼睛,几乎是脱口而出:“长公主?”
萧楚之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当年皇上还是太子时,她为了皇上,甘愿嫁给丞相那傻儿子,也因此换来了丞相府的全力支持。
而在之后的夺嫡之战中,长公主甚至为皇上挡了一箭,受了重伤,差点丧命。
也是因为这份情谊,皇上登基之后对长公主偏宠至极。
无论长公主想做什么,皇上都尽力满足。
可以说,只要长公主不威胁皇上的皇位,她在这京城中几乎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连杀人都几乎可以逍遥法外。
而又过了几年,丞相的傻儿子“暴毙”后,长公主便成了遗孀。
皇上不仅为她重建了华丽无比的长公主府,还特意下旨让她过得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长公主因此也在京城中行事更加肆无忌惮,无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
长公主府。
这座府邸奢华至极,连桌案上的摆设都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权贵气息。
盛舒云被带入前厅后,她环顾四周,心中有几分不安,但面上却始终保持着镇定。
不多时,一名女侍奉上茶水,盛舒云轻轻道谢,但没有急着饮茶,只是静静等待着。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随着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长公主终于缓缓步入厅内。
长公主仪态端庄,气质高贵,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威严。
她一身华丽的金丝宫裙,衬得她更加尊贵无比,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场。
“盛家的二姑娘吧?”长公主随意地开口,语气淡淡。
“民女见过长公主。”盛舒云微微躬身行礼,神情恭敬而不卑不亢。
长公主没有让她多等,直接进入正题,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本宫打算举办一个赏花宴,但往年那些老套的安排着实让人乏味,今年想弄出些新花样。所以,把你叫来了。”
盛舒云的心微微一沉,长公主这样突然的召见,果然不只是为了寒暄。
她不敢怠慢,心中飞快思索着应对之策。
长公主见她沉默,又不急不缓地补充道:“我要的是与众不同的赏花宴,其他事情我也懒得去管,至于银钱……”
她轻轻挥手,石嬷嬷立刻捧来一沓银票,恭敬地递到盛舒云面前,“不拘钱财,只要你能给本宫带来惊喜。”
看着桌案上那厚厚的一沓银票,盛舒云心中不由得一震。
如此慷慨的赏金,足以说明长公主对这次赏花宴的期待。
然而,越是这样,她心中越是警惕。
长公主从不随意施恩,这背后必然藏着她难以揣度的深意。
盛舒云轻轻抬眸,试探性地问道:“长公主为何选择了我?盛家初入京城,根基尚浅,京城中比我们家更有实力、更有名望的商贾何止百家?只要您一声令下,愿意为您出谋划策的大有人在,民女自愧不如,不知长公主为何另眼相看?”
她这话问得十分谨慎,既表明了自己身份的卑微,也不至于触怒长公主。
长公主微微靠在座椅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欣赏。
她凝视着盛舒云,缓缓开口:“我很欣赏你,你出身商贾的人家,能与侯府和离,并且成功,全身而退,实在是勇气可嘉。世上有几人能如你这般果断不屈?倒真是吾辈楷模。”
她的语气淡然,带着赞赏。
长公主这样一个身份尊贵的人,居然以“吾辈楷模”这样的词汇来称呼一个商贾女子,足以见得她对盛舒云的欣赏是真心实意的。
“家族荣耀固然重要,”长公主眼神微微一沉,语气却依旧温和,“但女子的幸福与性命更为重要。这世间的女子都该向你学习,活出自己的尊严与光彩,而非一味被门第和家族捆绑。”
这番话落入盛舒云耳中,是无比高的赞誉。
她轻轻点了点头:“长公主如此信任民女,民女自然不敢辜负。这百花宴之事,必定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长公主闻言微微颔首,对盛舒云的态度颇为满意。
她抬了抬手,石嬷嬷立刻又走上前,接着长公主不疾不徐地说道:“百花宴的地址,就定在本宫的府中。这段时间,你便住在长公主府,方便操办此事。本宫会派人通知盛家,不必担心。”
这话一出,盛舒云几乎愣住了。
住在长公主府?
她的心中顿时有些不安,虽然住下能够了解长公主的需求,但身在这样的权贵府邸,少不了许多牵扯与麻烦。
她本打算婉拒,想要找个借口推脱。
正当她组织语言,准备开口时,一名女侍突然急匆匆地进来,打断了她的开口。
“长公主,萧小公爷来了。”女侍恭敬地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