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临近长公主的生辰,京城中开始流传出一则消息:长公主将在锦绣社和旖旎社两处包场庆祝生辰。
消息一出,立即引发了京中各家权贵的关注。
长公主的邀请函几乎发到了所有与皇室关系密切的勋贵之家,名单之上都是显赫的家族,名单人数之多,让这场生辰宴成为京城关注的焦点。
长公主派了身边最为信任的石嬷嬷前去与锦绣社和旖旎社的掌柜商量,看看能不能多加一些座位,因为她邀请的人实在是太多。
石嬷嬷带着长公主的口谕,来到了盛舒云的两家社里。
掌柜闻言,自然不敢怠慢,谦恭有礼地迎接石嬷嬷,听取长公主的要求。
“嬷嬷放心,这件事我们会尽心安排,”锦绣社的掌柜恭敬地对石嬷嬷说道,“不过不知这次宴席的人数具体有多少,好让我们提前预备座位。”
石嬷嬷颔首,缓缓道:“这次参加宴会的宾客略多,长公主估摸着至少六七十人。长公主交代,希望能尽量增加座位安排,还望掌柜的能多费心。”
掌柜的闻言,连忙应下,神色间透出几分兴奋:“请嬷嬷放心,六七十人的座位虽多,但只要我们妥善安排,定能让每位贵客都能感受到舒适。”
石嬷嬷满意地点点头,临走时,锦绣社与旖旎社的掌柜再三保证,定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不久后,关于长公主包场生辰宴的消息果然迅速传开,瞬间在京城引起轰动。
雅集诗会上,郑夫人带着郑可馨和裴清怜出席。
厅中熙熙攘攘,许多贵女都已聚集在一处,低声谈笑,气氛温馨而热闹。
然而,郑家母女一出现,便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几位贵女相视一笑,眼中流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便凑了上来,假意热络地问道:“裴姑娘,前些日子是你的生辰,听说小将军费了不少心思,可谓用情至深啊,不知生辰宴可办得尽兴?”
裴清怜勉强微笑,正要回答,另一位贵女便故意大声接过话头,笑道:“哎呀,听说原本是要包下锦绣社的,不知最终可有成行?我这段日子连买张票都难,真不知裴姑娘是如何拿下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贵女们纷纷掩嘴轻笑,眼中露出一丝戏谑,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调侃之意。
裴清怜脸色微变,勉强维持着微笑,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郑夫人,后者正低头抿茶,仿佛没听到这番话。
几位贵女见裴清怜无言以对,笑意更深,语气更是带了几分讥讽。
“锦绣社的确不易进呢!听说这次是长公主包场生辰宴,一张票可谓千金难求。莫说我们,便是许多勋贵世家都不曾收到邀请。锦绣社和旖旎社的老板,可真是眼界高啊,除了皇室贵人,连皇亲国戚都不得其面。”
“可不是嘛,”另一位贵女附和道,“听说裴姑娘当日可是扬言要包场呢,郑家上下也为此四处奔波,但最终也不过是一句空话,不知是不是真的只剩吹牛的份儿?”
话里话外几乎直指裴清怜是在吹嘘,郑家没有足够的面子和手段。
周围的窃笑和低语让裴清怜面色难堪,指尖不禁攥紧了衣袖,心中满是羞恼。
此时,另一位贵女故作善意地劝道:“唉,其实这也怪不得裴姑娘,毕竟如今这锦绣社和旖旎社,着实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之前是皇后娘娘包场,如今长公主包场。若是咱们也能得了这般荣幸,才算是真正的风光。”
话虽是劝,语气却夹枪带棒,分明是在故意揭郑家的伤疤。
郑可馨在一旁听得脸色铁青,实在忍无可忍,恨恨地瞪了那群贵女一眼,气得直跺脚。
“你们这般冷嘲热讽,真当别人听不出来吗?”她低声怒道,随即气呼呼地转身离开,连郑夫人都顾不得了。
裴清怜见郑可馨离开,脸色愈发难堪,只得低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默默跟在郑夫人身后。
她们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但厅中的笑声依旧未停,甚至因为她们的离去而越发肆无忌惮。
回到将军府后,郑可馨一回到家便气得不住拍桌,怒火中烧,直嚷嚷着:“这种性子自大的女子,绝不适合嫁入我们郑家!她裴清怜什么都做不好,就爱夸大其词,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我哥!”
郑斯钰站在堂中,脸色阴沉,听得妹妹这般不留情面地指责,眼神愈发冷冽,忍无可忍地开口怒斥:“够了,可馨!清怜虽有不妥,但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言,今日之事,你却在此咄咄相逼,实在太过分了。她不懂规矩可以学,为何要说这般伤人的话?”
郑可馨冷哼一声,毫不相让:“哥,你看看裴清怜!她行事莽撞,话不经脑子,这样的性子若留在京中,迟早会让我们郑家沦为笑柄!就像之前,她自诩什么包场锦绣社,结果到头来让全家颜面扫地!若是她真嫁给了你,郑家岂不是丢脸丢到皇城根下!”
她的声音激烈,带着隐隐的委屈与愤怒。
正当兄妹二人各执己见、僵持不下时,郑夫人和郑将军走了出来。
郑夫人见兄妹二人相对而立,脸色皆不甚好,轻轻叹了口气,和缓地说道:“好了好了,斯钰、可馨,今日之事本就不顺,你们更不该再为此争吵。可馨的话虽有些失礼,但身为兄长,也要体谅妹妹的心情。”
郑将军点头附和道:“斯钰,你妹妹虽是语气重了些,但她也是为郑家的声誉着想。就因为她一句虚妄的面子话,竟让咱们郑家成了旁人的笑柄,可馨心中有怨也是情有可原。”
郑斯钰见父母出面,虽心中不满,面色却缓和了几分,沉声说道:“父亲、母亲,清怜不过是无心之失,哪能因此全盘否定?身为郑家人,我们更应包容对方,而不是冷言冷语地数落。”
“斯钰啊,为人处事确实要包容,但可馨也不过是怕家门蒙羞,你日后多体谅她一些,也多教教清怜,以免将来再生事端。至于可馨,你也要收敛些,别什么都往外说。”
郑可馨仍有些不甘心,却听得母亲如此说,也只好不情不愿地闭口,勉强行礼告退,回了自己房间。
私底下,郑家父母将郑斯钰叫到了书房,意有所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