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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父摇了摇头,“明月,你我都清楚,商贾虽能积财万贯,却始终在权势面前抬不起头。若我希望啟南将来能有出息,就绝不能让他困在商道里。他现在应当多用功读书,将来若能科考有成,便是一条光明大道。”
“你能明白吗?”
庄明月听着,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她眸光微垂,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弱,“老爷一心望子成龙,妾身当然理解。只是啟南性子活泼,若一味逼着他埋首书案,只怕适得其反。老爷不妨再考虑考虑,妾身也只是想为您分忧。”
盛父淡淡点了点头,“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此事无须多言。啟南是盛家的儿子,他该走的路,自有安排。”
夜深之后,盛父睡着之后,庄明月脸上的柔顺温婉再无半分踪影。
她手指轻轻梳理着自己的青丝,目光冷沉而幽深。
她轻声自语,语气中透着一丝嗤笑,“盛家早晚是我和我的孩子们的,等我的啟南掌控了一切,她和她那个没用的母亲,只配永远跪在我脚下。”
她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梳子重重放下。
次日,庄明月正坐在廊下轻轻摇着团扇,看着盛啟南和盛舒晴兴致勃勃地说着京城的新鲜事。
两人眉飞色舞,语气中满是对这座繁华都城的好奇和跃跃欲试。
“母亲,您是不知道,这京城可真是热闹极了!”盛舒晴眼神亮晶晶的,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几天我们四处走了走,连最贵的酒楼‘明楼’都挤满了人,听说许多勋贵公子都喜欢去那里碰头。我们遇到几个同龄的世家小姐,稍微聊了聊,知道了京城各家最顶尖的权势分布。”
盛啟南也点头附和,语气中透着几分跃跃欲试:“是啊,母亲,咱们来的时间虽短,可这京城最厉害的几股势力已经摸得差不多了。”
庄明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柔声说道:“你们二人肯用心打听,母亲自然是高兴的。不过,权势这东西不好招惹,平日里多观察,少开口。人脉是要一点点积攒的,不可一口气吃成个胖子。”
盛舒晴笑着挽住庄明月的手臂,撒娇道:“母亲放心,我们可精明着呢!只不过,我现在最想弄清楚的是,为什么这锦绣社和旖旎社能这么火。听人说,许多贵女和夫人都以能去看一场话本表演为荣,连皇室也对这两个社另眼相看,您不觉得奇怪吗?”
盛啟南接口道:“确实,我听说,这两个社最近推出的几场话本表演,不仅内容新奇,而且表演精致,甚至排票都得提前半个月!这种火爆程度,简直匪夷所思。要知道,当年咱们盛家的酒楼门庭若市,也不过是排个小半天的队,这两个社,简直离谱!”
庄明月闻言:“能做到如此程度,自然背后是有些不凡的手段。不过,这些手段并非我们能轻易窥见的。你们若真想去看看,便多花些心思,找找人脉,提前安排几张门票。母亲倒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盛舒晴眼珠子一转,眼中满是跃跃欲试,“母亲,放心吧!我们已经找了些朋友帮忙问了,估计很快就能拿到票。”
盛啟南跟着点头,语气里透着一丝骄傲:“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带上母亲,亲眼见识一下京城最火热的地方是什么模样。”
“这次去锦绣社和旖旎社,一定要用心。那两个社背后的老板,绝非普通人。若是能够搭上他们的关系,对我们日后的路子只会更宽。”
庄明月轻轻放下茶杯,目光一一扫过两个孩子,“锦绣社和旖旎社如今在京城名声显赫,与勋贵人家都有来往。你们兄妹若是能达成合作,日后就算没有仕途加持,也能靠着生意风声水起,甚至让你父亲不得不刮目相看。”
盛舒晴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脸上浮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母亲放心。”
盛啟南神情稍显迟疑,但还是低声问道:“母亲,那老板如果真的与勋贵人家关系匪浅,我们贸然接触,是否不妥?毕竟,锦绣社和旖旎社看重的是皇家面子,我们盛家不过是商贾人户……”
庄明月目光微冷,语气却柔中带刚,“你觉得不妥,是因为你心里没底气。啟南,我问你,这几年科考连连失利,你有信心再考一次,还是宁愿守着你父亲手下的产业自生自灭?”
这话戳中了盛啟南的痛处。
他的脸色顿时一沉,手紧紧攥成拳头,目光中流露出挣扎。
“母亲,我……”他刚想反驳,却被庄明月打断。
“啟南,”庄明月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冷静的理智,“你是我最看重的孩子。你的能力不比那些读书人差,只是世道不公。科考只是一个途径,不是唯一的出路。”
“你若能拿下锦绣社的合作,日后手握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产业,谁敢小看你?到那时,不论是勋贵人家还是权势名流,都会对你另眼相看!”
庄明月顿了顿,目光变得更柔和,“母亲不会害你。你要记住,你是盛家未来的希望。”
盛啟南垂下头,沉思片刻,终于抬起眼,点了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笃定,“好,母亲,我听您的。”
见儿子松口,庄明月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向盛舒晴,“舒晴,你是女子,不必像你哥哥一样拼命。但你可以为他铺路,锦绣社中若有可以结交的贵女,你要主动亲近。多一些人脉,日后对我们盛家只有好处。”
盛舒晴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自信,“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抓住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