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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舒云微微一笑,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邹嬷嬷,示意她交给赵叔。
“赵叔,这千两银子是给你去官府走动的银钱。哪里需要打点就打点,出手要阔绰些,千万别吝啬,也别让官府的人觉得我们小气,给我们留下不好的印象。”盛舒云语气淡然,但语中透出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
赵叔接过银票,心中暗暗敬佩盛舒云的果断和精明,连忙点头应道:“大娘子放心,赵某一定会好好办事,不会让您失望。”
盛舒云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交代道:“赵叔,除此之外,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办。我需要你抽空去文化街走一趟,想办法把整条街都给拿下来,无论是买下来还是租下来,总之我要的是整条街上的十个店铺。”
赵叔听后心中一震,他明白文化街虽不如昌林街那般繁华,但潜力不小,若能整条街都掌握在手中,日后必定大有可为。
“大娘子,这事虽有些难度,但我一定尽力去办。”赵叔郑重其事地说道。
盛舒云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便打道回府。
刚一走进内宅的大院,就见到安莲满脸焦急地跑过来。
安莲喘着气,急忙说道:“大娘子,求您快去救救安巧吧!”
盛舒云微微皱眉,立即停下脚步,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清楚。”
安莲眼中含泪,急切地解释道:“玉翠说安巧偷了她的玉镯,正嚷着要报官,还把王小娘给打了。现在她还要打死安巧,大家都拦不住啊!”
听到这话,盛舒云心中顿时掠过一丝冷意。
她知道,玉翠一直都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没想到她竟然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一个妾婢若真的把秦家女给打伤或闹大了,事情可就难以收场。
且这个妾室怎么说都是她房里出来的,说不定就会让有心人做了文章去。
盛舒云冷静下来,迅速问道:“这件事有没有惊动老夫人和侯夫人?”
安莲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老夫人和侯夫人都不在府中,现在只有您能主持公道了,大娘子,您快去看看吧!”
盛舒云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若不尽快处理,后果难以想象。
她立即对邹嬷嬷说道:“嬷嬷,你快去侯府门口等着,若是看到主君、侯爷或者老夫人、侯夫人回来,立刻告诉他们来莫宝阁。”
邹嬷嬷点头应下,转身匆匆离去。
盛舒云则带上了玉佳、玉娜、玉欣三名女使,快步赶往莫宝阁。
刚走近莫宝阁的院子,盛舒云便听到里面传来玉翠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满是怒意:“秦安巧,你个小贱种,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小就偷东西,长大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偷人!真是没教养的东西!你那个娘也一样不会教孩子,既然你娘不行,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免得你再祸害我们秦府!”
盛舒云淡然地看了身旁的玉欣一眼。
玉欣心领神会,立刻迈步走向玉翠,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表情。
她没有丝毫犹豫,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玉翠的脸上。
玉翠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脸的震惊和愤怒。
“你疯了吗,玉欣!你竟敢打我?我可是秦府的小娘,你不过是个下人,敢以上犯下!”
玉翠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她显然没料到,自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如此羞辱。
作为秦翊的宠妾,她早已习惯了府中下人对她的讨好和顺从,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然而,玉欣并未被玉翠的威胁吓住,反而冷冷地看着她,神情中满是不屑。
她端着一等女使的架子,语气不容置疑:“玉翠,你还真是愚蠢至极,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玉翠被玉欣的气势逼得退了一步,但心中的愤怒仍未平息,她不甘心地回道:“我犯了什么错?我不过是按规矩办事,教训一个偷东西的孩子罢了!”
玉欣冷笑一声,目光凌厉地盯着她:“规矩?你倒是说说看,哪条规矩让你一个小娘可以如此胡作非为!你刚才骂秦安巧‘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可知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仅是辱骂了安巧,更是辱骂了世子爷,甚至连侯爷、侯夫人和老夫人都被你骂了进去!”
玉翠被玉欣的话震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被玉欣上升到如此严重的程度。
玉欣没有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继续冷冷说道:“还有,秦安巧再怎么不对,也是秦府的姑娘,金尊玉贵。你竟敢当众羞辱家中的姑娘,甚至说她将来会‘偷人’,这是什么罪名?你如此污蔑府中的姑娘,简直是丢尽了秦府的脸面。”
玉翠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她知道自己确实犯了大错,但心中仍旧不甘,她试图反驳:“可她偷了我的玉镯,难道我就不能教训她吗?”
玉欣冷冷一笑,眼中满是嘲讽:“教训?你不过是个小娘,有什么资格教训府中的孩子?再说了,家中的孩子只有当家主母,也就是大娘子能够抚养教育,你有什么资格动手?更何况,你刚才话中有话,意在暗示你有能力抚养秦安巧,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觉得自己可以做世子夫人了?”
此言一出,玉翠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没想到,玉欣会把话题引向这般严重的方向。
要知道,妄图越级谋取正妻之位,是极为严重的罪名,更何况前面有苏灵儿这个前车之鉴,她自然不敢承了这么严重的罪名。
玉翠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辩解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安巧,并没有别的意思!”
然而,玉欣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语气冷然:“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教训的是谁的孩子,抚养的是谁的责任,你自己心里清楚。”
玉翠已经完全被压制住了,她知道自己再无力反驳,只能低着头。
她心中的恐惧逐渐攀升,尽管她努力保持镇定,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当盛舒云再次迈步走进院子时,玉翠终于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地说道:“大娘子,奴婢冤枉,奴婢真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