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两个人是母亲选的?”苏灵儿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目光不由得闪过一丝担忧。
这两个丫鬟过于美貌,若以后留在身边,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尤其是秦翊心性不定,她不愿有人趁机勾引他。
曾嬷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立刻上前一步,低声解释道:“姑娘放心,她们都是家生子,掀不起什么风浪。如今姑娘有了身孕,正是需要笼络姑爷的好时机。”,
“这两个丫头机灵又懂事,若有需要,还可以让她们做个通房丫鬟。就算她们心思不正,想要勾搭主君,也要掂量掂量苏家的力量,看看她们的父母兄弟能否平安无事。她们的命运都掌握在姑娘手中,您大可放心,横竖都随姑娘拿捏。”
苏灵儿听了这番话,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内心的疑虑也稍稍平息。
“曾嬷嬷说得对。”苏灵儿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多了几分淡然,“她们的命,的确握在我的手里。既然如此,我就收下她们了。”
曾嬷嬷点了点头,随后低声说道:“姑娘尽管放心。”
苏灵儿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一旁的银环,吩咐道:“银环,你来教教春晓和夏兰府中的规矩。她们既然留在我身边,就要懂得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闭嘴。”
银环立刻应声,眼中透出几分凌厉的目光。
她上前一步,微微低头,轻声道:“小娘放心,奴婢定会好好教导她们。”
春晓和夏兰低头行礼,恭敬地说道:“奴婢一定谨遵小娘和银环姐姐的教诲,决不敢有丝毫懈怠。”
苏灵儿满意地点点头,心中那份戒备感逐渐放下。
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而后,曾嬷嬷又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姑娘,外面关于侯夫人苛待大娘子的流言愈发厉害了。现在京城里的人都在议论,说侯夫人欺辱大娘子,逼得她跪伤成疾。再这么下去,侯府的名声恐怕要保不住了。”
苏灵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眸光闪过一丝寒意。
可不能让盛舒云捞一个被欺负的名声,事情要按照她预期的方向发展。
但她知道,若想彻底搅浑这池水,还需要再加把火,让这流言变得更加难以收场。
她缓缓抬眸,看向曾嬷嬷,语气阴沉而平静:“嬷嬷,这流言虽然起势,但力度还不够。”
“这盛氏之所以被罚跪,不仅仅是因为侯夫人苛待她,而是因为她自己行为不检点。”
曾嬷嬷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你去散布一些消息,说盛舒云在马球会上与外男不清不楚,甚至公然乘坐外男的马车回府,这才让侯夫人生气罚她跪。”
曾嬷嬷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惊,但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迟疑。
她立刻点头应道:“姑娘放心,老奴明白怎么做,老奴定能让京城的人都信以为真。”
苏灵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淡淡地笑了笑:“去吧,散布得越广越好。”
曾嬷嬷低头领命,快步退了出去,心中已然做好了打算。
与此同时,京城外的传言已经传入了侯爷的耳中。
他刚从外面回来,便听到不少人悄悄议论侯府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关于侯夫人苛待儿媳的流言,让他心中怒火翻腾。
这些流言刺痛侯爷的心,他气得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他向来最重视家声名誉,听到这些流言蜚语,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真是没脑子!”侯爷咬牙切齿,他这还被停职期间,现在侯府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心中的怒气再也按捺不住,转身便朝侯夫人的院子走去。
侯爷怒气冲冲地闯进了侯夫人的院子里,双眼通红,显然气得不轻。
他一言不发,径直冲到侯夫人面前,扬手便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侯夫人猝不及防,倒在了椅子旁边。
“你这个毒妇!竟然欺辱儿媳到这般地步!”侯爷怒不可遏,指着侯夫人怒斥,“外面都传遍了,说你把盛氏逼得跪废了膝盖!你是想毁了秦家的名声吗?”
侯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头晕眼花,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捂着脸,眼中噙满了泪水,委屈不已:“老爷,您怎么不问清楚就打我?事情根本不是那样!我不过是为了教训她,她不懂规矩,才会罚她跪一会儿。她膝盖伤了,那是她自己跪的时间太长了。”
侯爷怒火中烧,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冷笑道:“罚跪?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外人怎么看我们秦家?现在外面传得有多难听?他们都在说你刻薄儿媳,甚至想谋害她!”
侯夫人顿时慌了神,连忙辩解:“我没有!老爷,这都是外面的流言蜚语,不是真的!我怎么可能谋害盛氏?我是为了教她做事守规矩,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不懂内情!”
侯爷根本不听,怒火中烧。
他瞪着侯夫人,声音冷冽:“不管是真是假,名声已经坏了!”
说完,他冷冷地甩袖离去,留下一脸泪痕的侯夫人瘫坐在地,心中满是委屈。
侯夫人哭哭啼啼,踉踉跄跄地赶往老夫人的院子。
现在唯有老夫人能为她做主,能压住侯爷的怒火。
她满脸泪水,带着深深的委屈,扑到了老夫人面前,哭泣着说道:“母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老爷他听信外面的谣言,竟然打我!外面那些流言都是无中生有,怎么能怪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