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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棠被这句话逗笑了,顿时,病房的氛围轻松了很多。
“小棠,你认识季晟洲?”
陆棠本来正放松的聊着天,听到这个名字,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一阵心虚涌上头,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难道今天她和季晟洲在地下车库,被看到了?
还是王特助上来叫她的时候,电话里的声音被听到了。
陆棠摇了摇头,尽量掩饰她的局促:“不认识...”
“不认识就好。”顾裴司接上了她的话。
陆棠不会说谎,她手心里已经布满了冷汗:“裴司哥,他怎么了?”
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
话说到这路,顾裴司的脸色沉了下来:“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陆棠垂眸,眼神变得复杂。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紧。
今天在地下车库,她答应了季晟洲晚上去找他!
看着墙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
陆棠正想要找借口离开,她的手机响了,是季晟洲发来的消息。
【季晟洲:陆棠,你就这么喜欢他?】
又是这句话,陆棠已经解释累了。
她连忙回话:“裴司哥因为我进了医院,我就是单纯的来看望他!”
对方几乎是秒回。
【季晟洲:下来,三分钟时间,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最后一句话直接堵死了陆棠的退路。
顾裴司好似是意识到了不对劲,开口问道:“小棠?怎么了?”
陆棠只能找借口离开:“裴司哥,我今晚还有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没等顾裴司回话,陆棠开口跑了出去。
她怕季晟洲真的上来。
听着从陆棠口中吐出“裴司哥”三个字,季晟洲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
前视镜里映着他已经沉下的脸。
三分钟后,陆棠上了车。
车里很安静,季晟洲强大的气场压下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这一路,两人都没多说一句话。
车子最后停在远山别墅外面。
季晟洲下车拉着陆棠进了门。
反锁住门,他坐在了沙发上,眼神落在站在门口的陆棠身上。
他眉心微皱,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薄怒:“今天在车上你想做什么?继续。”
季晟洲的话已经很明显了,陆棠站在门口,身子却像定住一般,一步也挪不开。
她不动,他动。
他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陆棠面前。
季晟洲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一个用力把陆棠抱起,把人放在了沙发上。
他欺身而上,唇落在陆棠的耳后:“陆棠,我以为我白天的时候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你不听话。”他的唇齿摩擦着陆棠的耳垂,“哄我,把我哄开心了我就不计较了,你母亲的信息也告诉你。”
陆棠的耳垂很敏感,季晟洲的唇每动一下,她的身子就下意识的抖一下。
想起昨天出院时,医生交代她的话,不可以再行房事了,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这些。
客厅里黑着灯,陆棠呼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
她闭住眼,抬头朝着季晟洲的唇吻了上去。
沙发太小,眼看她的身体已经空了半截,马上就要掉下去。
季晟洲的大手捞起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陆棠坐在桌子上,被他的手死死地环住。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持续到陆棠都忘了下一步的动作。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晟洲的领带已经开了。
她的手落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一步一步朝着下面探去:“季总,这样满意吗?”
“够了!”
黑夜中传来一句男人的低呵声。
没等陆棠反应过来,他放开了落在她腰上的手:“自己上楼睡觉,老实点。”
陆棠一愣,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知道,今晚,她可以逃过一劫了。
她像是逃窜的兔子一般,一溜烟钻进了楼上主卧。
陆棠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就听了多久浴室里水流的声音。
季晟洲在洗凉水澡。
他站在浴室里,试图用凉水浇灭心底的燥热。
可他只要想起脑海里那句“裴司哥”,眼睛就红得可怕。
强烈的**想让他把陆棠吞噬掉,但他忍住了。
因为陆棠受伤了,他终究是舍不得。
当然,城市另一边的顾裴司也一夜未眠。
他站在病房的床边,看着陆棠上了季晟洲的车,心里复杂不堪。
翌日一早,陆棠睁开眼,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枕边的温热。
季晟洲睡在她的旁边。
本来朦胧的困意,在看到季晟洲的瞬间,一消而散。
陆棠倒吸了口凉气,尽量放轻动作,穿好衣服就出去。
可她的手还没拿到衣服,腰间就环上了一只大手。
那只大手一把把她拽回了他的怀里。
“别动。”他的语气霸道又强硬。
陆棠下意识想反驳,可当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季晟洲的身体,感受到他的燥热时,她瞬间安静了。
她怕惹火。
陆棠又在床上躺了许久,在确定季晟洲已经完全清醒后,她开了口。
“季总,我妈...”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背着人说话很不礼貌?”季晟洲故意把唇凑到了她的脸旁。
陆棠被这股热气刺激得红了脸,她主动转过了身,正对着他。
季晟洲面色变得严肃:“你母亲死之前,那里出过车祸。”
话音落下,陆棠一愣:“什么意思?”
“你母亲真正的失踪时间,和陆成告诉你的不一样。”季晟洲眼眸深邃。
其实他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话,她母亲在“失踪”之前,就死了。
季晟洲没说,一是因为他还没找到确切的证据。
二是因为现在还没到时机,对他不利。
陆棠的脑海里不断重复这句话,顿时,她心里所有的箭头都指向陆成。
陆成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就好比陆棠母亲的房间。
陆棠才三年不在家,陆成就把她的房间给陆晓晓当衣帽间用了。
而她母亲失踪了这么多年,房间仍然被陆成保存得完好。
甚至都不让别人靠近。
那个房间里肯定有猫腻!
“我说完了,该讨点利息了。”季晟洲的眼神落在她脖颈上的红印上。
这是他上次留下的。
陆棠从他们第一次就感觉到了,季晟洲喜欢在她身子上留下印记。
是宣示主权?还有占有欲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