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时隔多年,被害的母亲早已变成白骨,就连外祖父留给她的遗产都被父亲和女助理侵占。恨从中来的女儿找到了身为杀手的陆知鸢,请她帮忙调查真相,并且除去父亲和女助理。
陆知鸢费了好些功夫,才弄清楚这里头的前因后果,并且成功的从生物学家的实验室里窃取到植物的种子,将它交给了生物学家的女儿。
女儿用同样的办法为母亲报了仇,且将原本属于她的财产夺了回来。
系统增加这个情节,许是为了帮助谢家在皇帝和百姓面前刷好感。
所谓的解毒药方,也是她从那个生物学家的实验室里顺的,留了点儿私心,没交给他的女儿。生物学家的药方是西药制剂,是从那些解毒的植物中提取出来的,具有一定的副作用和不确定性。
那个生物学家是为米字国服务的,陆知鸢担心有朝一日他们会用这样的方法来伤害国人,于是将方子带回国后与国内的老中医拟定出了一个纯中药的,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最终药方。
这个药方最大的弊端是没有经过活人实验,然从那些动物实验的结果来看,药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处理完窝棚的事情,陆知鸢和谢屿白来到城楼上。
底下已经乱做一团。
陆知鸢站在城楼上眯眼瞅了一圈儿,果不其然,这些无辜百姓是被混在里头的南楚探子煽动的。谢屿白试图安抚他们,群情激奋的百姓压根儿不理他。
“流萤,我让你带的那个东西呢?”
流萤红着脸,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小姐,你真的要用这个?”
“这么多人,当然得用喇叭了。”陆知鸢将自制的木喇叭拿出来,刚试了一下音,熙熙攘攘的百姓们立马安静下来。
他们好像听见了老天爷的声音。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看向陆知鸢,就连谢屿白都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发出这样大的声音?”
“这个是喇叭,可以放大声音,至于原理,回头再与你们解释。”陆知鸢拿着大喇叭坐在城楼里,把谢屿白吓出一身冷汗来,偏偏这丫头还优哉游哉地晃着脚。
“那个,就穿蓝衣服的那个!对,说的就是你。一个南楚探子,不藏着掖着,还敢跑到城门前捣乱,你是觉得我们心软,不会杀了你。”
那人刚动了一下,就被陆知鸢的小弓弩射中了头发。
将小弓弩递给谢屿白,继续拿着大喇叭喊:“别再动了,再动,就把你的喉咙射穿!旁边的大爷大娘,劳烦你们看看他的耳朵。他不是你们的乡亲,他是南楚人,是来害你们的。不信的话,你们说几句村子里的方言问问他。”
大爷的两个儿子都是死在南楚战场上的,仅剩下的小儿子也得了怪病。听陆知鸢说他旁边站着的是南楚人,随即说了几句只有村里人才能听懂的话,见他一脸懵,扑上前就把他拿下。
陆知鸢拿着大喇叭挨个儿点,没一会儿功夫,就抓出七八个南楚探子来。
流萤懵了,趴在城墙上问陆知鸢:“小姐,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是南楚探子的?”
“衣着!”陆知鸢努了努嘴,继续用大喇叭喊道:“他们虽然穿着相似的衣服,并且特意在衣服上打了补丁,然那些补丁都是新的。衣服也是新的,颜色太亮了,不像是经过反复搓洗的。新衣服上打补丁,补丁还打的那么规整,他没毛病谁有毛病?”
南楚探子们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跟旁边的那些村民们比起来的确显得格格不入。
“头发!”陆知鸢继续道:“乡亲们常年劳作,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哪能养出那么好的头发,且还梳得油光锃亮。”
南楚探子们往周边一看,可不是咋地。乡亲们的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带着灰尘,他们的头发却是打理过的。
“姿态!”陆知鸢将大喇叭转向一边:“乡亲们因为怪病愁苦不堪,这些探子们却中气十足,只顾着闹事儿。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生病,也不在乎他们周边的这些乡亲们会不会死。”
闻言,原本还在闯城门的那些百姓开始扭过头去打探子。
瞧着他们打得差不多了,陆知鸢才继续道:“皇上知道你们生了病,已经派谢大人和江大人为你们配药。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
陆知鸢拿着大喇叭站起来:“现在,按我说的办!从左到右,男的一队,女的一队,什么时候排好队,什么时候开城门。记得,不许冲撞,不许跑动,凡不守规矩者,一律按南楚探子,杀无赦。”
话落,人群开始移动。
流萤凑过来:“小姐,他们貌似不知道什么是左,什么是右。”
陆知鸢叹了口气,扯着嗓子道:“拿筷子的是右,端碗的是左,假如你拿筷子端碗的姿势跟旁人不一样,就随着人多的站。什么时候站好,什么时候太医出去为你们诊治。”
底下有人喊:“不能让咱们进城吗?这天气,到了夜里,定会把咱们冻死。”
这么多的百姓,不可能一股脑放进城里。城里还有未查到的发病者,一旦将他们放进去,势必引起骚乱。想了想,回头问谢屿白:“兵部可有多余的军账?能否借出,让他们有个暂时的栖身之所?”
“我去找陛下协调,有陛下在,想来兵部的那些人不会不答应。”
“除了军账,还有棉被,吃喝拉撒这些。”陆知鸢掰着指头:“这些就不麻烦兵部了,让皇上问大舅舅买。无利却也不可亏本。”
谢屿白笑了:“你个鬼灵精的,还有什么话,一并交代。”
“大夫!”陆知鸢看向下面:“病人太多,单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忙不过来。”
“放心,此事我会着人去办,最多半个时辰。”谢屿白看向她手里的大喇叭:“你这个东西,能否借舅舅一用。”
还有三个城门,他可舍不得他的宝贝外甥女一个城楼挨着一个城楼去喊。为了活命,百姓们很快排成两队,待城门打开,他们方才看到刚刚冲他们喊话的是个小姑娘。
陆知鸢背着手走到两队之间,一个挨着一个看过去:“皮肤表面溃烂的,带到最左边,稍后给他们服用止痛药。喉咙干痒,没有出现高热症状的站到最右边。”
话音未落,那些跟着陆知鸢的士兵们便开始行动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两排就变成了四排。
此时,一个小娃娃,摇摇摆摆的从人群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