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帝王多情又无情,自己这个时候能勾得他半分喜欢,但不代表他人就不能。
只有在这种事情上让他心生些愧疚之感,下一回君戊行房事之时,想起的第一人必然就是自己。
这种办法可比主动夺宠好用多了呢。
岁始听到这话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可是美人,那您为何不将此事传到贵妃那边去,而是给宁美人呢?由贵妃娘娘出手的话,岂不是更事半功倍?
宁美人真的有办法让陛下弃您,去她那边吗?”
“傻丫头。”叶晚尘轻轻一笑,转过身去就托着腮望向岁始。
岁始看着浴池中水波荡漾,叶晚尘若隐若现的身躯在花瓣中游荡,她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自家美人真是……绝色之姿啊。
“你当真以为我今日在御花园内做的那些,都只是为了降低贵妃的戒心,顺势把玉伤膏赠出去吗?”
“难道还有其他缘由?”岁始诧异地瞪大了眼眸。
叶晚尘点了点头,“自然,贵妃不是一个蠢笨的,若她真的蠢,就不会和皇后分庭抗礼这么多年。
在这后宫当中,只有宠爱是活不下去的,她深知无法阻止陛下宠幸她人,因此就在第一夜让所有人知晓,陛下最喜爱的还是她,而后她和皇后都会择一个称心之人让陛下宠幸。”
称心之人?
岁始听到这,双眸骤然一睁,“美人的意思是,您就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择的称心之人?”
“对。”叶晚尘颔首淡笑:“蠢笨之人最好掌控,她们自然是瞧上了我,因此今日陛下若非来我这,那贵妃和皇后也不会让他去旁人那。
而我却偏偏要陛下走,我要让陛下宠幸宁栀,要让贵妃更厌恶宁家姐妹,也要让皇后和宁栀姐妹反目!如此我才能稳坐高台瞧这出众生戏啊。”
“美人……太厉害了。”岁始愣愣的道出了这话,望向叶晚尘之时的眸中满是震惊与佩服。
从前在叶家之时,她只觉得自家美人性子软弱,向来只会挨人欺负,自己便想着多照顾着些,多为美人挡走一些灾祸。
可如今看来?美人哪是软弱啊!这明明是谋算在心,下了盘天大的棋局才是。
“那你还不快去?”叶晚尘似笑非笑。
岁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奴婢这就去!奴婢去内务府要份香皂,便说是美人今夜要伺候陛下了!”
“聪明。”叶向晚勾了勾唇,目送着岁始就离去了。
去往内务府必然是要经过永安宫的,今夜君戊在何处歇息,宫内妃嫔定会命人紧盯。
只要岁始经过永安宫,她就不信宁栀能忍着不叫人出来问,以宁栀的性子绝不会容许自己踩在她头上的。
但凡宁栀一出手,君戊去往她宫殿的话,明日起宁栀就会被宫内妃嫔针对,会被君戊彻底厌恶。
贵妃用夺宠之计可以,因为君戊喜她。
可一个刚入宫的美人用?那就是打君戊和贵妃的脸!
不出意外,宁栀若唤人来叫,不论何种缘由,君戊都会看在皇后和宁国公的份上前往,而自己的计谋也注定能成。
思及于此,叶晚尘舒服的喟叹了一句,“真是一箭多雕啊,这皇宫当真有趣。”
……
岁始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她就拿着香皂香粉赶了回来。
“美人,事成了。”岁始低声在叶晚尘的耳畔说道:“奴婢刚从内务府回来,永安宫的宫婢就出来套了奴婢的话,奴婢按照您说的全部告知于她们了。”
“果真是沉不住气。”
叶晚尘撑起身子就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岁始见此连忙给叶晚尘擦干身子,披上薄纱。
月白的薄纱裹于肌肤,勾勒出了叶晚尘若隐若现的身躯。
她掩去面上的冷意,扬起一抹淡笑就拨开珠帘走上了里屋的长廊。
里屋没有叶晚尘和君戊的旨意,便是连福安都不能随意踏入,因此叶晚尘也不怕被人瞧见自己这般‘勾人’的模样。
“陛下……”叶晚尘走到君戊的身后,柔声娇响的唤了一句。
正在与自己对弈的君戊听到这声,指尖的白子瞬间落于棋案之上。
他回过头来,就瞧见了眼前这令自己血脉膨张的一幕。
叶晚尘立于烛台旁,一头的青丝用一根玉簪半挽而起,虚垂在胸前身后。
薄纱裹身,玲珑有致的躯体让君戊瞧上一眼便移不开了。
君戊滚动了一下喉头,慵懒的倚靠在软塌之上,他朝着叶晚尘招手,“过来。”
叶晚尘微咬着自己的唇瓣,一脸娇羞的走了过去,“陛下……啊!”
叶晚尘刚到君戊的跟前,便被他一把扯住了手直接拉入了怀中。
君戊滚烫的大掌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游移着,微凉的唇瓣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灼热的吻。
叶晚尘紧紧的攀住君戊的脖颈,在心中不断的怒骂着。
狗皇帝!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吗?这么急?
“阿晚,晚儿……朕好喜欢你。”君戊趴在叶晚尘的颈侧,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传来的馨香。
就在君戊抬手准备解开叶晚尘的薄纱之时,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陛下!永宁宫宫婢落梅求见陛下!”
听到这声叫唤,君戊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永宁宫?那不就是宁国公嫡次女,宁美人所居的宫殿吗?
想到这,君戊并未从叶晚尘的身上起来,而是更加用力的搂紧了她。
“什么事。”君戊冷声而言。
外头的落梅听到君戊这声应答,连忙扬声道:“陛下,我家美人入宫前,国公爷曾让她带了副陛下一直想要的独钓寒江图。
可方才美人因思念陛下拿出来观赏之时,却意外打翻了茶水染到了图上,美人心惊之下无措不已,只求陛下前往一探。”
真蠢啊。
听着落梅这番话,叶晚尘直接在心中嗤笑了开来。
自己都把机会送到宁栀的面前了,她竟然选了一个最蠢的法子请君戊过去,外戚干权一直是君戊挂碍于心的事,而宁栀如今却用宁国公邀宠?这到底是在邀呢?还是在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