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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睫毛弯弯,笑起来的时候小巧的鼻子生出了几丝褶皱,仅是一个月不见却已经是渐渐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妩媚。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一个劲的乱跳,这应该就是心动的感觉吧。
不过苏梅是来找我帮忙的,她的表姐最近遇到了怪事。
我见到她表姐安然的时候,立刻就断定,这女孩子惹的事儿可不小。
那脸色太难看,或许常人分辨不出来,可是我却能够看见额头的黑气都已经出现了沉积,这可不是一般的走霉运那么简单。
这个女人大概25岁左右的年纪,我进房间的时候,正呆呆的一个人站在窗户面前发呆,他的父母叫了几声,这女人才木然的转过头。
而且随即又马上转了回去,就仿佛对外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觉得我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根据苏梅所说,她的姨夫两口子都是工厂的普通工人,见苏梅请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脸上带着些许怀疑的神色。
“上一次我惹了祸,把不干净的东西带进了家里,就是小宝帮我弄干净的,你也知道那一阵子我们家里不太平。”
这对老实巴交的夫妇连连点头,一个劲儿的说着一些什么年轻有为的话。
“安然具体什么情况?”我问。
中年夫妇叹了口气,随后开始讲述。
安然是今年参加的工作,大学里成绩优异所以工作也还不错,原本两两口还以为自家的日子会红火起来,却没有想到半个月之前,安然从公司回来之后就变得神神叨叨。
茶不思饭不想,而且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经常重复的一句就是。
“我还在等着你呢,怎么还不来?”
这句话我刚才好像也听过了,只不过安然说话的时候近乎于喃喃自语,根本就听不清楚。
除此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症状,但是这幅状态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几乎就跟精神病没有什么两样了。
已经几天都没有上班,而且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别说是参加工作了,以后连生活都困难。
老两口愁的头发都白了一半,四处去打探各种治疗方法,医院里也跑遍了,但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效果。
前一阵子,苏梅遇到了那种事情,所以也并不知道情况,回来之后立刻就像自己的姨夫推荐了我,把我说的神乎其技。
安然有没有得什么病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看那样子也的确是跟她第一次发病的时间相吻合,如果再继续拖延下去的话,这个人基本上也就算完了。
被脏东西给缠住,尤其是那种怨气比较重的,人体本身的阳气就会被大大的压制,久而久之身体也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就算是哪一天治好了,身体也会变得虚弱无比,而且容易再招惹那些不干净的玩意。
我告诉这老两口,先不用紧张,那东西有多厉害,我一会儿就能够使得出来。
两个人一听我说这句话,变得更加愁眉苦脸,估计这两个人也是相信一些鬼神之说,否则的话也不会同意让我来帮忙。
我安慰了几句之后就开始动作。
把所有人都关在了外面,我面对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可惜现在是白天,不然的话我的观察力可能会更敏锐一些,只是能够隐隐的感觉到屋子里面有一股死气。
通常情况下,被脏东西缠住了都不会像这位大姐一样如此的安静,要么闹得鸡飞狗跳,要么就寻死觅活。
这么一整,反而让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下手了,不过我知道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决定来个先礼后兵。
我也不知道这女人身上的东西到底有多厉害,不敢贸然动手,这种东西可不像是过家家,一旦把那邪祟给惹毛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按照惯例,我在屋子里面点燃了一根香。
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在屋子里面不断的盘旋,那个女人身体周围一米见方的距离根本就难以贴近。
这么一看那东西应该没什么道行,我直接就掏出了一张照魂符,打算看一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谁知道我不用照魂符还好,刚刚把黄符点燃,一股子幽绿光晕升腾起来,老老实实站在面前的那个女人,突然之间转过身来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休想拆散我们!”
一股子阴风当面吹来,手里的黄符直接熄灭,再想点却怎么也点不着了。
我生怕那东西对我不利,从怀里面摸出了一张镇魂符,这镇魂符是后来我自己学着书上的步骤画出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黄符直接拍在了女人的额头上,啪的一声脆响,安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也幸亏我反应够快,在他的脑袋磕到床沿儿之前,把他给扶住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体态如此轻盈的女子,会有这么大的分量,差一点把我的小蛮腰都给闪了。
安然双目紧闭,身子一个劲儿的发抖,而且四肢僵硬,就好像是木头做的一样。
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这女人给抱到了床上,心里头想着,既然那东西不愿意和我交谈,我就只好来硬的。
镇魂符或许是因为,法力不够的缘故,只是压制住了女人身体当中的邪祟,想要真正的解决问题,我还是得依靠着冲阳阵。
如今我施展这套阵法,已经可以在眨眼之间完成,手里面握了一把香灰,根本就不用看,往地面上一撒随随便便的念叨了几句,用朱砂在手掌上勾勒出阴阳鱼的图案,轻轻的在地上一拍。
一阵劲风鼓动之下,窗户猎猎作响,这一次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种玻璃碎裂的现象发生,只不过墙上和桌子上的那些小物件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我就看着女人额头之上的镇魂符直接就被弹了出去,然后一股灰蒙蒙的影子从她身上离开。
“这就行了?”我有些不太确定,刚准备上前查看,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脸紧张的苏梅和她的两个亲戚开口就问。
“出什么事啦?”
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靠近,也不要说话,我轻手轻脚来到安然的面前。
女人的睫毛一阵颤动,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眼神却已经是变得富有神采,不再是之前的那一副呆滞模样。
我看到她额头之上的那一缕黑气已经是消散了许多,人身上一旦被脏东西给粘了很长一段时间,也都是难以消除这股黑气的,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
我松了口气,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是这么简单的就让我解决了问题。
“爸妈,梅梅……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这个人是谁呀?”
我身后的那几个人见状,立刻惊喜出声。
“太好了,你真的没事了?把我们给吓坏了!”
老两口几乎当场就要给我跪下了,我赶快推辞,表示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旁边的苏梅也在不断的冲我投来赞许的神色,能够得到漂亮女孩子的倾慕我内心自然也是非常的欢喜。
为了确保真的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我特意在屋子的周围点着黄符转了一圈,虽然屋子里面还残存着些许的死气,不过也已经没什么大碍。
根据安然所说,半个多月之前,公司组织他们去旅游,自己在外面野炊的时候,无意当中闯进了一块坟地。
当时同事们还开玩笑说容易把鬼给招回来,自己受到了惊吓,就觉得身体不舒服。
然后回到家里就一阵昏昏沉沉,直到刚才醒转过来,也都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典型的招惹了脏东西的症状,也幸亏那东西不厉害,被冲阳大阵直接就给吓跑了。
老两口非要表示感谢,意思意思,我自然是直接婉拒,然后就和苏梅一起离开。
原本以为这事儿已经完结了,可是我刚回到铺子里面没多久,苏梅就给我打电话。
“我表姐又不对劲了,你能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