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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腌鱼呈上桌来,苏寿尝了一嘴,道:“确实不如寻常百姓家做的地道。”
但两人都不挑食,像老友一般,坐在一块心态平和地吃饭。他俩能吃几个菜,就让后厨做几个菜,后厨送来的,吃得基本不剩。
赵甜受到极度惊吓,昏睡了一天。
到第二天黄昏才幽幽醒来。
如今她身边只有锁春,锁春也受到了惊吓,比她早醒过来,便伺候在她床边,只是难免想起昨晚她的种种行径,再难像之前那么死心塌地。
之前锁春一直是毫无保留、忠心耿耿地跟着她,什么都为她考虑,一切从她的利益出发;小姐是尚书嫡女,只要跟着她忠于她,自己就不会过得差。
可昨晚的一切,她发现她错了。
小姐从来都只顾考虑自己,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摒弃为她奔走做事的侍卫,也可以在危险时刻毫不犹豫地拉她来挡刀。
她心中从来不会考虑别人,只有她自己。
锁春不由得心想,要是全心全意地跟着这样的主子,下一次要是再遇到同样的情况,她也是会再次被主子拿来挡在前面的。
只不过这些思绪,在看见赵甜醒来以后,都被她隐藏得干干净净。
锁春上前搀扶,道:“小姐感觉怎么样?”
赵甜昏昏沉沉地起身,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感觉脸上和耳朵处都传来阵阵疼痛,连忙伸手去摸,结果摸到的都是缠得厚厚的绷带。
赵甜一把抓住锁春,眼神里都是癫狂之色,道:“我耳朵怎么?我脸怎么了?”
锁春安抚道:“小姐,还是先养伤要紧,其他的……”
赵甜依稀记得自己的耳朵昨晚好像掉了,思及此,她又摸了一遍,并且和另一边做了对比,发现尽管缠着绷带,可她耳朵却是平的……
赵甜顿时大受刺激,“我耳朵呢!我耳朵呢!”
说着她便胡乱拉扯绷带。
锁春见状,连忙按住她,道:“小姐,你还有伤,大夫才上药包扎的,不能这么拆!”
赵甜抓住锁春就一番撕丨扯,咆哮道:“是谁给我包扎的?是谁!你们怎么能这么包,怎么不把我耳朵拿回来给我接上!”
锁春听来匪夷所思,道:“小姐你冷静一点,被砍去的耳朵怎么可能还接得上?”
赵甜眼神凶恶道:“你这贱婢眼界浅薄懂个什么!这些庸医就只知道包扎,可是它是能接上的!你,马上去给我找!要是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锁春压着满肚子气,语气不善道:“那小姐等着,奴婢这便回去找就是!”
她转身就去了,到前院一看,院子里里里外外都已经清扫得干干净净,哪有什么耳朵!
她又问了院里的小厮一句,小厮唏嘘道:“昨个官爷们把这里全都收拾干净了,一地的血不说,还断手断脚的,我们可不敢去看,什么耳朵,肯定早就被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