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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四和大牛都很肯定,“当然不是!我们可以性命担保,这画像上就是我们所敬重的华大夫,华大夫可从不戴什么面巾!我们城里,谁不知道她!”
另有官妇故作恍然道:“难怪今日许夫人称病不肯露面了,原来是怕自己被信州来的百姓给当众拆穿啊。”
有人附和道:“如此说来,她竟是冒认了华大夫的所有功劳?她是怎么做到,在太后和我们大家面前那般理直气壮,还夸夸其谈的?”
有人指责:“她这不是欺上瞒下么,对太后大不敬。”
有人气愤:“亏得太后英明,让信州的画师送像来,亦让信州的百姓来京现身说法,否则我们都不知道要被她蒙在鼓里何时!”
也有人怒斥:“还是尚书家的千金,这般贪慕虚荣、虚伪做作,简直愚蠢无耻到令人刮目相看!”
众人情绪起伏,太后等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宣泄完,方才沉重失望地叹道:“事关百姓大计,此番我也是想请信州百姓来宣扬一番许夫人的事迹,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着实令人痛心!”
“太后,此女胆大妄为,自认为能够瞒天过海,实在该降罪!”
太后当然知道赵甜的小心思,从始至终,她享受着荣光,但也没听她亲口承认她便是那女菩萨。
真要是当场对峙,她也能编得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到时候真要罚她反而落了下乘了。
所以也不需要听她对峙和辩解,就让外面的百姓们来对她审判声讨吧。
一个女子,若是名声在全城尽毁,也算是给她个教训了。
故太后道:“许钦差到底治理瘟疫有功,这赵家女儿是他的妻子,看在功臣的面子上,我可以不予严惩。她若做出有损朝廷的事来,皇上自有定夺。有机会,还是听听她怎么说吧。”
众官妇道:“太后宽怀仁德,臣妇自愧不如。”
待众人散去以后,消息很快就传出宫去了。
毕竟在场的都是朝臣妻眷,没要半日,就传得满朝文武皆知。
到下半日,京中也都传遍了。
许家的人还是从外面得知这件事的,匆匆忙忙来找赵甜求证。
结果赵甜在自己院子里闭门不出,也不见任何人。
后来许程锦从公署里回来了,气急败坏地进院,冲进房门,看见赵甜时,心里的怒恨汹涌不已,咬牙道:“我早与你说过,你非但不知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现如今,满京城都在说你的事,你可满意了!”
赵甜咬唇不语。
许程锦又道:“信州画的画像不是你,信州百姓崇敬的人也不是你,他们当着太后的面把你拆穿了,那么多同僚妻眷都在场,现在谁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仅仅是我,就连你爹,在朝中也抬不起头来!”
赵甜也郁闷至极,道:“我怎么知道,太后居然这么闲,还派人去了信州。真是整天闲着没事干,吃饱了撑的。”
许程锦勃然大怒,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这些话你要说滚回你娘家去说,别在我许家说!我们许家上下,不想再受你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