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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都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盛况,甚至还疑惑,莫非武林大会要在京城召开了不成?
不过这样的说法立马又被否定,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朝廷的势力中心,武林大会又怎么会在这里召开。
渐渐的,百姓们就发现,这些江湖人是带着目的来的。他们绝大部分都在茶楼酒肆、市井街头打探华大夫的事迹。
许老夫人只知京里来了许多外京人,也不知他们为何而来,便警醒家中上下:“最近京城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往这里挤,搞得是乌烟瘴气乱糟糟的。
“那些江湖上的人可不那么守规矩,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些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来。近来家中所有人都上心些,守好财物,莫叫那些奸盗之辈有机可乘。”
许二夫人撇撇嘴,不以为意,道:“母亲放心,咱们家所有钱财都拿去给三弟谋前程打水漂了,以及给许蔓蔓买药了,哪还有什么钱财啊,只剩下一屁股的债喽。”
老夫人一通来气,道:“程锦的前程,难道不是为了许家吗?他要是好了,他的两个兄弟都能跟着一起好,你娘家但凡要是出息一点,你二房至于过成这样吗?什么本事没有,还有脸在这说风凉话!”
二夫人气性也上来了,酸讽道:“三弟倒是有本事,娶得尚书府的嫡千金做妻子,现如今,他的日子过成什么样了?”
大夫人连忙劝住,道:“母亲,蔓蔓这个月的药钱……委实是没有了。”
老夫人恶声气道:“不是叫你去借吗!”
大夫人为难道:“该借的都已经借过了,人家确实不愿意再借了。”
老夫人骂骂咧咧:“一点小钱都不借,又不是不还他,只不过是周转一下罢了,真是一副穷酸相!”
二夫人道:“三弟妹娘家不是很行吗,她手里头又有钱,找她去呗。还有华氏,几次三番得太后赏,就叫三弟去要啊,反正三弟靠女人是靠惯了的。”
趁着老夫人抡起拐杖要打人之前,二夫人说完就起身溜了。
大夫人心里才苦,谁愿意当这个空荡荡的家,要钱拿不出钱,事情还一大堆;她回去以后就一病不起,撒手不管了。
老夫人不得已,叫了李嬷嬷去赵甜那里松动松动。
毕竟都是许家的媳妇,现在许家困难,当媳妇的理应帮衬几分。
赵甜手里有钱,光是嫁妆就十分丰厚,老夫人早就眼热了,想着要是把她的嫁妆弄过来,既能解许家燃眉之急,大家日子也能好过些。
可赵甜对于自己的财产一向看得很紧,嫁进许家这么久以来,任许家旁敲侧击,她都无动于衷。
更别说如今她和许程锦的关系势如水火。
她得知李嬷嬷来意以后,趾高气昂道:“想要钱也不是不可以,让许程锦到我面前来跪下,磕三个响头,并承认他错了,我便出许蔓蔓的药钱。”
老夫人一听了李嬷嬷的回话,气得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