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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文瑞想要的不是这封信,而是赵广手中的那封,他也不想看到此时信上的内容。
前些天,他就已经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他派去的那些人失手了,对方队伍中有高手,行动失败,不过,他们依旧在盯着商队。
第二天,他就又收到一封信,说是那商队中的镖师都主动离开了,想来应该是那赵广先前对镖师们有所隐瞒,现在那些镖师觉察到了不妥,意识到了危险,这才纷纷离开,他们正在跟踪商队,寻得机会再出手。
看到这封信,殷文瑞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第一次出手失败了,但现在的情况在明显好转,他已经期待那些人能拿到赵广手中的信件了。
至于自己的人没有立即动手,殷文瑞也表示了理解,毕竟,那些镖师离开了,但商队中依旧有赵家的护院在,第一次行动失败后,他的人死的死,伤得伤,现在动手未必能打赢那些护院,因此,等待援兵而后寻找机会再出手是没问题的。
一连等了数天,就在殷文瑞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终于再次收到了来信。
看到有信件到来,他还以为这就是赵广手中的那封,然而,当他看了信件内容之后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这不但不是赵广手中那封信,还是一封传递着坏消息的信件!
这封信,依旧是他派去的那些人送来的,信上说,在等到援兵、抓住机会后,他们再次袭击了商队,商队成员或是被杀,或是被抓,无一逃离,然而,在队伍中,他们并没有能够找到赵广,也没有找到那封信,队伍中有扛不住酷刑的护院说出了实情:
赵广并没有和他们一起走!
他在另一个镖师的护送下,单独前往帝都了!
“可恶!”
殷文瑞满脸阴沉的将手中的信件揉成一团,狰狞的表情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怒。
他派去的人已经去追杀赵广了,只是,他们已经跟丢了赵广,且赵广身边只有一名镖师,并不太显眼,想要找到赵广怕是不容易。
“即便是你来了帝都,想要将信件交给陛下,也绝非易事!”
好一会,殷文瑞才平息了内心的怒火,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太过担忧。
赵广只是个普通人,他可不是他父亲,他想要见到陛下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哪怕是他的父亲,岷阳郡的郡守,想要见到陛下也绝非易事。
那可是他们大夏国的皇帝!
那是一般人能见得到的吗?
“不过,留着他始终是个隐患。”殷文瑞的眼中浮现一抹寒光:“此子,绝对不能留!”
单靠赵广,绝对见不到皇帝,但难保这件事不会引起其他大臣的关注,他殷文瑞虽然是礼部尚书,但在大夏国的朝堂上,比他有权有势的人可有不少,甚至,一些在他下面的人,也是巴不得他落马呢,而赵广手中的信件就是攻击他的利器!
因此,哪怕只是有一丝可能,殷文瑞都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想到这里,殷文瑞立即派人关注帝都的几个城门,若是发现可疑人,立即盯上。
这个办法显然不是什么好办法,每天进出帝都的人可不少,帝都是大夏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人口的流动性太大了,盯着每一个进城的人显然不现实,而他又不知道赵广的具体长相,这会让这件事的难度大大增加。
“对了,路引!”殷文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凡是离开生活地前往外地的,都需要有路引,那赵广想要进入帝都,同样是需要路引,因此,殷文瑞只需要派人盯着岷阳来的人就行了。
岷阳距离帝都可不近,每天来帝都的岷阳人并不多,如此一来,可以大大缩小可疑人群,更容易找到赵广。
想透了这一层,殷文瑞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我看你怎么逃出我手掌心!”
觉得赵广难逃他的掌控之后,殷文瑞这才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护送赵广来帝都的镖师!
在知道赵广的真实身份之后,原本护送赵广的镖师几乎都选择了离开,但却有一名镖师,选择继续护送赵广,这显然让殷文瑞很是不满。
毕竟,那镖师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内幕,居然还敢选择继续护送,这就是不将他殷文瑞放在眼里,他可以不去计较已经离开的那些镖师,但选择继续护送赵广的那个镖师,他绝对不会放过。
“云林县光威镖局的镖师?一个小地方出来的镖师,居然敢有如此胆子,倒是让人意外。”殷文瑞自语道。
赵府的那个护院交代了不少事情,可以说是将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其中就包括了那名坚持要护送赵广来帝都的镖师的身份。
只不过,他也只知道那名镖师是赵广在云林县光威镖局招募的,至于具体身份并不清楚。
这对殷文瑞来说其实没什么影响,不管那个镖师是谁,既然他选择继续护送赵广,那他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既然你那么喜欢陪着赵广,那我就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杀个人,对殷文瑞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他虽然没亲手杀过人,但因他死的人可不少,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他就不是什么善男性女,多杀个人也不过是顺手的事情罢了。
随后,殷文瑞也没有再想这件事,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前几天,胡人大单于那边给他来信了,让他在老皇帝的面前说说话,阻止老皇帝支持飞山部落,最重要的是,绝不能让老皇帝派兵前往草原。
被送来的除了信件之外,还有一些银子,以及大单于的承诺。
“这个事情......”殷文瑞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这个事情有些棘手啊。
相比于赵广的事情,很明显胡人大单于的这件事更难做,殷文瑞做了多年礼部尚书,在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之前,就已经在朝堂上混迹了多年,他对老皇帝的性格很了解,那绝不是一个容易被人劝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