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都是乔麦给他打好洗脚水。
今天居然没给他打,井连城一直被伺候惯了。
乔麦没打,他自己也不去,干脆直接脱了鞋,躺在被窝里。
井连城晚上喝了一点酒,躺下没一会,感觉眼皮沉沉的,没过一会也睡着了。
乔麦半夜翻身,压到了脸上的伤,疼醒了。
黑暗中,身边的井连城呼吸均匀,显然在熟睡。
乔麦悄悄的爬起来,点亮煤油灯。
她用手擎着煤油灯,看着熟睡中井连城平静的脸,咧开嘴笑了。
“你倒睡得香!”
她把煤油灯放在窗台上,抽下井连城的裤带。
又把自己的裤腰带也抽了下来。
然后坐在井连城的身边,试探性的拍了一下他的脸。
井连城吧嗒了一下嘴,翻了一个身。
乔麦笑了,果然睡得很沉。
她抖了一下手里的两条裤腰带:“是先绑他的手,还是先绑他的脚呢?”
最后,乔麦决定还是先绑脚,脚被绑住,就算他醒了,也跑不掉。
乔麦转到炕里面,慢慢的掀开井连城的被子,露出他的双脚。
井连城侧身躺着,两只脚并没有放在一起。
乔麦轻轻的握住他的脚脖子,把两只脚放在一起。
井连城只哼了一声,并没有动。
乔麦不再迟疑,用裤腰带把他的脚脖子缠住。
她多了个心眼,没敢勒得太紧,害怕井连城疼醒过来,那时候,手脚都没有绑利索 ,他要真发起疯来,自己弄不过他。
乔麦把井连城的脚绑好以后,急忙去绑他的双手。
乔麦激动的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她把两条腿分别放在井连城的身体两侧。
只要井连城醒过来,她就立刻压在他身上,他想要顺利的爬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脚已经绑好了,绑手的时候,乔麦可不客气,三两下缠好以后,直接收紧。
井连城睡梦中感觉手腕一疼,嗷的一声惊叫,本能的要坐起身。
哪知道身上一沉,被人死死压住。
乔麦看见井连城真的醒了,心里暗自庆幸,一边紧紧压着他,手上也加紧了动作,很快把他的手绑好了。
直接掉过头,又把脚上的裤腰带加固了一下。
井连城手脚被捆,动了几下,都起不来身。
乔麦托着腮帮子,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吃吃的笑。
白天被打伤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在煤油灯的映照下,更显得狰狞恐怖。
“你想要干啥?别跟我得瑟,快把我解开,你要把我惹毛了,明天我扒你皮!”
井连城虽然心里打鼓,不知道乔麦想干啥,但嘴上不能输,依然很硬气。
乔麦咯咯笑了:“井连城!都这样了,你还嘴硬呢?谁扒谁的皮还不一定呢!”
“你到底想干啥?”
乔麦越笑的开心,井连城越心慌。
乔麦收起笑容,一双粗糙的手攀上井连城的大腿。
随便拍了两下,手上使劲,在他的大腿里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地方掐起来最疼。
乔麦小时候可没少挨掐。
她今天就是要让井连城也尝尝那个滋味。
井连城“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乔麦笑了:“才一下你就叫了,以后看你还敢不敢下死手打我?”
“井连城你记着,你要打不死我,我早晚找回来。”
乔麦嘴上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左一下右一下的。
掐的井连城一直哎吆,刚开始的时候,嘴还挺硬:“乔麦,我休了你!”
“休就休!和谁还不是过日子?”
井连城没想到,这个虎娘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该要的脸,她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