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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萍一走,温珊珊瞬间变了脸色,很是不耐烦。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这附近的电影院不在这个方向吧?”
不知为何,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子好像要做什么傻事。
“我知道一家私人影院,那里更隐秘,更安全。”
“咯噔!”
明明是大夏天,坐在小电驴后面的温珊珊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小子该不会是真的占有自己吧?
瞧他这副模样,想想就恶心。
不过为了钱,忍忍算了,要不然,姜萍那边,肯定会给她好果子吃。
“既来之,则安之。”
温珊珊一路安慰着自己,没注意被牵着手走,居然来到了派出所。
“不是去看电影吗?来这里干嘛?”
“呵呵。”
姜凡回眸,冷笑一声,拽住了她,大喊道,“警察蜀黍,有人当街拉客,涉嫌卖淫!”
“嚯!”
此话一出,顿时有几位蜀黍精神了,当即过来询问。
“你,你……”
温珊珊没想到,这小赤佬居然玩这么恶心的套路,一时之间气得差点吐血。
“哼!小样!老子可是二十一世纪好青年,会上你的当?有什么话,跟警察蜀黍说吧!”
姜凡大义凛然地痛斥着她,引起了一众蜀黍的肃然起敬。
“小伙子,有前途!”
姜萍那女人从事什么行业?别以为姜凡蒙在鼓里。
能被她拿捏的女人,有一个好东西吗?
一查一个跑不掉。
“小样,跟我斗!还嫩了点。”
姜凡摸了摸鼻头,扬长而去,“女人,只会影响男人赚钱的速度!”
原地一个帅气掉头,他骑着小电驴,杀向了古玩街。
被那两个杂碎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们下班了没?
还好。
等他赶到的时候,一家叫聚宝阁的店还在营业。
店主是个戴着老花镜的白胡子老头,看上去有八十几岁了。
姜凡没急着进去,而是在门口徘徊,脸上表情丰富多彩,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咬牙切齿。
时不时还叹气拍手。
“小哥,这是怎么啦?”
果不其然,成功引起了老头的注意,“你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手吗?”
“算了,我不出了,我怕你不识货,坑我年纪小。”
“你这话说的。”老头挺直了腰杆,一掸肩头的灰尘,笑道,“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整条街谁不知道我金算盘的名号?我要是不识货,那就是天下同行都瞎了。”
“尽管进来,老夫给你掌掌眼!”
“行,你要是敢坑我,我就曝光你。”
姜凡贼溜溜地左顾右盼,慢吞吞地进了屋子,然后快速地把门给关了起来。
“你这小子……”
金算盘捋着胡须冷笑,“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祖辈传下来的值钱东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我可不想走漏了风声。”
“哦?”
金算盘眸底闪过一道精光,这年头,信息发达,法制健全,能有什么好货?难不成今儿个撞大运了?
“东西呢?”
姜凡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出来,那物件用一块布包着。
“你小心点,打碎了把你这家店卖了都赔不起。”
“好说好说。”
金算盘皱了皱眉,这么粗鄙的保护方式,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揭开布,顿时被里面的光泽晃了眼。
“这是……玉佩?”
金算盘慧眼如炬,立马打起了精神,拿起了放大镜,只是一眼,他就呼吸急促,嘴角抽搐,捂住了胸口。
“快,快!抽屉里有速效救心丸。”
“你个死老头,有病早点说,我还以为你要碰瓷呢。”
这大晚上的,还关着门,这老登要是死在他面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凡赶忙拿了药,倒了一杯水,喂他服药,还帮忙给他抚摸胸口。
“好多了。”
金算盘长出了口气,平复心情,继续拿着放大镜打量,足足看了十分钟。
“喂!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去?”
“小哥,这东西哪来的?”
金算盘试探性问道,这玩意兹事体大,涉及面太广,要是来路不明,或者非法渠道所得,将会惹上大麻烦。
“祖传的。”
姜凡脸不红心不跳,心里头寻思,这玩意儿不就是凌鸾随便扔过来的吗?有那么值钱吗?
“老实告诉你吧,这玩意儿是绝世珍宝,传说中的凤求凰玉佩,乃是失落古国大乾王朝的东西,目前对于大乾的考古,国内一片空白,只有零星的文字记载。”
“大乾?”姜凡震惊,“难道真有这个朝代?”
“有!只不过存在年限很短,大概囊括了今日的华北、东北、江南一带,曾经鼎盛一时,可惜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消失了,有传闻说,是被匈奴人给灭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通过白令海峡,逃去了北美。”
“嘶!”
姜凡越听越觉得震惊。
“金老板,关于大乾王朝您还知道些什么?我很感兴趣。”
“唉!”
金算盘摇头道,“也没什么好说的,信息量太少了,只知道他们的冶炼工艺和制器工艺相当高明,远超当时的其他国家!哦,对了,倒是史书上记载过一件波澜壮阔的事情。”
“在那种男尊女卑的年代,大乾国居然出了一位绝世无双的女战神,她十五岁替父从军,十八岁封狼居胥,二十岁裂土封王,成为一代镇北王,被称为帝国柱石!她的故事要是被考证,那就是比霍去病还牛逼的人物。”
“那后来呢?”
“后来?当然没什么好下场啊!”金算盘惋惜道,“大乾国当时内忧外患,宦官专权,外戚干政,还有各地军阀割据,皇帝懦弱无能,贪图享乐,土地兼并严重,只存在了区区七十二年。”
“镇北王战死在雁门关后,敌军长驱直入,很快就灭了那个国家。”
金算盘打了个哈欠,“反正,史书上都是语焉不详,你权当听个故事吧。”
“呼!”
姜凡倒吸了口凉气,心中莫名生起一股担心。
“那位女战神镇北王,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凌凤?不对,叫凌鸾!死时才二十二岁,尸体还被匈奴人侮辱了七天七夜,你说可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