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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红这么嚣张,看来是遗传了她祖辈的血统。
当年的匈奴人,面对镇北王的时候,不也这么嚣张吗?
她应该是练家子,那一巴掌下去,姜凡被扇得不轻,可他并未恐惧,反手一耳光扇在金红脸上。
“啪!”
异常响亮。
“你,你敢打我?”
金红也没料到,面对这么荷枪实弹的卫兵,姜凡居然还敢动手。
这一幕,就连柳东都被吓到了。
金红瞪着眼,目眦欲裂,恨不得把姜凡给吃了。
“呵呵。”
姜凡不卑不亢,眸中只有一片寒意。
“我这人从不打女人,但贱女人除外!老子无牵无挂,无亲无故,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这狗日的世界,老子早待够了,大不了重开!”
“说得轻巧,你舍得你身上那些钱?”
“啪!”
趁其不备,姜凡又甩了这臭女人一耳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舍不得又如何?”
“你……”
无论任何人,都是看人下菜,若是你怂,对方只会压迫得更狠。
金红几次没有恐吓住姜凡,逐渐也失去了兴趣。
“行!你有种。”
她愠怒道,“你这么硬气,不知道你朋友怎么样?使用香炉的方法,你到底教不教?”
“我有耐心,那边,如饥似渴的几个大汉,可没耐心!”
金红阴恻恻地笑道,“他们可从来没尝过漂亮的龙国女子呢。”
“算你狠!”
姜凡无奈苦笑,跨越千年的东西,姜凡就不信,他们能把对香炉的情报都传递下来。
顶多,语焉不详,说个大概。
要不然,这金红,也不会这么被动。
“这香炉,只有我能使用!想必,你们祖上也是这么说的吧?”
既然,她不知道,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嗯。”
金红微微颔首,根据祖上流传下来的信息,这香炉认主。
可怎么个认主法,并没有说清楚。
“那就好办了,想要传给你的祖先,就要用上血脉传承。”
姜凡沉声道,“待会儿,你取血来,倒入香炉,再把你要传送的东西,都搬运过来,我就帮你弄。”
“但前提是,你不能伤害我朋友!”
“那你也别耍花招。”
金红威胁道,“再敢乱来,子弹可不长眼睛。”
“好!”
姜凡苦涩地道,“虽说我光棍一条,但我也想活着啊,你说是吧?”
“我的生命,全在你一念之间,还有我的朋友,其实我很喜欢那个女孩。”
“完颜红,你是会抓软肋的!”
“你话这么多,我倒是觉得你像是在演戏。”
金红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对吗?”
“演戏有用?快干活吧你,多疑的女人,你肯定婚姻不幸福,没人要!”
有一说一!
完颜红这臭女人还挺好看的,大概三十五岁,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
大胸大屁股,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小蛮腰。
也就在这种沙漠地带讨生活,常年风吹日晒,要不然,放在都市里,随便化个妆,都是秒杀大明星的存在。
“老娘,从来不需要男人!”
“噗嗤!”
姜凡忍不住笑了,“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看来,被男人伤得不轻。”
“切!”
岂料,她鄙夷地瞥了眼姜凡,神情戏谑。
“就你这种生瓜单子,也想撩老娘?小心,我一屁股坐死你!”
“三寸丁!”
“过分了啊!有种让你这些手下滚蛋,跟老子过过招,看我枪出如龙,要你狗命!”
“无聊的小孩!”
金红显然不想跟姜凡啰嗦,她拿起对讲机,叽里呱啦一阵嘱咐。
马上,就有大批士兵抬着军火上了楼。
一箱一箱的ak47,整齐码放,足足堆满了半个屋子。
接着是子弹,又码放了一座小山。
还有重机枪,总共二八挺。
轻机枪,一百八十挺。
无数的机枪子弹。
再者,是手雷,又是几十个大箱子。
“好家伙!”
姜凡直接看懵了,这完颜红是多有钱?搞了这么多东西?
“没见过世面!”
金红鄙夷道,“小屁孩。”
“你他妈欺人太甚!来,去房间,说谁小呢?”
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懒得理你,还没完呢。”
然后,又有一帮人,抬来了火箭筒。
足足二十八架,每一架都配备了大量的火箭弹。
“完颜红,你他妈把这些东西传送过去,你那死鬼祖宗,能够横扫全球了,你也太狠了!不给别人留活路啊!”
姜凡叹为观止,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脑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首儿时耳熟能详的战歌。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哼!”
金红一甩皮衣,霸气侧漏,“这算什么?这只是一小部分,过阵子,还有大家伙呢。”
“我会放了你朋友,但你,以后就跟着我。”
“给睡不?”
“啊?”
姜凡突然的发问,给金红整懵逼了。
“听不明白?老子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跟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女人怎么行?”
姜凡倒也不惧,一本正经地跟她胡说八道。
“只要你给谁,以后,我就是你家的上门女婿!”
“你这混蛋!”
金红面露羞涩,她今年其实才三十,看上去老态是因为常年奔波的缘故。
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为家族使命忙碌,根本没谈过恋爱,更与男人没有接触。
如今竟然被这小子给撩拨得浑身燥热。
“再敢胡说八道,我阉了你!”
“你舍得吗?”
姜凡耸了耸肩,一脸乖巧模样,“大姐姐不都喜欢小狼狗吗?”
“再说,你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我今年二十,我们都是最猛的年纪!”
“你……”
金红快要被气疯了,这混蛋的嘴巴子,跟开过光一样。
“马上传送,再敢聒噪,我让你看现场直播!”
姜凡只好悻悻然耸耸肩。
“红,我知道人多,你不好意思,你放心,我等你。”
“马上传送!”
金红气急败坏地走了过来,抓起了一把匕首,同时,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从那个实验室里,将香炉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姜凡面前。
“怎么用血?直接割破了,滴在里面吗?”
“等一下!”
姜凡沉声,显得一本正经。
“滴血之前,还有件事,要问你。”
“你最好问点有用的事情!”
“咳咳……”
姜凡故作高深,捋着并不存在的胡子。
“你家祖上,没有被隔壁老王污染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