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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了下军营门,远远望见帐门前围着一堆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行人紧走几步,小卓子高喊:“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让出一条路来,只见中间站立一太监,旁边躺着一具尸体,脑袋搬了家,周围为了一群士兵。
“奴才蹇获叩见太子殿下!”看见刘辩来了,太监慌忙跪下说。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何人,来我下军作甚?”刘辩怒喝道,
“奴才奉蹇硕大人之命,特来下军调查克扣粮饷一事。现已查明下军代理校尉鲍余贪赃枉法、克扣粮饷,已就地正法,特向殿下禀报。”蹇获指着地上的尸体说。
“嗯?!鲍余克扣粮饷,可有明证?”这明显是蹇硕安排人来给自己下马威。
“鲍余奉蹇大人之命,代理下军,而下军三个月未发饷银,当然是他贪赃枉法,把粮饷都可扣了。”蹇获坚定地说。
“那这么说,蹇大人并无实证了?”刘辩反问道。
“下军三个月未发饷银便是实证。”蹇获斩钉截铁地说。
“蹇获你挟私报复,擅杀大臣,你可知罪。”刘辩喝道。
“奴才奉命办案,诛杀奸佞,并无罪过。”
“你并无实证,擅行杀戮,罪无可赦。”不给蹇获狡辩的机会,刘辩怒喊道:“来人,将蹇获就地正法。”周围并无人应答,搞得刘辩十分尴尬。
“奴才奉命办案,诛杀奸佞,并无罪过。并且我是蹇硕大人的堂弟,谁敢杀我?!”蹇获不无得意的说。
“你并无实证,擅行杀戮,罪无可赦。我乃皇上的嫡子,当今太子,未来的储君,杀你不得?来人…”刘辩怒不可遏,可是还是无人敢应。
“殿下怕是今天杀不了奴才。”蹇获趾高气扬的说。
“谁说今天杀不了你。”人群中闪出一人,挥刀砍下了蹇获的脑袋,转身单膝跪在刘辩面前:“末将李典叩见殿下。”
原来,昨天曹操回去向李典交代今天到下军报到,正好赶来,替刘辩解了围。有人会问,他怎么会如此鲁莽?不怕给曹操惹麻烦?首先曹操昨天交代他,完全听刘辩指挥,其次,李典本来就对蹇硕的嚣张跋扈不满,并且这次完全可以推到太子身上,还能让太子和蹇硕完全闹掰,刘辩就不得不完全依仗曹操。
“李将军快快请起。”连忙搀起李典:“多亏有你前来,不然本太子今天要折在这里了。来人,升帐。”
刘辩来到大帐,端坐帅位,荀攸、李典分立左右,下军各营将官跪拜在地,通过今天这件事,下军各营心中升起了希望,希望太子能带领下军重整旗鼓,荀攸以为李典是刘辩提前安排的,对刘辩有了新的感观。
“今天我任命荀攸为下军副将,全权代理下军事务,李典为下军参将,负责下军排兵布阵、日常训练事宜。”刘辩威武的说。
“诺!”下军各营将官应道,虽然他们以为刘辩会让李典负责下军,毕竟同为西园将官,大家有一定了解,但是这与他们无关,毕竟只有下军重振声威才是最重要的,或者荀攸比李将军更厉害呢。
而荀攸也是一愣,他和各营将官想法是一样的,毕竟自己是一介书生,并且李典刚立了大功,向刘辩一揖道:“攸领命!”
李典更是一愣,以为自己是曹操派过来的帮你刘辩的,刚还帮你解决了大问题,怎么让我做副,可是曹操交代完全听命于刘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末将领命!”
“诸位还有什么事吗?”刘辩对各营将官说。
“额…”大家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尽管说。”知道他们要说军饷的事。
“末将等想问军饷何时能发?”一个大胆一点的说。
“告诉各营三天后发饷。”刘辩胸有成竹的说。
“末将遵命,末将告退。”各将官将信将疑又满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