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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先生当初给出的解决办法,是让裴景夜和冷胭亲密接触一周。
一周后,冷胭的灵力感知就会恢复如常。
他们干脆给自己放了假,如方老先生所说,在家中亲密无间地度过了七日。
第七天早上,冷胭睁开眼,忽然能看到眼前偶尔闪过的灵气了。
这些天一直在缓慢恢复,现在总算能稳定下来。
她拢了拢睡衣,尝试着松开裴景夜的手。
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已经落下了一个不是明显的指印,甫一从裴景夜手中脱离出来,还有些不习惯。
这七天已经熟悉了和裴景夜时时刻刻在一起。
现在骤然松开,掌心反倒有些失落,空落落的接触到外界的冷风,像一瞬间剥离了和裴景夜共享感知的日子。
以后不用再借他的眼睛看灵气。
“景夜,”冷胭兴奋又失落,叫醒裴景夜后眼巴巴的问他:“我们的感知断了,你现在什么感觉?”
前一秒还感知紧密相连,后一秒就断开,冷胭心中很是怅然。
谁知裴景夜却困惑地看了眼四周,确认道:“你确定已经断开了?”
“我好像,”他指了指自己的眼前,摇头道:“还能看到灵气,不过比从前的要浅一些,但还算清晰。”
起码和自己从前什么也看不到的时候不能比。
“不应该啊……”
冷胭眨了眨眼,又握住裴景夜的手,确信感知已经断开了。
确认裴景夜没有看错之后,冷胭不敢轻易下判断,直接打给了方老先生。
以防这次的感知相连还留有什么隐患。
好在,方老先生闻言只是一愣,而后笑着恍然大悟道:“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你们运气还不错。”
“不是隐患?也不会给景夜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当然不会,多少人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居然误打误撞的能看到气的存在。”
方老先生又在下棋,这次是砸地当当响的象棋。
一边走子,一边用有些失真的声音解释:“每个人的气之间都会相互影响,更别提你们还亲密在一起这么久,现在他受你的影响,能看到点灵气,这是好事。”
“起码不是两眼一抹黑了不是。”
“原来是这样……”
确认了没有任何坏处之后,冷胭终于放心,再看裴景夜的目光就有些欣慰。
居然误打误撞让裴景夜能看到灵气,看来自己从前的那一番解释也没有白费。
以后还会有裴景夜不懂,而自己可以显摆的机会了。
这七天,二人几乎一直腻歪在家里。
余玄的身体很快恢复,休了两天假做完体检就十分尽职尽责的回来上班。
而裴景夜和冷胭两人,则一直休假至今。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堪比度蜜月。
今天再次回到公司,这才看到憔悴比被抽离阳气更重的余玄。
冷胭对上余玄怨怼的眼神,心虚的移开目光,只当没看到。
这些天自己和裴景夜休假,余玄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发际线似乎都倒退了好多……
“夫人,裴总,你们终于回来了。”余玄深知自己必须留住老板回来干活。
于是盯着一张憔悴的脸,语气真诚道:“裴总和夫人感情真好,公司上下都在羡慕夫人,这么多年,我们裴总眼里没有其他女人,也只有您能让裴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他说得真诚,对裴景夜表忠心:
“为了裴总和夫人的感情,我们辛苦一点是应该的。”
裴景夜正带着冷胭回办公室,被余玄的一番话取悦到。
头也不回地说:“余助理这几天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翻倍。”
“呼……”
看来这两位没有再次当甩手掌柜的打算了。余玄悄悄松了口气。
欢天喜地的接受了奖金之后,又提起最近发生的一件事。
他找出一份合同,呈在裴景夜面前:“这是这几天侯家派人送来的合作项目,高敏蓝高女士钦点,邀请我们进驻合作。”
“侯家人?”裴景夜微妙地挑了挑眉。
打开合同粗略地看了一眼,当即明白了高敏蓝的来意,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怎么?”冷胭好奇地凑过来。
“这个项目是侯家早就吃下来的,只要按部就班地开发,基本上没有翻车的风险,现在忽然邀请我们,是想让我们跟着吃点好处。”
裴景夜将合同给冷胭解释:“她在为之前的事道谢,要还你的人情。”
“哦……”冷胭艰难的看了两眼,认出来是侯家最近声量很大的一个项目。
这个项目踩了风口,落地的当天,侯家跌了许久的股票就涨了回来。
高女士的确很有诚意,这一点是侯鹏宇几辈子也学不回来的。
“怎么样?”裴景夜问道:“喜欢吗。”
“挺好的啊。”
冷胭无所谓的还给他:“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
“我的意思是,你来接下这个合作,以父亲,冷先生留下的公司的名义。”裴景夜失笑的将合同重新交给冷胭。
“冷家的公司你迟早要继承,就用这个来练练手,实在不行还有裴氏来兜底。”
“能,能行吗?”冷胭指尖紧了紧,有些紧张。
自己两辈子加起来,长进的大概只有玄术,公司的事情很少插手过。
父亲离开时自己年纪太小。
公司一直掌握在职业经理人手中运转,最多是孙莲偶尔去查查账……冷胭心里没底。
但机会就在眼前,她清楚裴景夜推给自己是为了自己好。
他是真心的,自己没必要在这种地方和裴景夜嘴硬拒绝。
于是咬牙坚定道:“没问题,我愿意试试。”
冷胭看起来格外珍重。
目光坚定的样子有些可爱,裴景夜一时失笑,第一次打听起她手中的财产:“父亲留在的公司在你手中,你此前都是怎么管理的?”
“父亲留下了职业经理人,这些年都是他来做公司的决策,我们不需要插手公司的财务。”
但……
她忽然想起来从前见过经理人一次。
当初还对那人生起过怀疑,不过后来又爆出其他要紧的事,一时间没顾得上处理公司的事。
“那人,”她迟疑道:“我现在也不确定能不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