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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见一见这位王主管,才能辨认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隔着照片雾里看花,冷胭只能隐约感觉到一丝丝异常。
“此人的印堂宽阔,按理来说应该是个行事坦荡之人,但现在印堂间却有郁气在聚集,我总觉得有大事不妙要发生。”
……
第二天,冷胭找到了王主管。
“笃笃。”
“王主管,我是裴氏集团裴景夜的妻子,来——”
“回去吧,我不见!”
冷胭话音未落,直接被门内绝情的声音打断,男人不耐烦极了:“你们裴氏和侯总都是商量好的吗,一个个接二连三的过来,今天没空不见客。”
但说话的功夫,冷胭已经挤进门。
她看出来王总管是将自己看作和侯鹏宇一样来走后门的,一开口连忙解释来意:“王总管误会,我来见您和公事无关,公司的事情我不插手。”
“公平竞争就好。”她笑了笑。
“公平竞争,说得好听。”王总管阴阳怪气。
他看不上侯鹏宇那种人,连带着像极了来走后门的冷胭也看不顺眼,对他们的这种手段只有不屑。
“说实在的,王总管,其实我是来帮您的。”
冷胭一进门就开始观察王总管的气运,果真在他眉宇间看到了和照片上一样的郁气在汇集,但现在看得更清楚了,冷胭却看出些别的端倪。
这郁气并非由内,而是即将由外界带来,至于这个外界之人……亲缘!
她的视线定格在客厅中的那张全家福上。
“冒昧问一下,王总管只有这一个女儿吗?”冷胭沉声正色问。
王总管狐疑的点了点头,搞不懂冷胭想做什么。
“快给女儿打电话!她是不是正在回家的路上!”
对方眉宇间的黑气加重了,冷胭忽然紧张起来。
但王总管见她这样,只觉得怪异和反感,自然不肯答应,在冷胭眼里,事情已经来不及,她干脆直接夺过王总管的手机。
“喂?是王总管的女儿吗?别问我是谁,你现在是不是在车上,立刻马上下车!”
对面的女声还没开口就被打断,虽然满腹疑惑,但见确实是父亲的电话。
再加上冷胭急切的语气,她也开始跟着紧张了起来,还以为家里出了事,不敢耽搁地下了车,追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啊——!!!”
对面女人惊恐的尖叫出声,而紧接着,冷胭和王总管一起听到了来自对面传来的汽车撞击声。
“若若!你怎么样,发生什么了!”王总管脸色大变,夺过手机大喊:“若若,跟爸爸回个话,你现在怎么样。”
说着甚至已经拿起车钥匙,想要出门去找。
好在王若若及时出声,惊魂未定道:“爸,我没事,刚刚,刚刚……”
她劫后余生地捂着嘴哭出声,惊惧交加地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瑟瑟发抖:“我下车后,一辆货车失控撞了过来,我的车已经……被压扁了。”
如果自己在里面,已经毫无生存的希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父女两个人反复安抚对方,王总管已经渗出一头冷汗,瘫坐在沙发上,半晌后才抬起头,深深看向冷胭。
“你救了若若的命。”他低下头,露出老父亲的疲惫:“说吧,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全家都欠你这一条命。”
已然对冷胭深信不疑。
“我不要任何人的命。”
冷胭摇摇头,问道:“我只是想来问,您最近是不是诸事不顺,不管做什么都会遇到阻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王总管更是惊恐。
对面的女人,居然能将自己最近的情况猜出来,他再也没有了不信的道理。
于是主动问:“裴夫人,不,大师!您知道破解之法吗,我该怎么做才能躲过这一劫,我们家最近已经被影响的焦头烂额了。”
“具体的解决之法,我还要根据您家里的情况来看一看,才能确认厄运的来源。”
这次冷胭再提想看一看王主管的家,王主管当即欢迎,主动带路,事无巨细的回答冷胭时不时的疑惑,唯恐干扰了冷胭的判断。
最后来到书房,冷胭踏入的第一时间就心有所感,转头看向一幅画。
画中带来的阴森恶意,简直和自己在吴家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在王主管狐疑的视线中走向那幅画,脸色难看的将画卷揭开,看到背面白纸上的东西后,险些将画卷甩出去。
“这是什么!”王主管也看到了画卷背后的符文,一股惊悚之感让他头皮发麻。
就算他从前铁了心唯物,但多多少少也听说过诅咒下蛊,现在看到乌黑中带着诡异的黑红的墨迹,以及组成的狰狞符文……
也是下意识心生排斥,连连后退。
正是和吴家那些,针对冷胭气运一模一样的阵法符文。
二者出自同一手笔,甚至就连这么一副小小的画卷也精心绘制了完整的阵法,可见背后之人心思之缜密细致。
“这画是哪来的?”冷胭问道。
得知是王主管的朋友之后,冷胭又要了这位朋友的生辰八字,看清后嘴角一抽,反复确认几遍后轻咳一声,尴尬且直白道:
“王主管这位朋友,正缘位置和您重叠了。”
她说得隐晦,但王主管愣怔之下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当即勃然大怒:“我老婆和我是初恋,她怎么能给我戴绿帽子!”
“我早就说那人不靠谱,要不是我老婆天天夸,我早就不和他来往了,现在看他果然还是不死心,想要夺走我的一切!”
冷胭心情复杂的听着王主管疯狂咒骂他那朋友。
但忽然间,她觉得王主管和自己居然有几分相似之感……同样的家人背叛,同样的口蜜腹剑,就连被挖墙脚这件事都如此重合。
“王主管现在打算怎么做?”等王主管冷静下来,冷胭打听起来。
她很好奇,一个和自己处于相同困境的人,第一反应是做什么。
“这个家要散了,但是我的女儿不能有事,我会想办法尽快安排好若若,剩下的再摊开来说。。”
冷胭听到王主管的回答后,忽然愣住。
“爸爸……”她低声呢喃,记忆深处父亲的形象已经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