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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是异教的新神。
柯西里挠着脑袋从神殿走了出去,登上了神台,看着那坐在神台边缘好似在欣赏美丽风景的二人,只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观念似乎有些崩塌。
三千院弟子,圣皇执剑人,竟然和异教的新神扯到了一起,世上还有比这还要荒唐,还要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刚刚从神子口中得知后,柯西里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消化之后就生出了更浓厚的好奇。
像这样的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他记得在无尽平原割草的时候,李子冀好像被异教抓到过,后来却又安然无恙的放了出来,难道说这位名满天下的李子冀,暗中投靠了异教?
柯西里站在二人身后,一双眼睛不停地来回瞟着,心里涌起了无数个连他自己都感到荒唐的猜测。
有意思,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异教新神竟然登上了神山,还要去见教皇大人,天底下难道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吗?
柯西里现在哪里都不想去,他只想每天跟在这两个人身后,一点都不想错过任何精彩的地方。
“要是这消息被审判王庭知道了,那才是真的有意思。”
柯西里抬头看了一眼悬浮屹立在高处的神庭,心里默默想着。
......
......
神庭里同样有人在看着下面。
自从李子冀来到神山之后,神庭对他的关注就没有一刻断过。
余白就站在神辉之下,平淡的目光望着下方。
神山的半山腰就已经足够高,但神庭所处的位置却更高,就像李子冀俯视山脚下一样,他也在俯视李子冀。
“你认为他来神山准备做什么?”
大神官并不在神庭里,在余白身后,张法正在考究唐小风对神教教义的理解。
余白这话当然不是在问神庭长老,而是在问唐小风。
唐小风轻声回答:“李公子要做的事情,通常不是那么容易被猜到的。”
余白面无表情:“就连你也不知道?”
唐小风道:“我并不比他聪明。”
余白道:“但你们都是圣朝人。”
唐小风的脸上同样没什么波动:“神山的人很多,圣朝的人同样也很多。”
余白点了点头:“这倒是。”
唐小风如今对于神教的教义早已经了解的十分透彻,并且还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一番考究下来张法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好像更加的慈祥。
他对唐小风很满意。
气海天成,修行天赋无与伦比也就罢了,在心性和智慧上也展现出了不俗的天赋。
开口不吝啬的夸赞了一番,张法抬头看向了余白,提醒道:“神途即将开启,现在你应该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神途上面。”
余白淡淡道:“我并没打算和他动手,只不过要下去看看。”
张法见过李子冀如何对付的穆春,知晓不能以寻常的四境修士去看待对方:“我不希望你在行走神途之前受伤。”
余白的语气之中好像蕴藏着诧异:“你认为我会败给他?”
李子冀固然杀了单弘毅,打败了穆春,可他又怎么能是这两个庸才能够比较的?
张法微微摇头:“我不认为你会输,可与他交手,却是一定会受伤的。”
余白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出了神庭。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唐小风忽然开口:“长老有句话说错了。”
张法回过头看着他。
唐小风道:“余白师兄若是和李子冀交起手,一定会败的很惨。”
张法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你好像对李子冀很有信心。”
唐小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是对自己的目光有信心,我与李子冀初次相见是在鱼龙镇,他当时不过才二三境,却杀死了一位五境的大妖河神,如果不是那一幕切实发生在眼前,我想没人会相信这件事。”
张法道:“国运可影响不到圣朝之外。”
唐小风道:“李子冀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如果你看见了他,那就意味着这件事他一定能够做得到。”
张法问道:“你既然这么了解他,那一定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他。”
唐小风点了点头,再度用手指了指自己。
张法好奇:“你能对付他?”
唐小风道:“他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而自信过了头就会变成自负,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张法笑容收敛一些,眼眸深处闪烁着莫名之色。
唐小风也不再说话,起身将教经放在桌角,缓步离开了神庭。
......
......
从山顶走到半山腰其实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比如余白,他从山顶一跃而下,脚尖连点数只飞鸟,然后便出现在了柯西里的身侧。
柯西里和余白并不对付。
尤其是他杀了破军之后。
“好巧啊神镰大人,你也看来他们幽会,这么有雅致?”
柯西里双臂环抱,笑眯眯的看着落在他身侧的余白。
余白淡淡道:“我实在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柯西里耸了耸肩:“铁面无私的神镰大人,我实在好怕怕,可破军先动手要杀我,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那里等着他杀吧?你们审判王庭可是有十几个人都目睹全程的。”
余白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柯西里,而是一直盯着那坐在神台边缘的李子冀。
他当然知道李子冀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到来,他也知道李子冀没有回头就是不想理会。
可他并不在意。
“李子冀。”
迈步向前,余白来到了李子冀的身侧站下。
李子冀微微侧目:“余白神镰有事指教?”
余白道:“单弘毅是我的师弟。”
李子冀嗯了一声,然后道:“所以你打算为他报仇?”
余白摇了摇头:“像他那样的货色,能死在你的手里是一件好事。”
李子冀感觉有些意思,余白的话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你是来感谢我的?”
余白又摇了摇头:“我是来提醒你的。”
李子冀问道:“提醒我什么?”
余白漠然开口:“提醒你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李子冀道:“在圣朝,我们通常将这个叫做警告。”
余白转身离开:“那你就可以将这当作是警告,神教不是圣朝,无论你想做什么,最好再认真想几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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