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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等盛南夏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谢寒御伤口被压住,他疼的眉心一拧。
而一旁的军医和陈副将正在为谢寒御找药止血,看见突然出现的盛南夏,他们俩眼中充满了震惊。
“这……这莫非就是神明?”
想到这个可能,两人立刻下跪:“拜见神明!”
盛南夏:“……”
她这是从玉佩中穿过来了?她还能回去吗?
啊?
盛南夏趴在谢寒御腰上,大脑一片空白,她撑着他的胸口坐直身体,一垂下眼眸,就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刚洗完澡的盛南夏,头发还**的,素面朝天的显得清新脱俗,美的不可方物。
她身上穿着的黑色吊带裙,将她傲人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嗯~”
谢寒御受伤的地方被盛南夏压的一直冒血:“神、神明,你可否从我腰身上离开?”
盛南夏看谢寒御那张帅脸看的一瞬间有些失神,忽然听见他要求自己从他腰上离开,她长腿一迈坐在了一旁。
“对……对不起,我、我压疼你了吧?”
谢寒御捂住自己腹部,缓缓从床上坐起身,两人近距离四目相对。
“唰”的一下,盛南夏脸瞬间红透:“你……你是谢寒御?”
“嗯。”
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浓眉如剑,斜插入鬓,双眸似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古铜色面庞,线条刚毅,高挺鼻梁下,紧抿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峻,一头黑发被束成利落的发髻,那张帅脸完全在盛南夏眼前显露出来。
她活了二十三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看的男人。
“神明为何来此?”
谢寒御沙哑好听的声音,令盛南夏的心脏,扑通扑通加快跳动,她回过神说道:
“我看你送过来的信上染了血,猜测你受了伤,然后有些担心,就过来了。”
谢寒御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出声:“神明刚刚说担心我?”
“不、不行吗?”
谢寒御不敢去看盛南夏,因为他怕自己染指到她:“谢神明关心,我无碍。”
“既然我来了,那就让我替你看看伤吧。”
盛南夏看向谢寒御流血的位置,他将他衣服掀开,查看起那条六厘米的伤口:
“看这伤口,应该是被剑所伤,并且受伤的面积有些过大,需要缝针才能止血。”
缝针?
军医与陈副将还跪在地上,忽然听见盛南夏说缝针,军医猛的抬头,在看见盛南夏露出的胳膊和腿时,立刻低下了头。
神明这穿着,让他不敢亵渎啊:“神明,我从未缝过针,不知这针,应该如何缝?”
“用针缝!不过我看你们这里也没有手术针。”
这就有些麻烦了。
盛南夏后退两步,整个人被吸回了房间中。
盛南夏震惊的说道:“我怎么回来了?难道只要我找准我放玉佩的位置,就能从谢寒御那边回来?”
她刚刚将玉佩放在床头柜前,而她之所以能够回来,好像也是无意间退到了谢寒御床边才回来的。
盛南夏顾不上想太多,她以最快速度去到药店买手术针,买好后,她回到房间,扑在了玉佩上。
她又一次穿了过去,军医和陈副将见盛南夏又过来了,他们俩再次下跪。
“恭迎神明。”
盛南夏看着如此客气的陈副将与军医,她对他们俩吩咐道:“你们别跪了,起来吧!”
“遵命。”
陈副将与军医站起来后,两人又一次低起了头。
不敢看,完全不敢看。
盛南夏没搭理他们俩,她从送过来的药里找到了止痛药,她先喂给谢寒御服下后,才开始为他消毒缝针。
“虽然你吃完了消炎药,但始终会疼,你忍着一点,我尽可能速度快点。”
“嗯。”
盛南夏拿起手术针,开始迅速为他缝针,在针扎进肉里那一刻,谢寒御疼的冒汗,但他楞是一声没吭,就这样安静的注视着盛南夏。
不知道看了多久,腹部的痛感消失,他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