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天色已经入夜,宁府书房中,宁恕点燃了烛火,就着火光,翻看着藏书。
这些书籍其实他早就看过了,只是荒废了数年,眼下过一遍,当是复习。
过去的几年光阴虚度,现在他得抓紧时间补上来才行。
看着看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响。
宁恕微微挑眉,抬头看向侧门处。
不过,他并没有过分转移注意力,只是看了一眼,便重新埋头,将注意力放在书籍上。
打斗声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结束。
随后,就见一众护卫抬着几个公子哥走了过来。
这几个人全被绳子绑住,布条捂嘴,说不出来话来。
众人在门口停下,而后陈伯走进,躬身道:“少爷,过来几个找事的,怎么处置?”
宁恕再度抬眼看过去,见到为首的竟是沈子荣,不免有些惊讶。
这小子,今天难道还没被自己打怕?
宁恕放下书起身,来到几人面前。
工部尚书的小儿子,吏部陈大人的爱孙,御史台周大人的二儿子……都是京城家喻户晓的纨绔啊。
真别说,这帮人凑在一起,背景当真不小,今日若是换成别人,这帮人上门闹事,怕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不过,宁恕显然不在此列。
他随手拉过凳子坐下,而后挥挥手,示意把他们嘴里的布条拿走。
布条刚取下,沈子荣就破口大骂:“宁恕!你还敢还手?你信不信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宁恕一脚踢出。
这一脚踢得尤其狠辣,脚尖直接踢中他的心口。
沈子荣顿时感觉心脏一阵抽痛,再说不出话来。
见他闭嘴,宁恕微微点头,而后问道:“说说吧,怎么想的。”
“敢来镇国公府闹事?喝马尿喝糊涂了是吗?”
都是有名的纨绔,显然不会被宁恕一两句话吓到。
其余几人顿时破口大骂。
“宁恕!你好大的胆子!等我回去告诉我爹,有你好果子吃!”
“宁恕!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松绑,不然有你好看!”
“你等着吧,我回去一定告诉我爷爷,让他明日早朝,参你一本!”
宁恕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道:“看来你们还没认清楚现在的状况。”
“拉出去打。”
“是!”
陈伯当即下令,府中下人找来条凳,把这些人强行按在上面,然后两边各站一个护卫,直接开始打板子。
府中的护卫都是有武艺在身的,一板子下去简直能把一般人给痛哭。
前三板子,他们还在骂骂咧咧,第四板子下去,就有人撑不住开始求饶了。
但宁恕全当没听见,继续翻着书册,等到打了十几板,所有人都在求饶之后,他这才开口。
“好了,带过来。”
众护卫又立刻扑上去把他们五花大绑,拉过来跪到宁恕面前。
吃到了教训,他们不敢再骂,但不妨碍他们一个个用怨毒无比的眼神死死盯着宁恕,仿佛恨不得扑上来把他当场撕碎。
见此,宁恕直接道:“看来你们还是不服啊。”
“陈伯,去他们家,让他们长辈亲自过来领人。”
直到听到这话,他们眼中才终于多了几分恐惧!
京城纨绔天不怕地不怕,若是皇子惹到他们,他们都敢上去骂两句,但唯独不敢面对自家长辈。
因为自家长辈,是真下狠手啊!
都是著名的纨绔,谁没挨过打?
“宁恕,你不能这么做!”
其中一人大喊道。
“不能?为什么?”
“夜闯镇国公府,意图袭击,这事儿就算是闹到陛下那里,我也占着理。”
“沈子荣蠢,你们比他更蠢,因为我和沈子荣有过节,他来找我报复也就罢了,我惹过你们?”
“就因为他许给你们一点好处,就不知死活的擅闯镇国公府?你们不妨猜测,若是你们长辈知道这事儿之后,会是什么心情?”
随着宁恕的话语,众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起码有一点,宁恕说错了。
那就是,沈子荣压根就没有许诺给他们什么好处!
这会他们终于回过味来,自己貌似被沈子荣当枪使了!
众人纷纷偏头,用宛如要杀人的目光盯着沈子荣。
沈子荣脸色苍白,惊恐万分,急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真没想利用你们!”
这话也是实话,他哪儿想得到这一层,就是今天受了委屈,想叫点人找回场子而已。
“沈子荣,亏我们还当你是兄弟!”
“就是,你居然这么对我们,真是看错你了!”
“以后别联系了,你我就当没认识过。”
宁恕三言两语,就让沈子荣被众人所抛弃。
沈子荣此刻的脸色,当真难以用言语形容,愤怒和懊悔交织,不甘和恐惧混合。
宁恕没有多谈的心情,再次说道:“让他们长辈来领人吧。”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连连求饶。
“宁恕,不要啊!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我爹知道!”
“宁恕,你真敢这么做,我恨你一辈子!”
求饶也好威胁也罢,在宁恕这里没有任何分量。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陈伯立刻命令护卫们把这些人压下去。
等他们离开之后,陈伯才问道:“少爷,为何不趁此机会,干脆把沈子荣宰了?反正是他先来袭击咱们,咱们也有话说。”
宁恕淡淡道:“我打算继承镇国公,目前这事还没定下来,这时候手上沾血,怕出意外。”
“为了区区一个沈子荣,耽误我的大事,不合算。”
陈伯这才明白,告辞下去。
随着通知发出,各家的大人都过来把人领走了,想来这些人今晚上怕是不太好过。
沈子荣是最后一个,也是被打得最惨的一个,被五花大绑躺在冷风中,浑身都在痛,怎是一个凄惨了得。
过来接他的是沈月婷,看到沈子荣这凄惨的样子,顿时怒从心起。
“子荣?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惊呼一声,她随即看向陈伯,质问道:“谁干的?是不是宁恕下的令?他凭什么这么做!”
陈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道:“夜袭镇国公府,打他一顿算轻的了,是不是要让我把京兆尹叫来?”
沈月婷咬紧了牙关,道:“你给我转告宁恕,这事不算完,让他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