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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见田中始终对宝藏念念不忘,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田中对宝藏的执着。
要不然,他此前提议让李兰来服侍田中,田中如今没有如愿,他很可能会受池鱼之罪。
“将军说的对,宝藏肯定只有李坊一个人知道,我们盯紧他就够了......”
他说完就从外面叫进来一个士兵,说道:
“去,问问今天负责监视酒厂的士兵,李坊去了酒厂没有?”
“是,三口君。”
大约半个小时后,那个士兵在门口大声叫着“报告”。
田中大声应声“进来”,依然是刚才那个士兵,他对田中和三口敬了军礼,然后才说:
“报告将军、三口君,李坊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上午去酒厂巡查一次,没什么反常的......”
“哟西,只要李坊的行动如常,那就说明宝藏还在城里,哟西.......”
田中直言不讳地说。
“将军,您说的对,我们只要盯紧李坊就好了。
那个什么李小姐,我就不信她永远不回家。
嘿嘿,到时候您若想让她来服侍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哈哈哈......三口君,你说的很有道理。”
田中哈哈大笑着说。
突然,他止住了笑:
“三口,上次我们为了帮助那个方正尽早取得李坊的信任,才做出绑家李坊儿子的事情。
如今那个方正怎么样了?顺利获取李坊信任了吗?”
三口见田中突然问起方正,只得答道:
“将军,此事还请允许我亲自去查证一下,您给我两日时间,两日后我一定如实回答您......”
李兰顺利离开家以后,关义喜就恢复了此前在酒厂的装扮,悄悄离开李府依旧回到了酒厂。
她跟管事李二请的是事假,李二看在关义正的面子上,并不敢过分苛责关义喜,所以,她在酒厂来去自如。
李兰的贴身丫头被钟敏叫到跟前:
“阿珠,小姐身子不适,昨天已经去一处清静之地养病,最近你不要再上工了,回家过日子去吧。”
钟敏给了阿珠几枚银元,将她打发了。
这是关义正的安排,先安排李家的主人撤离,然后再把下人妥善安置好。
由于此次是去深山,不可能再带着下人,所以关义正建议钟敏悄悄将所有下人都遣散回家。
此前跟着李根和李宗的小厮,钟敏也悄悄给他们发了工钱,都打发回去了。
关义为再次返回李府时,关义正已经安排好了钟敏的撤退。
跟此前一样,趁着天黑,悄悄将密室的宝藏抬至汽车,钟敏扮作一个下人,上了关义为开的车......
这一次,关义正让钟敏带了五箱宝藏,加上此前李兰离开时带走的两箱,李坊的密室里只剩三箱宝藏了。
在钟敏顺利撤退后的第二天,李府突然来客人了。
李坊赶到大门口相迎,竟然是田中的手下三口。
三口见到李坊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非常得意,但嘴上却笑着说:
“李桑,最近还好吗?我前几日听闻令爱偶感不适,如今可大好了?”
李坊听三口提起李兰,心里一阵紧张,但仍然强装镇定:
“多谢三口君记挂,大夫说小女得的是传染之症,恐怕短期内不会回府。”
“哦,是这样。”
三口一边在往李府的正厅走,一边问李坊:
“对了,李桑,你此前身边的那个护卫方正呢,我记得你前段时间走到哪里都带着他......”
李坊见三口突然提起方正,不知他究意是何意,但此时只得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