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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经韬此时也十分焦急,原本为了确保轩辕遂的安全,他已经给东皇元纬增派了不少一流高手,加上轩辕城的五行氏护驾,不说万无一失,但总不至于折戟沉沙吧?
可万万没想到,这么多高手,最终还是全军覆没了。
“青州王!”
“东皇宫主!”
东皇经韬和姬稷两人见面简单的行礼,立即直奔主题:“晋羽在泰山上杀了轩辕遂,刚小儿回报,少女帝驾乘青鸾,带着轩辕遂的尸体已经返回冀州,此刻恐怕……”
姬稷擦了擦脸上的汗,东皇元纬带回来的消息,他刚刚已经得知了,连忙说道:“这次,恐怕要出大事呀!”
东皇经韬点了点头,立即问道:“青州王可有应对之策?”
姬稷连忙摇头:“老夫此时以六神无主,哪有什么应对之策?只能安排人前往泰山,捉拿晋羽!”
东皇经韬叹息一声:“恐怕,你这个时候去,已经迟了!”
姬稷无奈地说道:“那也没办法呀,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呀!”
东皇经韬点头赞同,随即又看着重伤的东皇元纬,眼神极其复杂,有愤怒,有杀意,还有怜惜,最终只能骂道:“你这个废物,老夫将东皇钟交给你,你都保护不了少主,你怎么不死在泰山呀你!”
听到东皇经韬问自己为什么不死在泰山,东皇元纬吓得双脚一软,跪倒在地请罪:“父亲,是孩儿无能,可孩儿真的尽力了!”
东皇经韬看着灵力尽失的东皇元纬,哪能不知道他尽力了,只能痛惜地骂一句:“你怎么就不战死呀!”
毕竟,轩辕遂和五行氏族等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和姬言活着,谁也不知道人皇会怎么想?
而姬言,是轩辕遂明媒正娶的妻子,帝国公告天下的少女帝,是人皇和女帝的儿媳,于公于私,人皇都不会处置她。
况且,姬言和晋羽之间的关系,晋羽不杀她并不意外。
可东皇元纬和晋羽有什么关系?晋羽杀了所有的人,唯独放东皇元纬一条生路?莫不是东皇元纬真的和晋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所以,东皇经韬并不是不关心自己的孩子,毕竟将东皇钟这么重要的一件神器交给东皇元纬,可见栽培和器重之心,但这件事,已经远远地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了。
“父亲,并不是孩儿懦弱,不敢死战,而是孩儿那时真的没有战斗下去的机会和力量了。在晋羽倒下后,白沫雪带领那些侏儒,还有山隐族传输灵力救晋羽时,孩儿也想过死战,可少女帝制止了我,并暗示他们人多,还有凶兽在盯着我们,孩儿这才没有动手!”
东皇元纬一脸委屈地讲述当时的情况,他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也无法改变什么。可面对父亲的质疑和怒骂,东皇元纬伤心至极,立即抽出自己的佩剑,为自己证明:“父亲,孩儿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如果父亲不信,孩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为自己洗清冤屈!”
说完,东皇元纬持剑,迅速朝着自己脖颈抹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佩剑猛然一震,直接从东皇元纬手中脱落。
“父亲,孩儿真的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请成全孩儿!”
说完,东皇元纬跪爬着,将佩剑捡起,再次自杀!
然而,佩剑又是一震,这次直接刺入数米之外的大门。
东皇经韬看着伤心欲绝的儿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挥了挥手,说道:“你暂时不能死,你要给轩辕城一个交代,等轩辕城的人到后,你再以死明志吧!”
东皇元纬也不傻,立即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说道:“孩儿明白,如果孩儿的死,能让整个东皇家族免受牵连,那孩儿就算是遭受凌迟之极刑,孩儿也绝不丢我东皇氏的脸!”
听着东皇元纬的话,东皇经韬心痛不已,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如此优秀的继承人,结果却摊上这个事,只能说天意弄人,最终只能无奈摆摆手,说道:“你先回去养伤吧,我和青州王还有要事商量!”
“是!”
东皇元纬立即磕头,随即又给青州王姬稷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后退三步,转身离去。
看着东皇元纬就这样走了,青州王姬稷一脸懵,这东皇经韬带着自己孩子过来,自己啥都没有说,又把自己孩子叫走了,这是在自己面前唱苦情戏,要保自己的孩子呀!
对于东皇经韬要保东皇元纬这事,姬稷并不反对,可问题是,他偏偏要在自己面前演戏,自己虽然是传承黄帝血脉,可自己是天鼋姬氏,而非黄龙轩辕氏!
果然,东皇经韬开口了:“王爷,您是一州之主,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看除了派人前往泰山,还有其他的应对之策吗?”
姬稷此时是气得牙痒痒,平时东皇一族仗着自己是黄帝钦点的九州学宫之首,并不怎么买自己这个青州王的账,对自己的决策、态度积极敷衍,眼下这闯下滔天大祸,开始询问自己的应对之策了。
但是,自己作为青州之王,不管东皇一派是否听从自己,拥戴自己,自己才是青州之首,出了这个事,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只能说道:“将青州所有的兵力派出去,挖地三尺追寻晋羽等人,另外,你们东皇教宫也将所有人派出去,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们给我找出来!”
东皇经韬连忙点头称是,只要能保住东皇元纬,哪怕东皇教宫失去这九州之首的学宫地位,都行。于是又问道:“王爷,您看,要不要安排人前往冀州……”
听到派人去冀州,姬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大声咆哮道:“东皇经韬,你别做梦了,谁也保不住你儿子,如果他的死,能不牵连到你们整个东皇氏,也不牵连到我们姬氏,就算是下了我这个青州王的爵位,我都感恩戴德,谢天谢地!”
……
青州高层方寸大乱的同时,徐州也乱成一锅粥。
徐州王有熊榆召见了云上仙宫所有的核心成员,偌大的王府,坐满了徐州各大氏族。
各大氏族的汇聚,换做平日,必定热闹非凡。但此时,整个徐州王府一片阴霾,大家愁容满面,鸦雀无声!
终于,徐州王有熊榆憋不住了,对所有人说道:“这次叫大家来,想必大家都知道什么原因,大家都是徐州的士绅,名门望族,这次变故,大家可有应对之策?”
然而,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大氏族,全都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
见大家都不说话,有熊榆只能将目光看向云上仙宫宫主——司徒建章,问道:“司徒宫主,这次泰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有应对之策?”
司徒建章内心一颤,这老宫主刚去世,自己刚上位,怎么就遇上这么大的事呢?
见司徒建章没有回答,有熊榆提高了声量:“司徒宫主?”
司徒建章回道:“回王爷,云山仙宫刚稳定下来,一切还望王爷主持大局!”
见司徒建章竟然袖手旁观,有熊榆顿时怒火冲天,大声骂道:“我主持大局?要不是你们云上仙宫内斗,导致无人前往泰山保护少主,也不至于落入这般处境。要我说,你们云上仙宫要为这件事,付主要责任!”
见青州王要将自己推出去担责,司徒建章吓得冷汗直冒,连忙卑微认怂:“王爷,晚辈不是这个意思,云上仙宫前宫主刚仙逝,宫内就有居心叵测之人企图夺权,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说完自己的苦衷,司徒建章连忙表态:“现在,我作为云上仙宫的新宫主,对这次泰山变故,确实难逃其咎。”
“可眼下,事情已经发生,我已经派人前往泰山,沿路搜寻晋羽等人,一旦有蛛丝马迹,立即率领整个云上仙宫,势必要将凶手捉拿!”
听着司徒建章大放厥词,有熊王冷笑一声,眼神很是不屑,心中想到:“你司徒建章几斤几两,本王还不清楚?”
但司徒建章说得又确实,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还是要捉拿凶手,这样才能将功补过,给轩辕宫一个交代。
否则,他这个徐州王,肯定是做不下去了!
“司徒宫主说得对,眼下抓拿凶手要紧,我们举全州之兵,联合其他八州,地毯式搜索,只要晋羽那叛逆在九州,我们就一定能找到他!”
一名身穿战甲的将军站了出来,此时也只有他敢说话,因为他是徐州大司马,掌控整个徐州大军,名曰——有熊康,是有熊榆的外侄,属于徐州青年一带的俊杰。
看着有熊康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样子,有熊榆无奈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说道:“按照你说得来吧!”
清徐二州的情况,几乎是各州的缩影,即便是在最西边的梁州,都大为震撼。一时之间,中原九州将自己能动的人、物、资源,几乎全部动用了,不分昼夜,地毯式搜索,就是为了寻找晋羽,一旦发现和九黎有关的人,全部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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