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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要给刀疤哥按摩俩小时,刀疤哥若是想姑娘了,你得乖乖撅起来。然后嘛……”
“我要和他上床?”邢飞人都是麻的,指着刀疤叫道。
他算是知道了,这监狱里没几个正常人,这些变态被关久了,**无法得到释放,遇到有姿色的男的都当个香馍馍,一起来的那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估计现在裤子都已经被扒了。
“妈的,说什么呢。你最多算刀疤哥的泄欲工具。”亮子大叫。
邢飞哼笑了一声,道:“行,我知道了。”
亮子道:“每天的食物要分出一半给我们……”
“等等,你先别说了。”邢飞打断亮子的喋喋不休,“你们的规矩讲完了,该轮到我说说我的规矩了。”
“你的规矩?”
刀疤几人先是一愣,接着放声大笑。
“你他妈也配和我们讲规矩。”
“老子的拳头就是规矩,你听话,老子罩着你,不听话,你活不过三天信不信?”
邢飞摸了摸鼻子,摇了摇头,道:“不信。”
“他妈的,给我打。”
话音一落,三个人就奔着邢飞去了。这三人也都是亡命徒,下手黑的很,但很可惜,他们今天碰到了硬茬子。
邢飞的拳头又快又准,招招奔着他们脸颊去,一拳一个,三拳下来,刀疤亮子等三人全都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整个战斗发生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十秒钟。
邢飞不屑的看着地上熟睡过去的三人,然后想了想,一人给了一脚,将他们踢醒。
“你……你不要乱来啊……”
“别动手。”
“你……你想干嘛。”
刀疤三人彻底懵逼了,刚刚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面部被铁锤砸中,瞬间失去知觉。
等醒来过后才缓过劲,是眼前这“羊羔”的动的手。
他们三个人在人家面前一个照面都扛不住,这家伙绝对是个狠角色,惊惧之色溢于言表,紧张的哆嗦起来,缩在墙角。
“别紧张。”邢飞坐在床榻上,偏着腿,朝三人勾了勾手,“过来抱着头蹲好,谁不听话,我的拳头可就不讲道理了。”指着身前空地。
刀疤三人畏惧邢飞的狠辣,不敢反抗,全都乖乖来到邢飞跟前抱着头蹲好,再也没了先前的嚣张之态。
“我现在有几句话要问你们,你们老实回答我,听清楚了吗?”邢飞说。
“听……听清楚了。”
“这里有个叫谭先生的人,他人在哪儿?”
“你说什么?”
刀疤瞪大了眼睛,非但是他,其余两个人也是一脸惊悚失色,仿佛谭先生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禁忌一样。
“兄弟,你说的谭先生,不……不会是我们A区的华人帮老大谭老大吧?”亮子动容失色。
邢飞皱着眉头,心想难道这谭先生进了这座监狱,还成了华人帮的老大?这家伙倒是有点本事。
“这谭老大什么来头?”邢飞决定问个清楚,千万别认错人了。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怒城那边来的。”亮子说。
看来没错,这个谭老大应该就是那个谭先生了,邢飞心下想,内心十分激动,只要找到这家伙,就能找到妹妹阿薇的线索了。
“他人现在在哪儿?”邢飞问。
“六楼。”亮子说,“整个六楼都是谭老大的,只有他和他的一些兄弟才能住在那里,其他人不能上去。”
邢飞哦了一声,不再多问,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他打算直接去六楼找这谭老大问个清楚。为了尽快寻找到妹妹的线索,他一刻不想耽搁。
“这东西借我用用。”邢飞拿起一旁磨成尖的牙刷。监狱内武器管制,为了保命,囚犯通常都会自制一些武器。
比如把牙刷头磨尖,或者卸下栏杆上的铁棍,有的人甚至将铁片硬生生磨成刀子的形状。
邢飞出了走廊,直奔六楼而去。
“刀疤哥,这家伙疯了?他好像去找谭老大的晦气去了啊。”
“呵呵,他想死,那就让他去。”
“他妈的,今天算是栽了,居然被个羊羔给打了。”
“要我说,不如我们趁晚上他睡着的时候。”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用那么麻烦,这家伙一会就是个死人了。”
邢飞的架势很明显,是去找谭老大的麻烦了。
他们笃定邢飞有命去没命回。在他们看来,监狱内除了其他区的几个老大,根本没人敢和谭老大叫板。
邢飞顺着楼梯直朝楼上走去,很快,就抵达了六层的楼梯口。
楼梯口处有两个男子守在那里,抽着烟,看到邢飞之后,大声叫道:
“干嘛的?谁他妈让你上来的。”
“赶紧滚。”
“妈的,懂不懂规矩?再不走就打死你。”
“我找谭老大。”邢飞直抒胸臆。
“他妈的,我们老大是你说见就能……”
话音还未落,一旁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动静闹的不小,这俩人见状,大吃一惊。
“卧槽,老大遇袭了。”
“赶紧回去帮忙。”
这来人赶忙冲了回去。
邢飞也是紧跟了过去。
到了楼上,循声看去,就见一名男子手中拿着匕首,对着挡住他的人就是一顿猛刺,想必是杀红了眼,不管不顾,直奔一个房间冲了过去。
这人也够凶狠,拦住他的那些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刺倒在地。
“谭青,给我滚出来,今天你死定了。”
谭青?邢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愣,想着应该是这谭先生的真名了。但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他也搞不清楚个所以然。
“大炉,好好好,你个混蛋居然背叛老子。”谭青手中拎着一根铁棍就奔着这男子招呼了过去,边打边说,“是不是皇爷,他妈的,老子在这鬼地方给他卖命,他居然想要老子死?我干他娘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大炉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对着谭青的脖子就扎了过去。
谭青用铁棍格挡开来,但即便如此,躲避的同时却是一脚踹中胸口。
他朝后趔趄了两步,险些跌倒在地,靠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眼冒惊惧之色。
他很清楚,他不是对方的对手,赶忙求饶:“大炉,不管皇爷给你多少,我出三倍,不不,五倍,放了我。”
大炉轻蔑一笑,道:“放了你?不杀了你,死的就会是我。”
说着瞄准谭青的大动脉就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