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天地良心,叶三秋敢拿陆思年的清白起誓,陈慧茹耍流氓这事儿他俩真没参与,他俩充其量就是路见不平,在关键时刻敲了一下盆,挽救了一名人民子弟兵的清白。
这么一大顶黑锅叶三秋可不背,眼神鄙夷的看着王晓云,张嘴就是一顿喷。
“自己生了个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的女流氓,整个陆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俩丢尽了,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把脸塞进裤裆里自己一泡尿呲死自己了,你倒是脸皮厚,不仅没点儿羞耻心,还企图倒打一耙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谁给你的脸?”
说着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眼睛瞪的像铜铃的陆钊,“是我那好赖不分,被狐狸精迷了心智的老公公吗?”
无视陆钊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重新将视线放到了脸色泛白,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王晓云身上,晃了晃捏紧的拳头。
“再敢污蔑我们,我敲掉你的大牙!”
陆思年在一旁不满的嚷嚷,“媳妇儿,光敲掉大牙太便宜她了,就应该去举报,让组织上彻查她,我怀疑女流氓耍流氓是受了她的挑唆。”
叶三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说不准这事儿还真是他们一家四口的计谋,早不耍流氓晚不耍流氓,偏偏在下乡的前一晚上耍流氓……”
忽的,她“呀”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躲避下乡啊!这不仅仅是耍流氓了,还有严重的思想问题啊!”
看她越说越过分,陆钊实在忍不下去了,暴躁的打断她,“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还嫌家里不够乱吗?你们给我滚!”
这两疯子,疯起来连自家人都不放过。
他们被举报了,对他俩有什么好处?
难道他们就不是陆家人吗?
口口声声说他们丢尽了陆家的脸,真正丢尽陆家脸的人到底是谁?他俩心里就没点儿自知之明吗?
陆钊气的眼睛都充血了。
遇上这两个疯子,简直是他一辈子的灾难!
纵使他有再多的文采,遇上这两疯子也无用武之地。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骂不过,打不过,讲道理也不听!
第一次,陆钊有些想念远在西北的老爷子了。
大概只有老爷子能镇住这两妖孽!
陆钊吼完像是知道陆思年跟叶三秋嘴里没好话,趁着两人开口之前“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紧接着“啪嗒”一声,门又从里面锁上了。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两疯子越搭理越疯癫。
为了不让自己气死,还是少跟他们接触。
至于慧茹的事儿……
他会想办法的!
看着关上的房门,叶三秋抬脚就是“嘭嘭”两下,嘴角不依不饶的叫嚣着,“有本事开门,污蔑了我们不给我们个说法,就想当缩头乌龟,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跟我出来去见领导。”
许是觉得关上了门就有了一层保障,陆铭扬在屋里大着胆子对骂,“你个泼妇。”
被骂泼妇的叶三秋接下来让躲进屋里的一家三口见识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泼妇。
她学着村里老娘们吵架的架势,双手叉腰,站在门口骂了足足半个小时,中途都不带停歇的。
起初陆铭扬还能对骂几句,但他见识短,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话,连五分钟都没坚持到,就被叶三秋给骂哭了。
哭声还挺大的,叶三秋觉得他应该是被自己嘴笨给气哭的。
她骂人的本事还没到把人骂哭的地步。
陆思年:“……”
即使陆思年现在眼界已经够大了,还是再一次被媳妇儿的……口才震惊到了。
他媳妇儿今天又给他上了一课。
原来骂人还可以这样骂啊!
他的眼界好像又大了一点儿。
屋内,陆钊一家三口已经被叶三秋骂的由最初的不甘气愤到充耳不闻再到现在的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累着了,听着门外叶三秋的骂声,越听越像催眠曲,眼睛也越来越沉。
坐在床上的王晓云是最先坚持不住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对陆钊父子俩说了句,“我有点儿不舒服,先睡一会儿。”话音刚落,身子往床上一倒,睡了过去。
陆钊也是哈欠连天的,大概今天累恨了,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看到床就想躺上去。
他对坐在凳子上同样哈欠连天的陆铭扬说,“那泼妇不知道还要在门外骂多久,你先别出去,累了先趴桌子上睡一会儿。”
屋子里就一张床,晓云已经躺上面了,儿子再躺上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对陆铭扬,陆钊同样给予了厚重的期望,平日里对他的一些言谈举止,行为规范都要求的比较严。
陆钊叮嘱完陆铭扬再也坚持不下去,身子往后一倒,倒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陆铭扬本来就在强撑,一看王晓云和陆钊都睡了,再也忍不住了,头埋进臂弯不知今朝是何夕了!
屋外叶三秋的骂声随着屋内一家三口睡着也渐渐停了。
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都睡着了,叶三秋朝着陆思年打了个手势,陆思年会意,转身就往自个儿房间跑。
没一会儿嘴上捂着围巾,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手里拿着几样东西出来了。
他先将另一条围巾递给了叶三秋,叶三秋拿起来捂住了口鼻。
她怕待会进去中招了,先把防御措施做好。
待叶三秋捂好口鼻,陆思年又将手里的一根细铁丝递给了叶三秋。
之后就用发光的眼睛盯着叶三秋的手看。
叶三秋也没让他失望,拿着细铁丝在门锁里捣鼓了几下,“啪嗒”一声,从里面锁上的门被打开了!
陆思年一脸激动的看着叶三秋。
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他好像捡到宝了!
短短几天时间去,他已经在媳妇儿身上看到了许多之前不曾见过的本事!
低头看看手里的其他东西,他忽然就咧嘴笑了。
虽然不知道媳妇儿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他知道一定是不会让老家伙一家三口好过的药。
只要老家伙一家三口不好过,他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