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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手术室,查看了小三的情况。
娇美的面庞,因为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昏迷变的苍白。
可这也让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更加惹人疼惜。
这个女人,确实是秦鸣这种人喜欢的类型,也难怪秦鸣会如此急不可耐。
两人私会时,能够激烈到直接让她胎盘完全剥落。
现在这个情况看,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要想保住小三的生命,只能进行留产手术。
让身旁的护士,详细了记录病人的情况,我并开始准备留产手术。
留产手术对于我来说,只是台小手术。
我重新稳定了思绪,依旧认真的对待这场手术。
尽管,我现在要救治的是我老公的小三。这个叫柳依依的女人!
但从我作为医生,站上手术台的一刻起,她在我的眼里就只是病人。
救治病人,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
手术进行的分外顺利,柳依依的情况也转瞬稳定了。
可是,手术结束的那一刻,之前压抑的情绪,混杂着连续两台手术的劳累,在此刻猛烈的汹涌而来。
让我喘不过气,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一阵恶心扑面而来,我第一时间冲出了手术室,想要赶紧逃离这个令我级其不适的地方。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我再一次被一个急慌慌的人影拦住,阻碍了我想要逃离的脚步。
我的老公秦鸣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臂,依旧如他刚刚来时一般的用力。
饱含着他对柳依依的关切,让我被握住的地方,就像是要被折断一般。
确认过柳依依没有生命危险了,秦鸣看着我,眼底满是感激之情,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谢谢你,谢谢你梦梦!谢谢你愿意救依依!”
看着秦鸣这副为之作呕的模样,我内心只觉得讽刺无比。
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我只觉得他碰过的地方,脏的不像话。
也因为太过用力,秦鸣被我甩的撞在了墙壁,发出一阵痛苦的吸气声。
而我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身体晃荡了几下。
稳了稳身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胃里的恶心,极力保持着镇静。
我看着他因为这毫不留情的一甩,而变得十分狠厉的眼神,开口语气冰凉。
“恐怕你谢的太早了,柳依依子宫受了重创,以后怀孕的机率会很渺茫。”
随着我的声音落下,秦鸣的脸色噌的一下变的煞白,不可置信一般睁大了双眸,死死盯着我。
“你……你说什么?依依她……”
秦鸣语无伦次,惋惜不已的喃喃自语道。
看到秦鸣这样的反应,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心里一阵讽刺。
跟他生活了六年,他又何曾为我这样担忧难过过?
秦鸣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狠恶。
随后,秦鸣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
秦鸣像是什么都想通一般,语气十分激动地嚷着:“你故意让依依变成这样的!对,一定是你!”
“你对依依下毒手,让我失去了孩子!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秦鸣咬牙切齿,充满了怨毒,仿佛出轨的是我,跟别人车振的也是我,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听到这些话,我只觉得荒谬,心中一片荒凉,嘴角勾起一阵冷笑。
“准备离婚手续,你最好净身出户。”
冷冷丢下这样一句,我跨开了步子,没有任何解释,也不再管秦鸣会作何反应,头也不回的直接奔去了洗手间。
我努力压制身体的不适,咬牙挺直了脊背,迈大步子,让自己显得决绝而毫不在意。
身后传来秦鸣的阵阵嘶吼,而我只觉心累无比,无力再去听清。
一直到洗手间,将自己关进其中一个小格子,我才突然泄力,毫无形象的蹲坐在地,靠在了背后的隔板上。
我呆愣着,脑中不断闪现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无法理解,几个小时前还佯装深情,对我依依不舍,送我上班的老公,现在怎么就成了背着我和更另一个女人私会,甚至与那个女人暗胎珠结?
而且,在我恪守医生救死扶伤的职责,为他们的冲动,收拾烂摊子后,他怎么就还能对我恶语相向,指责谩骂?!
我不懂,明明满腹委屈的人应该是我,怎么秦鸣和柳依依好像是受害方一样?
想到这,我突然垭口一笑,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事情,也像是做梦一般。
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仿佛与我无关一般。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把我打回了现实。
我对着马桶,干呕了很久。
直到胃里的恶心稍作缓解,眼泪却混合着鼻涕汹涌而下,我死死压抑着,没敢哭出声音让人发觉。
鼻音浓重的抽噎时,我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呼唤我的名字,一连几次。
我根本没心情理会,只想一个人,好好发泄一下压抑许久的情绪。
但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就被人打开了。
我胡乱且迅速的抹了一把脸,不想被任何人,看到我此刻的狼狈。
内心止不住责骂着不懂礼貌的来人,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头都没抬的焦躁道:“有人!”
本来以为这样说,对方就会走了,但是笼罩在头顶的阴影,根本没有移动分毫。
我忍不住皱了眉头,快速抬头,拔高声音道:“说了有人!你这人懂不懂先来后到?!”
抬头的间隙,看到对面,一个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的英俊男人,正居高临下的俯望着我,眼神幽深而深邃。
我一时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是个男人?这难道不是女厕吗?!是我走错了?
还是这个看着人模人样的男人,实际上却是个擅闯女厕的变态?!
对方冷着脸,并不知晓我的想法,也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
低垂着头看着我,薄唇微启,充满磁性却冷漠的声音响起:“顾医生?”
我没有回应,还在消化眼下的突发状况。
在确认过门上女厕的标识后,我也下意识的因为自己的想法,慢慢变得有些惊恐。
既然不是我走错了女厕,那眼前这个男人,突然闯进来,是想干什么?!
他肯定就是个变态!
不对,这是医院,总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下干出这种事吧?!
仍然还是想不通,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来者不善。
我警惕的转了转眼珠,想看看有没有逃跑的余地。
对方见我这般反应,眉头微皱,开始不耐烦起来,沉声道:“你是不是顾梦?”
他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他到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顿时有些僵硬的蹲在原地,逃也不是,起身也不是,回答也不是。
“顾医生,刚刚有位先生找你!高大英俊,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啊?”
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打破了我现在的处境。
随后,我的跟班护士笑吟吟,莽莽撞撞的跑进来,随后也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女卫生间门大开,自己要找的顾医生,正被自己口中那位高大英俊的先生堵在里面。
我的眼眶发红,头发凌乱,俨然一副刚哭过的模样,转过头,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护士尴尬的住了口,看着我,眼里的情绪不言而喻。
我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不是坏人,要不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到处找我。
自觉样子太过狼狈,而且似乎还被小护士误会了什么。
我赶紧整理了面容,看向眼前的男人讪讪的回答道:“我是顾梦,你是……”
话没说完,对方打断了我,干脆利落的继续问道:“你是Rh阴型血?”
我一怔,,随即下意识的点头。
下一秒,这个男人突然就不容分说的,用大手钳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就跟赶兔子一样,又拖又拉的把我拽出了卫生间。
我被拽的有些趔趄,赶紧站稳身子,被迫跟在这个男人身后,往走廊走去。
虽然现在可以确定,他不是私闯女厕的变态,但是素不相识,他这是想拉我痊去干什么?
他要带我去哪?
他现在这个样子,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挟持我?!
难道,是遇到医闹了?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
最近,除了刚刚秦鸣的小三柳依依,其他也没有发成过什么纠纷啊?!
越是思索,心里就越发慌乱,对未知的恐惧慢慢萦绕至心间。
难不成,他是柳依依的家属,也是为她讨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