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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抓着胡长生的脖子,将他按在阳台边缘,一手指着下面的陈学文:“姓陈的,不想他死,就站在这里,把你身上藏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扔了!”
“别他妈想着拿命来威胁老子,老子不是傻子,你他妈别想带着那些东西进来!”
陈学文笑了:“李爷这是怕我了?”
李红祥直接啐了一口:“少他妈跟我玩这些激将法。”
“我就这句话,把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扔了。”
“不然,老子今天就算不能亲手弄死你,也他妈要先把胡长生推下去!”
说着,他直接将胡长生往前一推,胡长生半边身子都伸出了阳台。
若非李红祥还抓着他,胡长生只怕就要直接栽下来了。
陈学文见状,立马道:“李爷,别乱来。”
“我又没说不照做,你激动什么?”
说着,陈学文直接从身上取下一堆雷管,随手扔到了旁边的地上,又将一些石灰袋子从袖子里取出来,跟着扔在地上。
身上藏着的几把剔骨刀,也都被他取了出来,同样扔在地上。
然后,陈学文张开双臂:“李爷,现在可以了吧?”
李红祥冷声道:“姓陈的,老子信不过你。”
“你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光着进来,老子才能相信你!”
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顿时都哄笑起来,甚至,还有人拿出了照相机,肆无忌惮地对准了下面的陈学文。
这,也是李红祥一直等待着羞辱陈学文的机会。
他之所以没让侯志业在外面搜身陈学文,就是为了这一刻。
陈学文瞥了李红祥一眼,表情不变:“李爷,如果你是真的怕我身上藏有东西能要你的命,那很简单,我把外套脱了就是了,没必要脱光。”
“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我有的,你应该也有,没啥可看的。”
说着,陈学文脱掉外套和外面的裤子,露出贴身的秋衣秋裤。
他还把贴在身上的牛皮也都扯了下来,随手扔到旁边。
现在的陈学文,只穿了一身秋衣秋裤,全都贴着身体,可以明显看出来,他身上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藏。
不过,就在陈学文往旁边扔下衣服的同时,也顺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剔骨刀。
他一边把玩着剔骨刀,一边冷声道:“但是,如果你是为了羞辱我,非要逼我在这里脱光衣服。”
“那我还是劝你一句,别想了。”
他缓缓往前踏出一步,举着手中剔骨刀:“我已经把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了,现在,轮到你遵守承诺了。”
“要么,把胡爷放下来,我进去任你处置!”
“要么,呵……”
陈学文把剔骨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就麻烦你帮我收尸了!”
陈学文这举动,只看得李红祥面色铁青,咬牙怒道:“姓陈的,你他妈拿你自己的命来威胁老子?”
“你真以为我怕你死在这里啊?”
陈学文冷笑一声:“李爷,李贞玉死了,潘敏才死了,余世堡余双堡也都死了。”
“我就这么死了,你咽的下这口气吗?”
这一个个名字,都好像一个针头,扎在了李红祥的心上。
李红祥不由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李贞玉是他最宠的女儿,潘敏才是跟随他二十多年的四大天王之一,余世堡是他最信任的师弟。
这些人,都死在平州,死在陈学文手底下,他心里对陈学文的仇恨可想而知。
所以,正如陈学文所言,如果让陈学文就这么死了,他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