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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塞得直翻白眼,但被人牢牢抓着手,压根没法把袜子掏出来,只是一阵阵干呕。
但是,效果奇好,她真的喊不出来。
壮汉站在旁边,见到如此情况,立马捡起地上的切菜刀,怒吼道:“**的,放开我媳妇,不然老子跟你拼啦!”
铁蛋就站在旁边,一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像捏着一个小孩子似的,轻松夺过切菜刀,然后将他按在地上。
壮汉在铁蛋面前,压根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大声怒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知道我是跟谁混的吗?”
没人理他,铁蛋一巴掌抡在他脸上,他直接说不出话了,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
陈学文平静地听李恒说完当时发生的事情,面色变得越发阴沉。
他走到壮汉和中年女子面前,冷声道:“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公道。”
“你们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冤枉你们。”
“但是,你们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着,他挥了挥手,冷声道:“进屋去数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多拿煤球!”
几个人立刻冲进屋子,按照李恒说的方法,很快便把那些煤球分开。
数了一番之后,众人走出来,道:“总共三百五十七个新煤球,他们多拿了五十七个!”
陈学文缓缓点头,道:“去打听一下,今天煤球的价钱。”
旁边有人闻言,立马道:“不用打听,涨价了,现在一块煤球三毛六。”
“什么三毛六,三毛七了,我今天早上才买的!”
“哦,我那是前两天买的,又涨了?”
“可不,昨天涨的,原料煤都涨价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但数据没问题,一块煤球,就是三毛七了。
陈学文平静点头:“三百五十七块煤球,三毛七一块,算下来是一百三十二块零九分钱。”
“这些煤球,我兄弟进价都要花一百二十多块。”
“你们只给了他一百块,也就是说,送你们这单生意,他要搭进去二十多块钱!”
说到这里,陈学文面色转寒:“这二十多块钱,可能是他忙活一天才能挣得到的辛苦钱,也是他养家糊口的血汗钱。”
“你们这样做事,良心过得去吗?”
听着陈学文的计算,四周众人也都愤懑不已,指着壮汉和中年妇女咒骂不断。
中年妇女被塞着嘴,一句话说不出来,但看得出,依然是满脸不服气。
壮汉被人按着,但还是梗着脖子,含含糊糊地道:“你等着,你们给我等着!”
“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学文冷漠地道:“难怪这么嚣张,原来你还有大哥啊!”
“你大哥是谁,说出来让我听听。”
壮汉立马大声道:“我大哥是大旭子,你他妈打听打听,这几条街,谁不知道大旭子的名字?”
陈学文看向旁边几人,问道:“大旭子,认识不?”
众人纷纷摇头。
此时,有围观的人低声道:“大旭子,那不是跟二狼做事的吗?”
“哪个二狼?”
“你不知道啊,就是跟着方茹的那个二狼啊!”
“天呐,这……这是惹到了方茹的人?”
壮汉满脸得意,看着陈学文:“听到没?”
“我大哥,可是方茹的人,你他妈再牛逼,在平城这地界上,在茹姐面前也得低头!”
陈学文怜悯地瞥了壮汉一眼,轻声道:“看来,你这个大哥,对你好像很一般啊。”
壮汉一听,顿时急了:“你他妈说啥呢?”
“我们可都是拜把子兄弟,过命的交情,什么叫对我很一般?”
“你他妈懂个屁啊!”
陈学文丝毫不怒,慢悠悠地道:“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