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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玥一拉小椅子,像考官一样,在君烁阳面前坐下来。
“首先,第一个问题,你生辰是几号?”
“十一月初八。”君烁阳愣了一下,很快回答出来。
青玥眯了眯眼,“那娘亲的生日呢?”
“正月初三!”
青玥听到他都回答对了,心底的疑惑才稍稍褪去。
但她还是不放心,想了想,又接着问,“我们以前住的庄子叫什么?”
君烁阳小脑袋一扬,充满自信,“无名庄!”
青玥意外,竟然都答对了。
所以他真是弟弟?
看见青玥放松下来的小表情,君烁阳也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这些信息,他早就和哥哥交换过了,不然今天肯定要露馅!
君烁阳刚把心放回肚子里,下一秒,青玥却突然冒出一句古诗,“春眠不觉晓,请接下一句!”
君烁阳:“?”
青玥的眼神顿时变了,“小朔朔,你从小熟读百诗,这么简单的诗句,你不会忘了吧?”
君烁阳:“……”
该死,从小他最烦的就是读书了,他哪里会背书。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眼见青玥目光中的狐疑越来越深,他一咬牙,“处处蚊子咬!”
青玥眼神闪烁,继续:“床前明月光!请接!”
君烁阳见状,还以为自己蒙对了,继续胡诌:“地上鞋两双!”
青玥:“长亭外,古道边。”
君烁阳小手一拍,这题他会啊:“一行白鹭上青天!”
青玥:“爷娘闻女来。”
君烁阳:“举身赴清池!”
青玥:“阿姊闻妹来。”
君烁阳:“自挂东南枝!”
青玥:“小弟闻姊来。”
君烁阳:“琵琶声停欲语迟!”
青玥:“……”
君烁阳见她不问了,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小心脏顿时慌了。
完了,难道他记错了,他肯定是露馅了!
不然直接摊牌吧……
君烁阳一咬牙,就打算告诉青玥真相的时候,青玥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可以啊,没想到这么难记的古诗,你都记住了,不愧是我那博学多才的弟弟!”
君烁阳一脸迷茫的看着青玥,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难道自己歪打正着,都说对了?
嘿嘿,本小世子果然是个天才!
他不知道,其实青玥也是个小学渣,这些诗也都是东看一句,西听一句,压根不精通。
所以在听到君烁阳说的挺押韵的时候,她自然就以为是对的。
君烁阳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才子”的人设。
他飘飘然的点点头,臭屁的说,“当然了,你弟弟我可是最有才华的!”
原来,学习是这么简单的事。
早知道他就不用那么抗拒了。
别说是再来几首,就是再来几十首,他也能对得上!
“是的,弟弟最棒啦!都是我多心了!”青玥不吝啬的夸赞。
君烁阳嘴巴都要裂开花了。
“姐姐,你以后要是还有什么不记得的古诗,都可以来问我,我保证让你以后考个女状元!”
……
君烁阳在这边,姐爱弟恭,却不知镇南王府一派阴沉。
君九宸下马后,一路飞奔,刚进屋中,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丫鬟桃红刚服侍太妃喝完了药。
他还看见四皇叔梁王和梁王妃竟也来了。
见他进来,梁王妃似是松了一口气,“阿宸,你可算回来了,快看看你母妃吧。”
君九宸客气拱手,“有劳皇婶了。”
“诶,哪儿的话!”梁王妃生性豪爽,长得也英气,痛快得摆了摆手,“太妃姐姐与我还有青黎妹妹相交多年,就算我不是你皇婶,太妃姐姐病了,那我还能不来看吗?”
“你这孩子嘴巴可真严,太妃姐姐病成这样,竟没听你吭一声,皇婶可要批评你。”
“是呀,阿宸,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你公务繁忙,我和你皇婶过来照看皇嫂是应该的。”梁王和梁王妃乃是京城出了名的恩爱,他脾气温和,一辈子只娶了这么一个妻子,未曾纳一房妾。
话落,他又叹了口气,“可惜啊,本王也没帮上什么忙,刚刚带来的几个郎中,诊断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四皇叔不必自责。”君九宸道,“实不相瞒,母妃的头疼是老毛病了,就连太医也来过了,全都束手无策。”
“老毛病?”梁王妃与太妃相交多年,自是知道的,她一把握住太妃的手,叹息一声,“唉,若是青黎妹妹还在世,区区头疼之症,还不是手拿把掐。”
“唉,老天爷不开眼,好人不长命啊。”说至此处,梁王妃还偷偷抹了抹眼泪,又开口问,“对了小宸,刚才听府上下人说你再找神医清梧,可有消息了?”
“神医清梧?”梁王诧异开口,“本王之前便听闻过她的名号,据说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可起死人肉白骨,可是真的?”
“尚且不知。”君九宸道,“我一直在找,但尚未找到她。”
“你手下皇城司如此厉害,竟然连你都没找到。”梁王眼里闪过诧异,又安抚说,“小宸,你也别太心急,等我回去,也派人一起找一找。”
“那就先谢过皇叔了。”他行了一礼,续道:“皇叔皇婶,母妃这边有我照顾,你们受累了半天,想必累了,早些回府休息吧。”
“你这孩子……”梁王妃面上不悦,似乎对君九宸这般客气,很不开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梁王扯了一下衣袖阻止了。
梁王面色和煦,“小宸,你和皇嫂好好谈,别置气,我和你皇婶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再叫我们。”
他边说边给自己的妻子使眼色。
梁王妃也反应过来,跟着道,“瞧我,忒没眼力见,那你们母子俩多说说体己话,我们先走了。”
君九宸颔首,“嗯,有劳皇叔皇嫂挂心了。”
待二人走后,他才走到喻太妃床前问,“母妃,您身体可感觉好些了?”
喻太妃闭着眼,没动静。
“母妃,儿臣知道您没睡着,您睁开眼看看儿臣,儿臣想和您谈谈。”
喻太妃这才悠悠睁开了双眼,幽幽道,“呦,这不是大忙人镇南王吗?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得见王爷一面,真是本宫的荣幸。”
君九宸怎会听不出喻太妃语气中的阴阳,可床上人不光是病人,还是他的母妃。
父王去世的早,母妃一个人照顾他不容易,他能对所有人发火,但唯独不能对眼前人。
这是他的亏欠。
君九宸很好脾气的认错,“母妃,是儿臣不孝,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