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别闹了!”
君九宸头上青筋直跳,实在忍受不了儿子的胡搅蛮缠,嗓音冷厉了几分,“沈时鸢若是清梧,本王之名倒着写!”
宸九君?
盛酒君?
君朔阳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有点不正经奥。”
墨炎没忍住,差点笑出声,赶紧把脑袋转到一边。
君九宸:“……”
他感觉一阵火气上涌,觉得迟早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气死!
“墨炎,把世子带回房,莫要让他在胡言乱语!”
“是!”
墨炎立刻应声,上去对君烁阳道,“小世子,快走吧!”
再不走,王爷保不齐就要动家法了!
可君烁阳哪儿肯就这么走啊,还想上去争论,“我不走,爹爹,你跟我去看看呀……”
见状,墨炎索性上前,一把将君烁阳抱了起来!
“小世子,得罪了。”
说完赶紧转身就走。
“啊,墨炎叔叔,你放开我!”
君烁阳蹬着小腿喊,一边小拳头不停捶打着墨炎,“臭爹爹,榆木叔叔,放我下来,我还没说清楚呢!放我下来啊!”
墨炎的身躯坚实的就跟铜墙铁壁似的,君烁阳的小拳头打在他身上就和挠痒痒差不多。
墨炎一边抱着他脚步不停的往外走,一边小声劝道,“诶呀,小世子,但凡您换个人说她是清梧,王爷都不至于这么生气,您就算是想撮合王爷王妃,也不能编这么明显的谎吧。”
“我真没说谎!”
君烁阳气的小脸都憋红了,挥舞着小拳头还想据理力争,但一转头,发现已经进自己院子了。
他猛地想起来,哥哥还在房间里呢。
这要是撞上了就糟了!
他瞬间不挣扎了,小手使劲在墨炎腰上扭了一把!
虽然打墨炎没反应,但是猝不及防被拧了一下肉,还是很疼的。
墨炎嘶了一声,腰下意识一弯,手臂也跟着放松了,君烁阳趁机从墨炎身上跳了下来!
“小世子,您这是柿子专挑软处捏啊,疼死我了!”墨炎还想去逮他。
君烁阳却退后几步,一副乖巧的样子,“墨炎叔叔,我到院子啦!就不劳烦你再送啦。我刚才认真的想了一下,觉得墨炎叔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这么不理智的骗你和爹爹。
所以我已经想通了,我自己回屋就行了!”
君烁阳说完小脚抹油转身就跑回屋去了,看的墨炎一头雾水。
小世子今天这么快就想通了?
虽然他很欣慰,但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墨炎摸着后脑勺回到书房,君九宸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他没再闹?”
“没,小世子认错了……”墨炎虽然还有些迷茫,但还是立刻帮君烁阳说好话,“小世子果然是长大了啊!”
君九宸淡看了他一眼,“本王的儿子是什么样,本王还是清楚的。就算他嘴上承认错误,恐怕心里还是不服。”
他眼底由浓转暗,“只是本王没想到,沈时鸢如此不安分,才搬过来,竟敢就唆使孩子撒这种谎。”
“这件事确实是王妃错了,王妃若是清梧,整个皇城司的脑袋让她当球踢!”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好像在骂王爷诶,赶紧捂住嘴巴。
还好君九宸似乎已经习惯了,只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暮山道,“你转告云水,让他今夜就动身去邵阳,看看传闻是真是假,倘若清梧真在邵阳,那一定有人见过她。届时让人画出她的画像,想要找到她就容易多了。”
“是。”
暮山低头应下,却没有立刻走。
君九宸瞥他一眼,“还有事?”
暮山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回王爷,属下确实还有一事禀告。”
看暮山神色不对,君九宸眸色沉了沉,“说。”
“是关于咱们关押的那个采花贼的。”暮山腰弯的更低,“那采花贼两日前从大牢逃走了。”
“什么?”君九宸还未开口,墨炎惊讶出声,“从咱们皇城司的大牢逃了?”
皇城司牢狱防守森严,一个采花贼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逃得掉啊!
“属下们也觉得奇怪,可人的确凭空不见了。”暮山双臂紧绷。
“既是两日的前的事,为何现在才报?”君九宸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暮山一下跪地,“王爷恕罪,是属下几个失职,属下本想跟王爷汇报,但知道这些时日王爷为了找清梧神医已是殚精竭虑,属下们不想再让王爷操心,想着一个采花贼,定然很快就能缉拿归案,谁知……”
“谁知到现在都没抓到!”君九宸将手中的书重重一拍。
暮山低头,“属下知罪!”
“这可如何是好?”墨炎一脸担忧,“虽说逃的只是一个采花贼,可此贼人实在可恶,曾轻薄过霍将军府之女,霍氏一族满门忠烈,男丁全部战死沙场,只留下这么一个后人。
可就是这忠烈之后,竟在天子脚下被欺辱了,别说圣上,就是满朝文武闻之,谁不悲愤!
咱们皇城司却让此引起众怒的贼人逃了,那可麻烦了!”
“既然人没抓到,那可有对内严查,这贼人逃跑当晚可有异常?”墨炎又问。
暮山脸上浮出犹豫的神色,“墨统领,您是知道的,能看守牢房的弟兄,那都是王爷亲信,全都信得过的,采花贼越狱当晚,属下就一一问询了,并无不妥。”
“当晚,可有外人来过?”君九宸突然插话。
暮山瞬间明白,仔细想了一下,喃喃道:“采花贼越狱当日,确实有人来皇城司探过监,但……他不应该有问题呀。”
“是谁?”君九宸问。
“是梁王殿下。”
“四皇叔?”
“梁王?”不光君九宸诧异,墨炎也吃惊问道,“梁王来做什么?”
“属下问过看守,梁王殿下是前来看一个犯人,此犯人老母乃是一个稳婆,据说梁王妃当年难产,多亏了这稳婆才得以保住姓名,因此,这稳婆对梁王府有大恩。
如今她儿子杀了人,且性质恶劣,被关进了皇城司大牢后,禁止探望,这稳婆便去求梁王府,请求梁王代她给她儿子送些衣物吃食,免得遭罪。”
“梁王一人来的?”墨炎问。
“奥,不是,带了一名随从。”暮山知道墨炎的意思,话落,又补充道:“走的时候,也是两个人,有弟兄记得,梁王殿下走后,采花贼还在牢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