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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鬼啊!”
“什么鬼?你别自己吓自己。”宋婉仪皱眉想要扭过身去,随即就感觉肩膀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还有些湿漉漉的。
整个人瞬间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主仆二人均是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江卿妧差点憋不住笑了出来。轻轻在她的耳边吹了口凉气,压低嗓音开口道:“我死的好惨啊!”
“冤有头债有主,你......你去找别人吧,别来缠着我,不是我杀的你......啊!”
“呜呜呜,你放过我吧。”
“我兄长是沧辰宗的弟子,你若是缠上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对......江卿妧,你去找她,她身上有许多好东西,比我还要好吃,你去找她吧!”
听到对方不留余地的将‘鬼怪’往她身上赶,江卿妧嫌弃地撇了撇嘴,好歹也是和时逾白同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距这么大?
没了逗弄两人的心思,她松开搭在宋婉仪身上的手腕,嫌弃的给自己施了个清洁符。
“不是在找我吗?怎么怕成这样,想来宋大小姐平日里应该没少做什么亏心事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宋婉仪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明白自己上了眼前这个贱人的当,恼羞不已,抬起手来就想朝江卿妧脸上招呼过去。
江卿妧眼里闪过一抹无趣,每次都是同样的套路,真当她好欺负不成?
伸手直接就拦了下来,同时还不忘给一旁想要帮忙的丫鬟使了个定身符。
“不想再下湖游一圈,我劝你最好就不要再轻举妄动。”
宋婉仪瞪大眼睛:“果然上次就是你推我下去的,贱人我就知道是你!”
下一刻,宋婉仪就感觉自己被施了禁言咒,张大嘴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呜——”
欺人太甚!
“我不喜欢听你张口闭口就是贱人,若再有下一次......”江卿妧伸手轻轻在嘴上划了一道,如愿以偿地在宋婉仪眼中看到了畏惧的神色,这才心满意足地解开了她的咒术。
“你欺负人!”宋婉仪满脸控诉,自她有记忆以来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江卿妧是头一个。
她伸手想要指人,但是又不敢,一时之间悲从中来,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江卿妧侧眸瞟了她一眼,还真是欺软怕硬。
但凡此刻来一个人替她撑腰,恐怕她这副可怜至极的模样立刻就能消失不见。
“我欺负人?别忘了你刚刚同你侍女是怎样骂我的,不是还一心希望我掉进湖里喂鱼吗?”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说说吧,这些年你们都是怎么欺负时逾白的,一件一件咱们慢慢算。”
提起往事,宋婉仪瞬间噤声,敢怒不敢言。
“说不出来?要不要我帮你一下。”江卿妧从芥子囊中随意掏出了一张吐真符,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也没做什么。”宋婉仪绷不住了,吞吞吐吐开口:“就是诬陷他偷东西,泼冷水给他,还有就是把他的饭给豆包吃,让他们打架......”
越往下说,她的声音越小,江卿妧脸色也就越难看。
“豆包是谁?”
“是......我堂兄养的一条狼犬。”
江卿妧很难去想时逾白究竟是如何才能熬过那些年的,一个尚且不满3岁的孩子,每天都要为了最基本的衣食住行发愁,还要面对同龄人之间的嘲笑与欺辱。
长大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也难怪心理扭曲成那样。
面对后来的女主,想来就如同溺水之人碰到一块浮木,只想狠狠抓住,不肯放手。
系统:【宿主,她头上的珠宝不对劲。】
江卿妧一愣,抬眸看向宋婉仪,对方显然已经被她吓住了,当即缩了缩脖子。
她头上的饰品是一整套白玉打造而成,白玉被雕琢成了细腻的兰花,上面还镶嵌着许多粉红色的珍珠,下接金质流苏,色彩斑斓又不失雅致。
一看价格就绝对不会低。
“你头上的饰品是哪来的?”
“啊?”宋婉仪下意识摸了摸头饰,随即反应过来,“这个是我们府上最近新出的款式,正准备放到翡玉轩去卖呢,我瞧着好看就留了一套。”
本来她是打算戴出去给其他闺中千金炫耀的,结果却碰到了江卿妧,还真是够倒霉的。
“你若是喜欢,我摘给你。”
她抬手赶忙摘下头上的珠花,递到江卿妧手上,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我能走了吗,要是不够,我都摘下来送你。”
江卿妧没回话,拿起手上的珠花细细观看,“系统,这珠花有什么不对劲吗?”
系统:【那些珍珠上面有男主的气息。】
时逾白的气息?江卿妧有些茫然,还想要再问些什么,系统却不吭声了。
“你刚刚说这些首饰都是你们府上自己琢磨出来的?”
宋婉仪点点头,不明白江卿妧为什么要这么问,继续道:“我们宋府名下经营着各类商铺,其中翡玉轩是最赚钱也是最出名的一家,就连京城的长乐公主对翡玉轩的首饰也是非常喜爱。”
又是她,江卿妧记得很清楚,她醉酒那个晚上时逾白也曾提到过这个名字。
“这些珍珠是从哪里来的?你们这里又不靠海,自然不可能凭空变出来这么多珍珠吧?”
这下轮到宋婉仪无语了,“就算是靠海也不能凭空变出来好吗,你有没有点常识啊!”她嘴里嘟嘟囔囔,但很快又闪过一抹得意,掌门之女又如何,还不是有好多东西不知道。
但瞥见江卿妧面露不愉的神色后,她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去。
“珍珠都是从青螺镇买进来的,府上有专门的工人负责加工。”
江卿妧:“那这些珍珠的颜色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虽然不了解但也清楚粉色的珍珠在市场上极为珍贵,大多都掌握在权贵手上,哪里会轮得到你们放在市场上卖。”
“我怎么知道。”宋婉仪红唇一抿,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你问的那些都是下人们干的,我只知道它很好看,所以才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