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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总算出现一个可行的,怎能不叫人欢呼雀跃!
军器监的工匠们兴致勃勃,说干就干。
乔墨每次去,一帮人都会围过去问东问西。
他们还是更喜欢称呼她“孟少将军”。
“孟少将军,您新创的那些兵器,我们都有所耳闻,可惜北境太远,很难才能拿到实物欣赏借鉴。”
“如今可好了,您就在皇城,若是能常来军器监就好了!我们也好向您取取经!”
“是啊孟少将军!我们中好些人都热衷于您创造的那些新式武器!真不晓得您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们起初还介意她是女子,聊着聊着,便越发亲近,忘了男女有别、女子不能执掌兵器的老规矩。
乔墨沉浸于众人的吹捧中,并未留意到,吴白这些日子一直暗中监视着她。
他要找乔墨的手下,但近日一直无所获。
或许是乔墨太谨慎,并未与那人有所联系。
不过,吴白多的是耐性。
他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
……
万寿宫内。
皇帝陪着太皇太后听戏。
那戏台上的热闹,并不能逗乐严肃的帝王。
戏唱到一半,太皇太后突然开口。
“皇帝,你有多少日子没去后宫了?”
萧煜正要喝茶,低头的动作一顿。
提起后宫,他便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
自从那日怒然离开永和宫,他就一直忙于政务。
太皇太后又接着明知故问。
“静贵人入宫多久了?”
萧煜好似没听见,一瞬不瞬地瞧着那戏台。
仿佛那上面真有一出好戏。
太皇太后由不得他装糊涂。
旋即她直言。
“皇帝,你勤政是好事。但这政务是忙不完的。今夜得空,便去芳菲殿坐坐吧。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太皇太后就差直接让他宠幸静贵人。
萧煜本想回绝。
但忽而改了想法。
他冲着太皇太后微微颔首。
“您说的是。”
芳菲殿。
刘士良亲自来传的话。
他走后,婢女秋红喜不自胜,激动得手都在抖。
“贵人!您听见了吗?皇上今夜召您侍寝呢!”
慕容婵坐在那儿,面上镇定,心里却如小鹿乱撞。
这么快吗……
孝娴宫。
宁妃正梳妆,突然将那发钗一拍,吓得身后梳发的婢女一惊,旋即跪在了地。
“娘娘息怒!”
宁妃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神饱含复杂。
今日是她二十岁生辰。
多年的憔悴忧愁,这张脸已经不似少女,需要涂抹脂粉,才能使其看起来光泽富有弹性。
说出去谁信,她虽然是妃位,却从未侍寝。
皇后后来居上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让一个才入宫不到一年的慕容婵比了去!
还是在她生辰这天……
宁妃不死心地问。
“皇上真的召静贵人侍寝吗!”
婢女跪在那儿,连连点头。
“是……是的。”
她晓得娘娘不快,可也不敢撒谎。
静贵人今夜会侍寝的事,现在阖宫都知道了,瞒不住。
宁妃嘲讽似的干笑。
“好啊。太皇太后可真有本事。总算是把她娘家侄孙女送到龙床上了。”
也就是在自个儿宫里,才敢说出这等不敬的话。
婢女胆战心惊,强颜微笑着劝道。
“娘娘,今儿是您的生辰,太后特意在慈宁宫摆了席面呢。可莫要让其他琐事搅扰了这好福气。”
宁妃冷笑。
“本宫又老了一岁了。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的吗?姑母是在敲打本宫呢!”
婢女赔着笑。
“娘娘人比花娇,年轻着呢。饶是那些新入宫的,也不及娘娘风华绝代。”
宁妃的确生得美,否则也不会从小被太后选中,精心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