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最重要的是,比起那些官员,她更加想让皇上活。
听着那些反驳的声音,瑞王直截了当地问。
“既不同意皇后监运粮草,那么,你们谁去?”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随后,一名老臣站了出来。
“我来!”
瑞王看着那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的老臣,“此事至关紧要,不是凭血气就能成。”
“那也不能让皇后去!”
女人就该好好待在宫里,瞎掺和什么!
一位尖脸官员提议。
“不如王爷您去?瑞王殿下有勇有谋,没人比您更适合了。”
瑞王反问:“本王去了,何人监国。”
“陈王啊!陈王可是皇上的亲兄弟。”那官员立马接话,好似就等着瑞王这一问。
瑞王明知陈王虎视眈眈,越发不能离开皇城。
否则,只怕将来陈王不会派兵增援,会想尽一切法子,让皇上回不来……
瑞王拿出玉玺,决然道。
“皇上命本王监国,本王有权决定谁来做这粮草监运官,即日起,皇后押送粮草!”
众官员大为不满。
真是胡闹!
皇后监运粮草,便是白白将粮草送给匪盗了!
“本王不同意!”殿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是陈王!
陈王昂首阔步地走进大殿,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卫。
众官员见到他,反应各异。
有如同见到靠山的谄媚,也有诧异茫然。
瑞王眼神微变。
“陈王,你应该在徐州城,无召不得入皇城。”
陈王已经三十多岁,是先帝的长子。
皇上登基后,对手足实施铁血手段,未经帝王允准,诸王只能待在各自驻守的城池。
如今皇上在南境有难,陈王蠢蠢欲动了。
瑞王对此人警惕十足。
陈王摸了摸颏下的胡茬,底气满满地道。
“是太皇太后的懿旨!”
瑞王的心微微一沉。
陈王大步走到瑞王面前,好似那奓毛的野兽,蓄势待发。
他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眼瑞王,冷嘲道。
“皇上有危险,太皇太后也是担心,有人会趁机谋权,才让本王回来主事。
“毕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这种时候,只能信自家人。
“本王就算再无能,至少本王姓萧,是皇上的亲兄长,你瑞王又算什么?”
瑞王兀自攥了攥拳头,旋即又放松下来。
面对陈王的恶意,他温和一笑。
“皇上信任本王……”
陈王冷笑起来,打断他的话。
“可你值得皇上信任吗?
“瞧瞧你都干了什么!
“南境粮草断了将近一个月,皇上和众将士等着救命呢!你却消极怠慢,连着几批粮草,都去哪儿了?
“说是被贼人所掳,本王看,都进了你瑞王的囊中!”
此话一出,很多官员动摇了。
他们交头接耳。
“陈王说得有理。或许瑞王真的心怀叵测,一面派人押送粮草,一面又……”
“人心难测啊。难道陈王就可信?”
先前那位尖脸官员当众质问瑞王。
“瑞王殿下,您的诸多做法,下官很难不怀疑,您没有私心呐!
“粮草迟迟运不到南境就算了,您如今还让皇后娘娘当这粮草监运官,这不是摆明了,让皇后送死,让皇上等不到粮草吗?”
这话也引起其他官员的赞同。
“的确,瑞王您让皇后运粮草,着实令我等难以信服。”
瑞王的眼底覆着点点阴翳,平日里的温和,差点要维持不住。
陈王直接发话。
“诸位大人!不如这样,现在就由你们来选择,本王和瑞王,谁来监国。”
百官面面相觑。
这可不好选啊。
瑞王是皇上指定的,陈王又有太皇太后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