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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身体渐渐恢复康健,便觉雨过天晴,余生再无风雨。
晚间,凤九颜等薇蔷睡着后,才离开的逍遥居。
她回到将军府,半夜,师娘身边的婢女梨花突然来敲门,门开后,梨花面色煞白。
“公子,出事了!夫人被抓走了!”
孟夫人被掳走,匪徒留下一封信,写明要孟少将军亲启。
凤九颜赶到将军府时,只见师父坐在正厅里,满脸愁绪,克制着脾气,极力保持镇定,才能思索。
“师父……”
“这信,你看看。”孟渠将信给她,嗓音微颤。
信是拆过的。
凤九颜迅速打开,看清里面的内容。
简言之,要她独自赴约,去五羊山,换回师娘。
“我这就去!”凤九颜没有一丝犹豫。
孟渠立马起身叫住她。
“冷静些!你师娘被掳,我比你更担心。
“但你就这么去了,我只怕你也落入他们手里。”
孟渠久经沙场,自然看得出,这是冲着凤九颜来的,是要请君入瓮。
凤九颜将那信攥成一团。
“很可能是天龙会的余孽。”
孟渠点头。
“我也这样想。
“所以我们更不用慌。
“你早已写信告知过,我与师娘都有所防范,且在北境安插足够多的人手……”
孟夫人是凤九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仿若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加重。
“派去保护师娘的人呢,师娘被掳时,他们在做什么!”
她鲜少有如此失控发怒的时候。
孟渠将手按在她肩上,脸色冷沉,语气坚定有力量。
“我们已经做足应敌准备,可对方也不是傻子。被他们趁虚而入,难免的。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无意义,我们该想想,如何击破他们。”
凤九颜尝试着冷静,但仍然有些难以控制。
“我就不该来北境。若是师娘出事……我以死谢罪!”
孟渠的语气异常严厉,稍微压着点声儿,呵斥。
“醒醒!不要自乱阵脚。
“你选择北境,是因为觉得师父师娘可靠,是因为,北境是我们的地盘!
“你自责,为师也该自责,你明明千叮咛万嘱咐,我还是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抓走你师娘,你就让他们看看,动了不该动的人,是什么下场。
“一次震慑,永远震慑。
“往好了想,一口吃掉他们的胆子,让他们不敢来犯!”
倏然间,凤九颜眼中浮现肃杀战意。
她点头。
“您说的对……”
然而,说话间,她看着的,并非师父孟渠,而是屋顶上方,对师父简单打了个手势。
孟渠瞥见她的手势,会意,与她短暂的眼神交汇后,欣然道。
“这才像样。去仓库里挑件趁手的兵器,把你师娘救回来。”
凤九颜摇头。
“既是鸿门宴,兵器无用。”
……
半个时辰后。
五羊山。
此山不算高,但山势险峻。
凤九颜上了山顶,便看到一群人站在那空地上,师娘则被他们绑在靠近悬崖的树上,人已昏迷,且嘴巴被塞着,即便清醒也无法言语。
她镇定着,继续往前走。
天龙会这边,为首的是柳泉。
他戴着野猪面具,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年轻人,呵斥。
“听着!你面具下的脸对我们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别再故作玄虚。马上摘掉你的面具!”
染姑娘说过,这孟行舟最是卑鄙,可不能被她骗了。
他得确定,来的到底是不是孟少将军。
凤九颜很配合,没有二话地揭下面具。
柳泉看到她那张脸,通过弄来的画像,初步确定是她。
但他十分谨慎的,又丢给她一瓶药水。
“抹上!否则俺怎知你是不是易容!”
凤九颜先查验那药水,确定其没有掺毒后,往脸上抹了。
直到这一步,柳泉才笃定,自己的头功——稳了!
而凤九颜无所谓被他们看到真容。
毕竟,今晚过后,他们都将是死人。
“你们要杀的是我,放了孟夫人。”
柳泉觉得有理,江湖道义,祸不及家人,该是如此,但突然回想起染姑娘的提醒,点头转为摇头。
“不!俺可没这么傻。
“只要你死了,这人,俺自然会放!兄弟们,都给俺上!杀了孟行舟,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