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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霍家嫡女联手监察司右御史屠杀北域数百名细作的消息不胫而走。
霍万鸿勃然大怒,把霍家所有人都聚集在前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埋怨。
“谁啊,这么大的事情也敢往外传,真够没良心的。”
“就是,将军与夫人平日里待咱们不薄,这不是白眼狼嘛。”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得打他一顿不可。”
“要我说,赶出霍家才好,这种人留在咱们府里也是祸害。”
众人纷纷点头,一个个的义愤填膺,这事儿是谁干的还真看不出来。
霍万鸿和霍夫人站在台阶上,台阶下是霍家三兄弟和霍惠然。
霍万鸿神情肃然的扫视全场,他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本就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如今染上怒意,更是叫人望而生畏。
“把你们聚集在这里所为何事都该清楚,昨日大姑娘负伤回府,你们都是知道的,可大姑娘因何受伤几乎没几个人知道,本将军千叮万嘱,万不可胡言,却还是传了出去,使得霍家陷入危险之境,究竟是何人胆大包天,今日本将军定要查个清楚明白。”
霍万鸿说完,前院的人都身子一颤,本能的畏惧。
“都给我听好了,从大姑娘昨日回府至今,但凡出过府,或者接触过府外人的,给本将军上前来。”
这样一来,一大半的人便排除了。
霍万鸿朝没有上前的那些人挥了挥手,“你们可以走了。”说完又看向剩下的人,“你们一个个的给本将军说清楚,出去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不许有半点遗漏,更不许欺瞒,本将军会派人查探。”
霍怀修和霍怀文手里各拿了一本册子,用来记录他们的证词,也好方便调查。
霍府人多,每天都有出去的人,有去买菜的,有去采买生活所需的,恰逢新元,家离得近的还回去吃饭了。
在膳房做事的消息滞后,压根不知道霍云卿是怎么受伤的,自然不在调查之列,有些急着回去过年的,等到大姑娘回府就先走了。甚至连她受伤了都不知道。
一一排查过后,只剩下霍府管家以及几名侍女。
其中有霍惠然的贴身侍女春儿。
春儿的嫌疑是最大的,因为霍云卿说起事情经过的时候,也就霍家人在场,他们身边的人最有可能泄露消息。
霍怀宁冷笑一声,行至春儿跟前质问她:“你出去作甚?可见了什么人?”
春儿恭声回话:“奴婢奉二姑娘之命,出去采买胭脂水粉,期间只见了胭脂铺的掌柜。”
“哦?早不买晚不买,为何偏偏今日去买?真是去买胭脂水粉了,还是别有所图!”
春儿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腹委屈道:“三公子,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欺瞒,还请三公子明鉴。”
霍怀宁不轻不重的哧了一声:“本公子只是例行询问,你慌什么?”
春儿连忙摇头辩解:“奴婢不是慌,奴婢只是,只是……”她咬着唇,不知该如何表达。
“三哥这是何意?“霍惠然缓步上前将春儿扶起,抬眸对上霍怀宁的视线,语气平静的说道:“春儿是惠然的贴身侍女,三哥如此质问,岂不是在怀疑惠然?春儿忠心护主,自是着急解释清楚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霍怀宁冷哼道:“当时在云妹房里的就咱们几个,偏又这么巧你身边的侍女出门了,还不是你做的?”
“三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惠然没做过,三哥非说是惠然所为,那惠然倒是想问问三哥,这么做对惠然有什么好处?霍家遭难,惠然不也深陷其中?”
霍怀宁闻言反问:“于你又有什么坏处呢?北域细作一事陛下迟早得知,就算消息从霍家流出,陛下也不会怪罪于霍家,大不了追究云妹的过错,因为这件事情只可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陛下要追究霍家,左不过在朝堂之上斥责几句,或是罚俸,轮也轮不到你头上,你大可肆意宣扬。”
霍惠然听完委屈的红了眼眶:“在三哥心里,惠然竟是这样的人吗?”
这一招对霍怀宁没有半点作用,他冷声道:“是不是你做的,一查便知。”
霍惠然红着眼眶点头:“三哥要查,惠然自会配合,只是不知三哥想怎么查?”
霍怀宁目光落在春儿身上:“出府的人是她,她究竟去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问她就行。”
春儿闻言连忙回话:“三公子,奴婢已经说过了,奴婢真的去了胭脂铺,掌柜的能替奴婢作证,门房的人也可以替奴婢作证,奴婢很快就回来了,哪里来得及去做其他事。”
“这般不痛不痒的能问出什么来。”霍怀宁没再看她们主仆二人,而是朝霍万鸿道:“父亲,儿子以为,须得用刑。”
“不可!”霍惠然挡在春儿面前,我见犹怜的看着霍万鸿,哽咽道:“爹,三哥这是要屈打成招,惠然就这般不值得信任吗?”
霍万鸿眉头紧锁,目光在春儿和霍惠然身上游移,老三说得对,当时在场的只有霍家人,怀修他们不可能往外传,老爷子老夫人更不可能,好像也只有霍惠然有这个动机。
沉吟片刻,霍万鸿冷声下令:“按怀宁说的做。”
“夫君……”霍夫人迟疑的唤了他一声,但终究没说出阻拦的话来。
霍惠然身形一晃,委屈的落了泪。
霍怀宁立即喊来护卫,将春儿押在长凳子上。
“姑娘救我,姑娘……”春儿害怕极了,惊恐的求救。
“给我打!”霍怀宁一声令下,手执长棍的护卫便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
春儿惨叫起来,哀嚎声响彻整个霍府,她不断求饶,不断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奴婢没有做过,奴婢是冤枉的,饶了奴婢吧,奴婢好痛,姑娘,救救奴婢。”春儿喊个不停。
霍惠然眼泪不断落下,她有心求情,又怕被人误以为是心虚,索性转过身去,不去看春儿的惨状。